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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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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心地托在掌心,拇指蹭蹭他头部的绒毛:“被那人发现了?”

“不是,我一开始就没想藏,”他翻回正面,扭着脖子看身上:“我,我被踢了一脚,好伤心啊,快帮我看看哪里脏了。”

肖宵闻言立刻放下家长的架子,凑过去和尹君汋一起检查,果然在小龙身子的正中间发现一个灰色的印子,光看这印子,都能想象小家伙被一脚踢开,翻倒在旁边的惨状,若在街巷里,没准还会撞在墙壁上。

清时指挥二人帮自己掸土,一边弓起身子配合,一边抱怨:“反正肯定要见的,我还想先去搭讪,聊得好的话,没准儿能交个朋友呢。他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啊,我刚打个招呼,他就把我踢开了。好伤心啊,难道是我不够可爱?我……”说到一半,仰面看到尹君汋阴沉的脸,悲痛的小龙吓得一抖:“你这是什么表情?”

吓死个龙,跟别人砍了他一刀似的。

尹君汋冲他露出一个微笑:“很担心你的表情,疼不疼?”

“应该是疼的吧,你还是不要笑了,我无法直视你这个表情。”清时看看自己的“伤口”,灰色印子已经基本被掸没了,便道:“可以了,反正待会儿还要洗澡,我先给你们汇报今天看到的吧。”

正巧这时,丫鬟来问过他们,将饭菜撤走了,清时看着装满白饭的碗,问尹君汋:“你们没吃啊?”尹君汋拍拍他的小脑袋,叫他不用管。重明鸟张口想说什么,也被镇压了。

桌子腾空,他跳到上面,盘成圆形开始汇报。

在决府时,萱草走的太快,没人注意他的穿着,清时追着他出去,在身后一丈悄悄跟着,才觉出不对劲。和昨晚的花灯节一样,介于男女之间的款式,不是同一件,却很相似,细细的腰带把腰勒成盈盈一握的样子,淡‎​‌‎黄​‍‍‌­色­​配上肩膀处一块褐色的绣花,跟金、檀相配没什么大的区别。都让人不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他出府时匆匆而行,到了府外却慢下来,原来不是着急去做什么事,只是为了离开决府。春阳城街角的各色花卉,都是用巨大的石盘盛了土栽种的,因花株高度不同而形成不同的样貌,萱草手持一个小筐,经过各种不同的花卉,每到一处,便从花的根部取出一小捧土,细心用宣纸包好,还撕下一片花瓣嵌在宣纸间。清时好奇地看他操作,不禁凑近了些,他也没有发现。

街边的这些花有人定期浇水打理,不过长得过于旺盛,偶尔被铲走一两株,也发现不了。萱草就这样走街串巷,不紧不慢地收集了满满一筐土,就这一件事,他从上午做到了下午。

最后在一处小巷子里,清时瞅着四下无人,游进对方的视线里,挺直上半身打了个招呼:“你好啊,上午你看见我了吗?”

也就是这时,萱草静静地看着他,全无讶异之色。

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脚把他踢开。

可怜的小龙撞在墙壁上,难以置信地大喊:“等一下!干嘛突然踢我?!我只是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萱草向后退开两步,盯着他不说话,眼里满是防备。

清时用力翻过身子,去看被踢到的地方:“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跟你无冤无仇,只想认识一下而已。你出府的时候是不是看了我一眼?我就露了一只眼睛你也能看到,我好奇追来看看不行啊!”

萱草扭头便走,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

“你等等!你……你就这么走啦?你铲子没拿!”清时还试图挽留一下,对方却是已经走远了,留下孤零零的铲子插在土里。他追出几步,又觉得心里有气,不想继续追了,便任由萱草走远了。

小龙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嘟哝着说大概是自己不够可爱吧,难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往决府方向走。

追出府门时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门槛,回来时就没有当时那么矫健了,挂在高高的门槛上蹬半天腿,只恨自己不是某只会飞的红鸟。幸好看门人听说他是和上午那一行修士一起的,帮了他一把,要不然他就只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变回人形翻墙进府了。

肖宵轻轻拽一下小龙的角,道:“叫你私自行动,被嫌弃了吧。”语气虽是挤兑,表情却好像自己被狠狠踢了一脚一样,还是个护崽的老母鸡。

清时甩甩脑袋,道:“没完呢,后面还有故事,你先听我说。”

他不清楚决府的构造,翻过门槛以后便漫无目的地在府中游走,顺便赏赏花,平复内心的悲伤。绕着绕着不知到了哪里,只听见一阵吵闹,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尤为明显,好像在谩骂着什么,不断有“妖精”、“贱人”等词语传进他的耳朵里。

这是有事儿啊。

清时眯起眼睛,往声源处走,躲在一处矮灌木下观察。灌木的颜色恰好跟他一样,角度还正,简直是个贵宾席。

骂人的正是决苕,不过清时当时不认得,决苕旁边除了几个助威的下人,还站着一名和他衣着身材均相仿的年轻男子。

嗯……长得也相仿,只是眼睛没有决苕那么狭长,稍微端正了一点点。生双胞胎是很容易的事情吗?短时间内就看见了两对。

萱草站在下人的包围圈里,冷冷地看着决苕,没有畏惧,也没有鄙夷,只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和看清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决苕却是毫无形象地大叫,把在决老爷处受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你装什么!我亲眼看见你进了爹的书房,你还想狡辩?!”

萱草不语,一名膀大腰圆的下人突然上前将他推倒,抢过了他手里的小筐,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三公子如何尊贵,还能栽赃你不成……”

决苕咳嗽两声,那下人仿佛触到什么禁忌,立刻闭嘴不说了,弯着腰将小筐奉到决苕面前。决苕看了一眼沾满泥土的筐,颇为嫌弃,指挥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下人看一眼地上的萱草,眼睛一转,将小筐整个泼向他,几十个土包砸到他头上身上,好在里面的泥土都松软,要包的是石头,估计能把人砸晕了。

下人接着把筐扔在萱草身上,看他一副狼狈样子,终于满意了,谄媚地朝决苕道:“三公子,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里面会不会藏了老爷的书稿?”

决苕看着自己脚边的一个土包,用脚将其碾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嗤笑几声,围观的下人们纷纷上前,学着主子的样子把所有土包碾开,泥土踢得到处都是。萱草看着一片狼藉,“啧”了一声。

“公子,没有。”“这儿也没有。”“没找着有字的。”

下人们聒噪地汇报,决苕却似乎并不在意结果,见萱草被一堆下人推搡,心里就痛快了,高高在上道:“你不如早些招了,把手稿交出来,我在爹面前还能帮你说两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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