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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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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 我受不了了”

10.

回正常时间线了

回家前我打算去一趟商场,公寓冰箱里只剩下年前的速冻饺子了。

我给白柏打了个电话,响了但没人接。

我猜他在画画,过些日子他要办个人画展,在他的小画廊里。

他问过我要不要去,我婉拒了,跟他说我哪儿懂什么艺术呢。

他没勉强我。

上海永远在堵车,我开了车载广播,里头在放八十年代的粤语老歌,节奏感极强,情人节男生必唱给女生的那种。

我就给白柏唱过,我唱歌还成,至少不跑调。

那时候我和白柏还有几个走读生一个宿舍,一到晚上就剩两个人了,天时地利人和,不搞基都觉得对不住上天。

那时候没手机,我俩一人塞一边耳机听MP3,他靠在连接上铺的楼梯上,我坐他对面,手里拿着一张写满歌词的纸,一本正经地用粤语唱,撇脚别捏得很。

到超市的时候他才给我回了电话。

我问他:“吃什么?”“煎三文鱼骨可以吗?”“行。”

我闻言走向生鲜区,有点吵,我捂了耳机跟他,大着声儿喊,“我还想吃芥菜!”“那你再买瓶耗油,家里没有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受我影响,说话也高了一度。

“好!!!”我更大声地回应回去。

大声过了头,他沉默了,我在电话这头噗嗤地笑出声,让他等我回去,然后挂了电话。

抬头,卖鱼的大姨正看着我,笑眯眯的,问我是不是女朋友。

我说是。

“来买鱼啊?”“对,三文鱼骨。”

她指了指她斜前面那块,跟我说那块好。

我点点头,就要那一块了。

“女朋友做饭啊?”“是啊,做得可好吃了。”

我也就爱占这点便宜。

大姨啧啧两下,笑着上了称,滴滴打下条形码,贴在装鱼的保鲜袋上。

我接了鱼,推着推车离开了生鲜区。

走道中间的展柜上摆满了商品,即使知道这是商家的营销手段,但是该买的还是要买,然后纸巾抓两提,洗衣液沐浴露牙刷牙膏,到底是要搬家,一不小心就添多了。

好不容易走到尽头,眼看就要付款了,结果最后的展柜上全是月饼。

是啊,中秋快到了。

我算了算关系好的朋友同事,然后拎了五袋月饼回去,没买太多,反正别人送了还能转手送。

五袋月饼是给我隔壁桌的同事、季常明两口子、大学时对我颇多照顾的导师、白柏还有我爸妈的。

两袋子冰皮三袋子双黄莲蓉,没为什么原因,真要有理由,大概是因为我爱吃吧。

回到公寓已经日落西山了,白柏看了眼我丰硕的战利品,只从我手里提走了菜,转身进了厨房,留我一个人在门口站着。

我空出的手摸了摸鼻子,也不自讨没趣,径直回房间收拾东西。

行李箱里还躺着没来得及放进衣柜的衣物,正好,不用收拾了,打包带走就是了。

我房间里没什么白柏的痕迹,他极少进我房间,基本止步于门口,倚着门框叫我。

反倒是我去他房间去得多,他大半年谈了两次恋爱,统共不过两个月,除了这两个月,只要是有性生活我就在他房里睡,方便做爱。

如此看来,我们虽没以‍‍炮­‍友­‌‌为名,但的的确确有‍‍炮­‍友­‌‌之实。

我不是没想过提复合,但想想我俩曾经两段不堪一击的关系,果然还是不确定的关系最稳定。

收拾了一小半衣服,剩下的行李箱装不下了,白柏正好叫我吃饭,这次连门都不开,隔着门喊。

“好——”我也喊回去,以续超市未果之战。

饭桌上,白柏问我中秋回不回去。

他分明在问屁话,我肯定会回去看爸妈。

“回。”

“那一起。”

他顿了顿又补充到,“我买好火车票了。”

“如果我不回去呢?”“当然是退掉。”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退一张还是两张?我好想知道,但我没问出口。

他见我说不过他,似乎很开心,把鱼肉从骨刺上拨下来,夹到我碗里,他煎得正好,鱼肉黄澄澄的,还不泛油光。

我笑他多此一举,让他下次滚鲫鱼汤的时候把刺给我挑干净。

他说好。

我又没话说了。

这周只有一更 晚一点会把9的车补全 原本想分开写的 但我还是太懒了

11

中秋在星期四,今年连了国庆,假期长,我算了算日子,回来刚好够搬家的,我就跟白柏说了。

他说好,他帮我。

我没拒绝,没必要,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而且拒绝多了就生分了,我俩这关系再生分,那就成矫情了,两个大男人,作这些干什么。

工作日还是正常上班,那群半大不小的小屁孩屁股连着几天不挨椅子,欠收拾,只是我也乐得放假,宽松了些,结果假期前一天放学,气得同班的女老师红了眼眶,突然哭了。

第二天就要放假,谁都不能说拿五六岁的小孩子开刀,我就把他们都给撵回家了,惹事的那个倒是慌了,战战兢兢地抱了下女老师,飞快地说了句对不起,一溜烟跑掉了。

我跟同事面面相觑,她一下子给笑开了。

听说她家出了点事,但关系止步于同事,我不敢多说,只是拍拍她的肩,让她缓缓气儿,独自摆整齐杂乱的桌椅,检查了门窗,叫她一起走。

到办公室拿了东西,我们俩一起去了停车场,互换了月饼,提前道了祝福和再见,各行各路。

我收了月饼放后排座,一回头却见她又跑了回来,穿着小高跟不太方便,她呼吸略急,问我吃不吃五仁馅的月饼。

我说吃。

她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一次跟我道别,这一次说的是有空见。

我假装听不懂,只说了拜拜,心里计划着暗示下我的性取向。

回到公寓,推门进去,白柏的行李箱摊开在客厅,他本人则在把从阳台收回来的衣服往里面摆,落了一身余晖。

“那么多东西,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把钥匙往餐桌上一丢,踩着拖鞋回房间,我的东西已经收好了,就三套衣服,还没占行李箱的三分一。

他早就习惯了,跟我说他今天没做饭,让我等等一会儿吃外卖,然后换了个话题,问我回去住哪儿。

“快捷酒店呗。”

我们那小破镇就这玩意儿多。

“那太差了,你跟我回家住吧。”

他东西收拾完了,把行李箱一盖,坐在上面拉拉链。

“不好吧。”

“不好什么?”他把箱子立起来,拿了茶几上的遥控板开电视,这个点电视在播新闻联播。

“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停下动作,单是看我。

我收回视线,不再吭声,低头看手机,教师群里有消息。

这种挤牙膏般的对话真的太傻了。

他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原地给群里发消息,感谢校长的中秋红包。

老半晌,他突然打破僵局,“不会误会的。”

我抬头看他,他目不转睛。

我扭头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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