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着,以后你要说什么或做什么,直面告诉我就好,知道吗?”
这句话是在延续不久前的那个话题,白阅流着泪点头。
最后饭店商家主动打了个电话给薛源,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饭菜都凉透了,可能得回个锅热热。
彼时白阅刚进入他身体里,被薛源紧致且温度极高的穴肉箍着,舒服得低叹了声,缓缓摆动腰臀在他穴里抽插。
“你先别动。”薛源抬手抵着他小腹阻止他抽动的动作,拿过搁置在一旁正响铃的手机将电话接通。
等店家解释完后,薛源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正欲回话,身前的白阅突然执起他的手细细含着他手指舔弄,舌尖在指甲盖上滑动,舔得薛源腰椎酸涩酥麻,而下身则抵着薛源臀瓣,猛然全根抽出性器再重重插进。
龟头蹭过前列腺,薛源颤着声低喘,连忙捂住听筒警告似得瞥了眼白阅,而后赶忙回了店家的话便结束通话。
“故意的是不是。”薛源抬脚在他肩上轻踹。
白阅忽然“嘶”了声,红着眼眶看他,“哥你别动,一动就夹得紧了,我会早泄的。”
这样的白阅让薛源好气又无奈,抿紧唇没再回他的话,任由白阅掐着他的腿抽动肏着,实在忍不住了才闷哼出声,但这样的声音还没有白阅的喘息声大。
俩人皆未内射进对方身体里,白阅濒临射精时便抽出性器,扯了两张纸巾包着自己性器顶端撸动,射出的浓腥精液几欲将纸浸透。
“想哥射进我里面……”白阅口里吞吐着他的性器含含糊糊地说。
薛源闭上眼享受白阅的口活,“那咱们等会就得上楼去清理。”
果然,听了这句话的白阅就老实了许多,乖巧地含着嘴里的性器吮吸或深喉。但在薛源呼吸声渐沉时,便故意用力在他马眼处吸了吸,让薛阅没忍住射在了白阅口里,精液浓稠,白阅吞下去还糊嗓子。
薛源粗喘着气再次问:“故意的是不是?”
“不怪我,是哥自己没忍住射了。”白阅伸出揩去嘴角没来得及吞咽进去的精液,蹭在了薛源腿根。
“行,我的错。”薛源应和他的话,边坐起身搂着他在后座休息,不时亲吻他眉尾与鬓角,或和他接吻。
呼吸相交融合,俩人间信息素在彼此纠缠,此刻白阅的信息素很是清淡,这是薛源从未感受过的。
为白阅穿好衣服,理了理他的衣领,薛源便伸手蹭过他的腺体,顿了数秒才问。
“怎么信息素那么淡?”
白阅怔住,歪头用脸颊去蹭薛源手背,只微眯了眼抿唇笑着没有回话。
笑意和眼里有些微尴尬,薛源瞬间懂了其中意思,捏了捏他下巴尖,问他:“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他摇了摇头,薛源以为这是没有的意思,结果却听他说:“忘了。”
于是薛源无言以对,只能开始沉默。
到达S市已是次日午后两点,白阅趴在后座睡了一路,没有发出半点动静。薛源时不时会抬眸瞥一眼后视镜观察他,倒也不是怕他会睡出什么事儿,只是担心自己无法及时察觉到他睡醒的情绪。
即使他昨夜总是笑着,言语间满是轻快,薛源也没法儿忘记他站在酒柜旁,有幽暗夜灯将他身影映在墙面,他却略过灯光看着薛源和薛源身后那片黑暗。
开车是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和精力的疲惫事儿,薛源困倦得紧,连抽了半盒烟。
进入市区后,他叼着烟再次望向后视镜时,便对上了白阅同样看着后视镜的双眼。
他眼底里尽是清明,在与薛源对视。
“快到了。”薛源掐灭了烟扔在烟缸。
他低低应了声,竟问道:“我哥去哪儿了。”
薛源顿时有些好笑,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转身看他,“这是睡傻了?”
他发愣,摇了摇头看薛源,视线落在薛源搭在方向盘的手上,又再次摇头。
啊……我这个学步车,真是为自己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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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鄞的这栋洋房购置在S市繁华商圈的长街里,闹中取静,周遭满是沉静绿意。
没有皮质轮胎在沥青道路上摩擦,灰黑色的车尾气很少涉及这片私人地块。除去鸟雀叽喳声外,也就只有风吹刮着树叶沙沙响。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薛源思考了许久,才与白阅说出这句话。
白阅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前倾身触碰他唇瓣,“不用了哥,你会不方便的。”
这倒是说了重点。他与汤鄞的关系很僵,并且复杂,确实是不太方便下车送白阅。但在俩人相拥接吻,彼此交换着呼吸与情愫时,薛源又酸涩了满身,舍不得放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因为汤鄞家门口进出了许多人,皆穿着清淡素净的白与黑。
“我会在S市陪你。”薛源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实在难过伤心的话,可以来找我。”
白阅却毅然拒绝了,抿唇歪头笑着,指腹在薛源手背摩挲,半开玩笑似得说:“你待S市的半个月里,余助理头发都白了,哥你还是回去吧。”
薛源哑然。
最后白阅下了车,非要固执地站在路边目送他驶车离去。薛源无法,只能依着他,将车掉头后频繁瞥向后视镜,看白阅映在镜里的身影。
他的目光原本还望着薛源的车,随后突然侧过脸抬头向远处上方看,于是薛源将车速放缓,顺着他视线看去。
是汤鄞站在爬满了蔷薇的露台上喊着他,但视线却是落在薛源这方,隔着深褐色的车窗玻璃,汤鄞似在与薛源对视。
眼神漠然轻蔑,脸微仰,让薛源嗤笑。
他并没有立即开车赶回淮城,而是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打算休息片刻,避免疲劳驾驶。
洗漱完正要躺上床,路过落地镜前不经意瞥了眼,便瞧见自己颈侧有两抹艳红吻痕。
抬手轻抚上去,好似白阅的温软唇瓣还贴在上头,呼出的热气洒向他,覆满脖颈处,使他酥麻了全身。
果然,就算白阅撒了再多谎,薛源也仍然可以继续接受包容他,脑海里满是想念。
或许是基于他的偏袒与私心,也可能是因为白阅的所作所为里都有爱意。所以薛源不太愿意去讲究理性和三观,只想跟从本心选择满足自己的情感。
即使白阅太过于未知。
但他眼底满是薛源身影,真切情意的话语是能够将薛源蛊惑的器物,使薛源先怔忡恍惚,再缓慢蚕食薛源那颗晃荡的心。
比如此时,薛源几乎要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件忘得干净,只能回想起白阅轻喘呻吟,和他身上渐淡却依旧醉人的信息素。
余助理是在薛源将要失去意识昏沉睡去时打了通电话来,询问他回公司的具体时间。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