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
白柏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不太自在,没多停留就进了浴室。
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衬衫面硬,脱下来会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纽扣撞击大理石是那么清晰,白柏在花洒下会是一丝不挂的,他的手会沾上乳白色的粘稠状液体,蹭过前端和后穴。
我已经半硬了。
理智回潮,我蹭的站起来,如梦大醒,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
白柏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才刚触上电子门把柄,他就极快地把浴室门拉开了。
他神色复杂,一点失望,一点愤怒,剩下的全是了然。
“你又要走?”他语气平平,“像当年一样,在请求面前不动声色,转身不告而别。
你多厉害,做事滴水不漏,不用害怕别人找上门,因为从来没有真正答应过,一切都是别人的一厢情愿。”
浴室水哗啦啦地流,毫无章法地砸在地上,砸得我心慌,像我的心跳。
他的声音在混乱中有点失真,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他把我拽到浴室里,这次把我摁在了墙上,花洒是可调节的,现在在正对着我们的天花板上,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湿了我的头发、我的polo衫、我的破洞牛仔裤、我的屌。
他怕我跑了,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摁着我的头,把我拉近他。
他就站我面前,一点点放大,一点点占据胸腔。
理智告罄,我顺从本能去回应他,有水沿着交缠的唇舌滑进我的嘴里,我被呛到了,下一秒好像就会窒息而死。
想到死我甚至产生了灭顶的喜悦,比被刺激前列腺射精还爽。
我的死亡报告上会有医生亲笔写下的龙飞凤舞的死亡原因,上面写着同前男友亲吻而死。
我的墓志铭上一定得是:我死了,但我一直在接吻,和白柏。
这大概就是精神高潮。
一章拆成两半了 赶着凌晨前先发一部分 后面的可能晚一点也可能明天睡醒
9.
白柏真的很不会接吻,横冲直撞的。
但他很能察觉我的状态,在我的生理系统开始自救前他就放开了我。
我止不住地咳,眼皮子仍与流水作斗争,强撑着去看他。
白柏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严肃,大概脸是跟着性子来的。
但他不穿衣服的时候会变得很色情,站在飞溅的水流下就应该被我操。
嗓子还有点发痒,但我还是凑上去索吻,手往白柏底下摸,湿漉漉的,还有点黏糊糊的,耻毛都是一撮一撮的,我就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撸。
白柏伸手把水关了,一刻不停地剥我黏在身上的牛仔裤,我抬脚把不能要的牛仔裤蹭下来,最后一下刚好踩在底裤上,上面糊满了我的前列腺液。
然后是上衣。
他只解开了两个扣,拍掉了我沾了腺液正往他后面摸的手,示意我抬起手来。
我没得办法,顺从的抬起手,结果他把我的手臂往后一扳,衣服限制住了我的手腕,一时间我变得极为被动。
他把我一把抱到洗手台上,让我坐着。
但说是坐,其实只有大腿连着屁股那一点挨着了台沿,我屁股下面是洗手池,腿没处搁,手被捆着,整个人都在晃,他也不扶我,等着我用把腿勾在他腰间。
白柏腾出手去摸那个不知什么时候被顺进来的避孕套。
他拆开包装,把冰凉的液体抹在我穴口,带上套,然后问我脏不脏。
我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眉眼间分辨他是不是还生着气。
当然得生气,要我我也生气。
辩解的语句在舌尖打转,厚脸皮如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这几年为他守身如玉,虽是没保住前面,好歹后面没人碰过。
他对我的沉默习以为常,直接放了只手指。
探了一圈来开始缓缓抽插。
我这才意识到他是问我要不要灌肠。
我很久没被操过了,自己也玩得少,后面紧得很,我故意夹他,在他身后的脚挤过他的腿缝,一下下戳着他的屌。
那玩意儿又涨了几分。
我让他快点,玩松了操起来没那么好。
他用眼睛瞪我,骂我要是肛裂怎么办。
我就奇了怪了,有我做性启蒙老师,白柏在性事上一直是直接干脆的,操爽了还有股狠劲。
可他特能忍,扩张一点不到位他就憋着,他倒是不动如山,把我急得想拿脚踹他。
我硬生生给手指插射了他才进来,后面涨得很,身子骨都是酥的,后背得堪堪一角贴了镜子,腰后面是空的,只有他扶着。
他动作不大,蹭过前列腺爽得我直叫,我哼哼唧唧地喘着气,只求他快一点。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来操我,阴囊装在屁股上,响成一片。
“啊哈……”我闭着眼挨操,背硌得疼,“白……柏,抱,嗯抱下我……”他顿了顿,把我反过来对着镜子,挺腰后入,从背后搂着我,揪着我的乳头,玩得发硬涨疼。
“把眼睛睁开。”
白柏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听话地睁开了,看着镜子里的我和白柏交媾,我看不见我们交合的部位,但是那里被摩擦得很有存在感。
他像发情的蛇王,又狠又猛,此时此刻,我是被他操开了的母蛇,愿意被他支配,与他纠缠与他交尾。
镜子里我还在浪叫,白柏在后面拥着我,我们颈首相交,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一只手玩胸一只手握柄,后面插着我的洞,迎退之间带着我的鸡巴一个劲地荡。
我想起我以前对着镜子操白柏的场景,他总是全身泛红,我仔细一看,原来现在也是。
我胳膊肘撑着大理石台面,身子发抖,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由于生疏了情事,进去后快感来得迟缓,我哼哼唧唧的不太想太快结束,腾了只手拍白柏胳膊,让他慢些。
他闹着脾气不理我,仍是不依不饶,顶得我又疼又爽,一不留神,精关失守,大脑一片混沌。
我软着身子靠白柏怀里,他还硬着插里面。
待缓了片刻,我侧了脑袋去亲他,跟他说我帮他口出来。
他木愣愣的,问我是不是对前男友也这样。
“有病。”
我把马桶盖放下,扯着他坐上面。
我跪在地上,掌握他的命根子,伸了舌头凑上去舔,舔了又由下往上亲,舌尖往他小孔钻。
白柏受不了了,摁着我的头往我嘴里顶。
白柏的阴茎勃起正常大小,有些翘,将好抵在喉间,惹得我反胃。
但我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他口,腥湿气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
他在昏黄的灯光下仰着头,气息急促而隐秘,响在浴室里,耳旁全是。
我牙磨着口腔壁上的嫩肉,起起落落吞吐了数十次,白柏还是坚强地坚挺着,面部肌肉是紧绷的,颈肩由于长时间低头发酸,膝盖也硌疼了,像一个工具人。
我鼻尖哼出两句不成型的话,“ong ai an,ou u ao a”,他一愣,没两下就出来了,都交代在我嘴里。
我把东西吐在洗手池里头,咽了口唾沫,跟他说:“该多吃点菠萝了。”
来补个翻译 那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