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胸,我顺势往后一躺,靠他怀里了。
搞暧昧?你还没毕业。
他也没躲,伸过手来抢我手里的小番茄,明明盘子里一大堆。
我不跟他争,直接喂他嘴边,他接过去了,舌头卷过小番茄的时候碰到了我指尖,移开的时候我的手不自然的攥了攥,忍住没去玩他舌头。
“季常明也在上海定居?”他嘴巴吧唧响,一句话混着小番茄被他嚼得烂碎。
“嗯。”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半身挨着他,没敢动,但下半身僵直,“你碰上了?怎么没打个招呼?”“见你们聊得开心,就没打扰你们。”
“哦。”
“你跟他还挺熟?”他说完又求食,“啊——”我瞥他一眼,给他喂了过去,回答道:“关系挺好的,毕竟当初没什么认识的人。”
他轻轻地笑了,半晌清干净嘴里东西,咬字清晰地问我:“做吗?”我们都是南方人,我学语言快学得杂,哪儿的口音我都带点,学得最成功的就是京片子,他不一样,除了说家乡话,其他时候都字正腔圆的,要知道,一本正经地搞黄色伤害双倍。
今年的小番茄太甜了,甜的腻人。
“你男朋友呢?”我故作轻松,随意问道。
这话还是得说开,毕竟我是旧情难忘,不是强抢民男。
“分了。”
他从后面环抱我,朝我耳朵吹气,手开始撩我衣服,他真的很会点火。
酒精在体内发散,催促着我扭过头跟他接吻,津液交融,还带声儿。
我故意吸他舌头,他没躲,任着我闹,手已经掐上我的胸,指尖打着圈转,嘴上也不留情,逗得我闷哼一声。
闹了一会儿,我们俩都有点喘,他问我要主动吗。
我一睁眼一闭眼,感觉脑袋发昏,说我今天有点累,让他来。
他说好,然后放我去灌肠。
听到那两个字我陡然精神了。
操,真的是喝多了,怎么会想做下面那个。
我瘫在他身上不起来,一副耍无赖的样子,他又笑,笑声低低的,潜伏在我头腔边上,共鸣闹得我麻了半边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另外半边则诱导我去浴室做准备。
等到摁下冲水键我才意识到,我又把自己洗干净卖了。
我出来只穿了件衬衫,正好遮住臀部。
回到客厅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找片子,见我出来了问我想看欧美的还是日韩的,我白他一眼,跨坐在他腿上,骂道爱做不做不做滚蛋,然后扯着他的白衬衫领子,往他嘴上啃。
做爱前看片是他的固定调情方式吗,真low。
他双手举起表示无辜,把遥控板往隔壁沙发一扔,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往我后面摸,慢慢地往里面摁进两根手指,我在浴室做了一下扩张,前面现在已经硬挺挺的了,前列腺液蹭在他的衣服,洇出淡淡的水痕。
接了个湿漉漉的吻,我有点喘,他把头埋在我的颈肩处,从脖颈开始一点点地啄,细密的吻向下延伸,停留在在胸前,然后隔着衣料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牙齿有意无意的擦过,又疼又爽。
他也不好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烫着我腿侧。
我给他解了皮带,隔着底裤给他撸,一手在底下玩阴囊一手在上面动,蹭过龟头会恶作剧似的扣他小孔。
“别闹我,还没好。”
他哼哼唧唧的,搞得像是要被操的是他一样。
他又加了一只手指,然后狠狠往下摁,上下的快感聚在小腹,我感觉我快射了。
我狠狠咬他耳朵上,用舌头描着他耳廓,含糊不清地说:“我要是先……嗯射了,你就自己搞定。”
他才不会把我的威胁当真,还是一下下地戳着要害,直到我的声音染上哭腔,手上原先的动作稳不住了,环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不要了,他才把手退出来,沾了润滑剂的手往我胸上抹。
“操你妈的白柏,我要下面。”
我一巴掌给他把手拍掉了,跪起来让他脱裤子,然后看到他的玩意儿直冒水,直挺挺的,“真他妈能忍啊你,忍者神龟?”“那你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下?”他用牙咬着撕了套,包装的一角还在他嘴里,我嫌恶心给他捏着扔一旁了。
恶不恶心,也不怕吃进去。
“不要,我累。”
这他妈还用想,被操就很不容易了。
“懒不死你,你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出力。”
他扶着我的腰,打算进去,“我看不见,你自己找找位置。”
我扶着他的鸟,套子上冰冰凉的,戳着我的穴口,我强忍着着收缩后穴的冲动,把他的东西往里面慢慢怼。
地方找到了,他也不用我了,掰过我的身子,剩下半截没进去的一捅到底。
“啊啊——你神经病啊。”
我骂他,其实也没多疼,他扩张做得好。
他挺着腰动作,因为是骑乘,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爽得我脚趾蜷缩。
“很久没被人操了吧?”他捏着我的乳头,一会儿扯一会儿揉的,嘴巴不停地在我身上啄,跟个啄木鸟似的,闹得我没脾气。
况且我没那么多想法,做着爱呢,聊什么其他的。
他操得我正爽,我又想到他分手了,肉体和精神喜悦交加,已经充斥整个大脑了,哪能思考呢。
“嗯?为什么不说。
还有谁操过你?”真烦。
我抱着他的头往下亲,他真的好吵。
他见我只哼哼不应声,还想用吻糊弄他,发了狠地往里肏,一下比一下深,打桩一样,捣得我眼睛发酸。
他也不让我亲了,对着我的锁骨咬下去,印了个牙印。
谈了几次恋爱,他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左手在前面给我撸,举了右手拍我屁股。
手是拢起来的,声响,不疼,打多了臀瓣发红发麻,情欲反而层层叠叠地堆得老高。
我没了支撑点,只能扶着他的肩乱叫,打扰邻居就打扰邻居吧,白柏爱听。
身体里涨的厉害,敏感点一下一下地被刺激着,前后都没被放过,我身子发抖,声音也发抖。
这次真的想射了。
白柏的手压在冠状沟上,不让我射,动作也停了,只让我坐他性器上。
他又一次问我:“还有谁干过你?”一副不回答就不做了的气势。
“你,嗯……只有你唔!”然后被压着一顿操,精液糊得到处都是,由于性事过于激烈,最后白柏抱着我躺在他床上时,我眼角还泛着泪花,是生理性的,不是操哭的,不是。
事后他抱着我去浴室,他躺在浴缸里我躺他身上,后入又做了一次,明明他昨天刚做过,今天还他妈跟发情的泰迪一样,什么神经病。
5.
我在白柏房间里醒来,抓起床头柜上不属于我的手机看了眼,还早,七点半,但白柏已经不在了。
要不是我们俩没复合,这也是他的家不是我的家,我真会觉得我打了个分手炮。
我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洗漱,心里第八百零五次激情辱骂他占着茅坑不拉屎,现在拉屎了,要让我滚蛋了。
没一会儿,白柏晨跑完回来了,手里拿着楼下陈记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