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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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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品琳琅满目,血珊瑚、珍珠白玉衫、玫瑰紫釉六方瓶,珍品接连不断抬入府库,令人目不暇接。

来客中不乏需余老夫人亲自去迎接的贵客,尚未定亲,容家不好亲自前往,但超乎余家规格的贵客都代表着容家的友好。

年子号的掌柜也送来了祝福,宴席上的糕点都印着一个小小的年字,他们已经三天不外售,全面供应余家宴会所需。

年子号老掌柜与余家老太爷是至交好友,两人虽都仙去,两家至今多有来往。

年字号感激当年余家的倾力相助,余家欣赏年字号知恩图报的品格,如今两家相辅相成,可称世交。

仙女余念安这名号传了十来年,余安安本人今天才知道。

得知原由后,余安安震惊且无语,只得感慨乾国百姓丰富的想象力。

老道士一句空口谈的批命竟有如此威力,余安安对此感到钦佩,并且想送他四个字。

恐怖如斯。

余安安头疼的是另一件事,她该怎么向全国人民解释阿清没有疯人病,她也真不会治病。

阿清当初会攻击人也是害怕,没有发疯,更没有病。愿意跟她走,是因为她拿玩具引诱了小孩。

那只翠鸟就是证据。

真不是因为她是仙女,然后阿清一见她病就好了。

卢州本地还好,外地简直是越传越离谱。

余安安觉得她看得志怪小说里的神仙人物都是以讹传讹化来的。

她就是例子。

真有神仙,有本事飞下来一个。

不说百米高空,五十米高空能跃而不死,她就把人给供起来,天天烧香。

这肯定气运之子。

余安安正想入非非,逄春推门进来了,她换了身红色襦裙,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面色也红润许多:“小姐,时辰要到了。”

余安安应了声,“知道了。”

厅房中女性多配有珠玉钗环,衣裳华贵鲜艳,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可谓是花团锦绣。

一室暖香,笑靥醉人。

门开时,室内笑声戛然而止。

素衣乌发,药香阵阵。

少女伫立在门口,耳后的发丝有一缕被吹到了削瘦的肩上,一双眸子清冷如皎皎浩月,似风抚面而过似雾缥缈人间。

柏雁咳嗽两声打破沉默,牵着余安安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众人前,骄傲道:“此乃吾儿念安。”

室内不乏长辈,余安安微微欠身以见礼,随后安静的站在一旁。

今天她要当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笄礼十七步,加完她得死。

柏雁满意的看着众人的表情,谁还敢说她的念安是病秧子,连人都见不得。

这些长舌妇再让她逮到,得把她们舌头给拽下来。

厅房里谈话声继续,余念安分明是小辈,却没几人谈及她。

旁人见到余安安的第一眼,感到的绝不会是亲和。仿若腹有诗书气自华,余安安只是站着就如冰似雪,无端的透出生人勿近的高冷。

一刻钟后就是吉时,众人没有多耽误,接连走出厅房前往庭院。

兴许是放松了些,有个跟余安安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突然惭愧道:“恨吾同为女矣。”

跟余念安同为女子,我感到很惭愧。

柏雁闻言眉开眼笑,温和道:“青晓言重了,不必过于自贬。”

余安安:“……”

娘亲你能不能矜持点,没看到后面几个姨母脸都笑僵了么。

等会你要挨打,我可不管你。

虽说她穿越也变成了古人了吧,有时候还真的不太能理解其他人的脑回路。

这名为青晓的女孩怎会突然想到这里。

庭院里宾客云集,丫鬟仆役在人群中犹如游鱼般来回穿梭,顽皮些的孩童追赶嘻戏,好不热闹。

余安安很久不曾见过这副场景,眸中不禁泛起两分笑意,略感动容。

虞桑也在人群里,他不大情愿的跟在容行止身后。

招蜂引蝶、‍‍­浪‍​‍荡‌‎​‌‎子弟,人面兽心,他根本不配娶安安。

席间多有着儒衫的人找容行止攀谈,无论是时务、策、经义或法令他都能对答如流,侃侃而谈。即便就算是意见不同,也不与其争论,只是抬眸倾听。

少年白衣谦谦,未及弱冠,已自成风流。

少女们自顾偷望着容行止,却不知早已面红耳赤,绯如云霞。

这应是少年第一人。

虞桑其实不该那么说容行止,要说招蜂引蝶,他一点也不比容行止差。

一贯鲜亮的衣裳、朝如浩日初生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分明是少年,却穿了一身樱花粉,木雕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眸里似有片片樱花飞落,春意荡漾。

他有双让人甘愿溺死在里面的眼眸。

宾客中有猜测虞桑身份的,见容行止对他多般关怀,便以为他是容行止的亲友。

虽说不知其名,但也能猜到他身份尊贵。

容行止可是姓的容。

这是天下最尊贵的姓氏。

余安安知道今天自己会很忙,特别拜托容行止帮忙照顾虞桑。

虞桑对宴会不敢兴趣的,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等余安安。

所以余安安刚走出来,虞桑就发现了她,他几乎是瞬间起立的,少年衣裳明艳,襟飞带舞,下意识作出了翘首以盼的姿态。

☆、老神仙

余安安也看到了迎风而立的虞桑,少年墨发高束,樱花粉的发带和两缕发丝微微飘起,光耀招摇。

这让她眼中多了两分温柔。

昙花一现的温柔美得不可思议,却也凋零的迅速。但即便经历在漫长的时间也值得去等待,等这瞬间的花开。

仙人回眸望,一盼倾人间。

余安安继续垂眸前行。

一为迎宾、二为就位、三为开礼,现在已经进行到第四步,笄者就位。

赞者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她应该至场地中,面向南。

余安安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

赞者为余安安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五为宾盥。

余安安余光瞥见正宾起座在东阶下盥洗手。

六为初加,笄者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正宾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余安安跪坐着,等正宾替自己象征性的梳过一次头后回到东房。

逄春接过赞者送过来的发笄襦裙激动的手都在抖。以前侍奉着余安安,她也没到人多的地方去过,这也她第一次见这般场面。即使性格在沉稳这会也有些怕了。

万一出错了,逄春呼吸猛的加重,发笄从她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逄春脸色一白,见周围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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