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手，嘿嘿笑着，“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怎么看着她好像挺喜欢你的。”

季怀玉失笑，推开他靠自己太近的脸，继续收拾东西，“你以为是什么喜欢啊，难道你最开始看见我这张脸不喜欢我？”

马猴站在不远处笑嘻嘻地说：“老大，你还别说，我第一次见到你这张脸的时候啊，还真不怎么喜欢你，甚至心里还觉得，长了这么一张脸，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季怀玉微微挑眉，心里倒是多了几分异样，“你这想法倒是有趣，但也没说错，我进军校之前确实是在戏院唱戏来着。”

马猴：“......”

“妈呀，老大，你居然还会唱戏!”

马猴满脸的崩溃，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你打架都那么厉害了，居然还会唱戏，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从前就在陵城唱戏，所以对于陵城很熟悉，之所以去了军校，也只是因为戏院关门了。”

还是被我亲手弄到不得不关门的。

季怀玉心里默默想道。

当然这件事情他是不会告诉马猴他们的，虽然自己唱戏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但是说实话，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和民主党最开始就有联系，甚至一开始还做过线人，大概就不会有现在对他的这种坦然的态度了。

毕竟大家最开始都是一起毕业的，没想到你最初的档案里面居然还有别的功勋，这种已经低了一头的感觉，是真的会让人有所保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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