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惊艳十足，何况是坐在一处聊天。

和程歌吟一起出来的小李站在不远处轻声感慨。

这样的情况可是不多见啊，尤其是自家小姐这么长时间以来, 还是第一次对家人以外的人露出这样的情绪呢。

倒是陆航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只是说着自己和季怀玉认识的情景。

季怀玉微微笑着，时不时点点头赞同他的话。

程歌吟听到后面，漂亮的面庞依旧笑着, 眉梢之间的青涩还没有褪去, 但是身上那种从容的气质已经开始满溢。

过了一会儿，一众人笑过之后, 她才提起这件事情。

“对了，远修，我明日在学校还有一场话剧表演, 你有时间吗？”

陆航微微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明天的情况，想到自己之后要做什么, 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戾气。

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面容也已经平静, 看不出内里礁石嶙峋的波涛汹涌。

低垂着眉眼, 倒是多了几分静默阴柔, 薄唇轻启, “当然可以。”

程歌吟接着看向季怀玉, 目光多了几分期待的意味，声音也悦耳, “怀玉有没有兴趣过来看呢？”

季怀玉微微抿唇，看了眼陆航，见陆航也在看他, 他垂下眼睑，声音倒是低了几分，也隐约带了几分抱歉的意味。

“我明天还有事，要和兄弟们一起去街上，所以就不去了，多谢程小姐邀请，若是下次有时间，一定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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