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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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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皮肤上,只需稍稍使力便能扎进他的皮肉里,但薛源却动作一顿。

“你能够使用这些抑制剂吗?”薛源想起了上次抑制剂对于白阅失效的情况。

白阅虽然意识涣散着,但只愣了数秒便听懂了薛源这句话的意思,他轻声回道:“上次是被邓姐影响的,我被动发情时没办法接受抑制剂的药效。”

“嗯。”薛源轻应,对准他冷白肌肤下的静脉将针头缓缓刺穿皮肤扎进,边问:“怎么以前没有检测出来?”

白阅怔住,望着他,没敢即刻回话。

可等待薛源结束了注射动作拔出针头,带着疑惑抬眸与他对视时,白阅不得不回话。

抿了抿唇,他涩声说:“我不知道。”

直至他话落,薛源也没有收回视线,仍旧注视着他,看得他心慌到止不住呼吸急促,颤了眼睫与唇瓣。

“怎么了吗……”

薛源摇头笑了笑,亲吻他鼻尖,“以后注意点。”

白阅这才镇定些许,抬手搂住薛源脖颈开始撒娇,“哥,我不喜欢你那样看我……太严肃了。”

“我的问题。”薛源柔声哄他,手摸着他的后颈,沾了满手粘腻汗水,“你是一中几班的?我看看能不能想起你来。”

这会白阅喉间梗咽连呼吸都滞住,让薛源的心陡然沉落了半分。他没有继续等待白阅回答,而是主动地结束了这个话题,“难受了这么久,你先睡会,我在这儿陪你。”

“没有难受的,哥弄得我很舒服。”白阅急切回应,松开手躺平了身子又连忙攥住薛源的手腕,害怕他会离开。

薛源无奈,“我说了会陪你,就会陪着你的。”

所谓的陪也只陪到了白阅彻底熟睡,身上的信息素扩散回归至正常,再没有发酵了的浓郁酒香时,薛源便站起身悄声离开卧室,将门缓慢关合。

他点了根烟,倚在阳台围栏处往下望,沉寂黑夜里,只能看见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灌木丛和正在飘动的枫杨果序。

路边的照明灯是暖黄的,飞蛾正在灯罩下扑棱飞舞。静谧平和,唯有处于相同环境里的薛源混乱又焦虑。

回头看向屋内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才九点整。薛源咬了咬烟嘴,吸尽最后一口烟,拿出手机给江珉拨了通电话。

在这通电话将要自动结束前,江珉才终于接听了电话,他那头很是喧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他的声音,薛源莫名有些紧张,指腹在铁栏杆上来回摩挲,“想问你件事儿。”

他并不是因为要向江珉提出询问而紧张,他只是恐惧江珉将会给出的未知答案太现实,或太贴近他的推测猜想。

因此,薛源很紧张。

“行,你等我找个安静地儿。”江珉似是在走动,身后的噪音越来越小,最后随着咔哒关门声彻底消失,“你说,怎么了?”

薛源换了个倚靠的姿势,“你认识汤阅?”

“嗯,今年年初参加拍卖会认识的,画得画还挺好看,你汤叔……”

“那我呢,我认识他吗?”薛源着急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又察觉到了自己目前略显激动的状态,平复下情绪,补充道:“他以前是一中的学生。”

江珉笑回:“他读书的时候很少来学校,但我不知道你跟他到底认不认识,毕竟这是你汤叔的儿子。”

薛源单手撑着栏杆,有些无力。深呼吸一口仰脸望天,黑青色的夜空有星芒点缀,且每粒光都亮得刺目,让他眼眶酸涩睁不开眼。

“你今天来送东西的时候,有跟他说什么话吗。”

“能说什么。”他忽然嗤笑,“我跟他分手分得不是很愉快。”

这句话不长,只有短短十二个字,江珉说话时的发音也字正腔圆,所以薛源听得很清楚,每个字的意思他也都能理解。

可组成了一句话之后,薛源却不敢听得太懂。

“你这什么意思……”薛源的话说得很慢,每吐露出一个字都会给予自己回味江珉方才那番话的时间,用以组织下个字的情绪。

他正在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在能够控制的正常范围内。

但江珉又说:“我跟他前几个月在一起过,本来想带他跟你吃顿饭,结果分手了就没想再跟你说。”

于是薛源被夜空中那点星光陡然刺伤了眼,并有温热液体顺着疼痛酸胀的眼眶滑下,最后滴落在他手背,激得他身与心开始发颤。

他慌忙转过身背对这样可怖的光,喉咙干涩得刺痛难忍。清了清嗓子,勉强扯出些许笑意想回答江珉的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迅猛而来的悲伤与难过有着正当的理由,它们冠以白阅之名前来击溃薛源,这比刺眼的光还让他难以忍受。

此刻的薛源不能理解满口说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的白阅,在几个月前跟江珉谈过恋爱,拯厘球秋裙遛朳祁捂霖究鳍栮椅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地介意他跟江珉有过一段感情。

明明他是知道白阅在之前确实是有过一个Alpha的,可当这个Alpha套上了江珉的名字和身体后,薛源便没有任何办法去说服自己不在乎。

大概是因为他太过了解江珉,了解他不论是精神力还是社会能力,亦或是Alpha的身份属性,都比薛源优越千万倍。

所以他自卑到极度恐慌,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在乎。

“你们为什么分……”薛源话未说完,眼角余光便瞥见正前方的大厅里站了个人。

隐于黑暗之中,却白得发散着微弱的光,因此薛源屏住呼吸,握紧了手机。

“他突然要求分开。”江珉的话接得很快,不用薛源说完,他就知道薛源是想问些什么。

而此时话里的那个他,就站在薛源不远处,正与薛源对视。

薛源垂眸,转身回避了白阅的视线。

室外有蚊虫飞进,在他周身环绕嗡鸣,白阅的目光是细长的针,是滚烫开水,是谴责薛源方才那番举动的利语。

薛源低头单手捂住脸,感受到一小簇晚香玉枝条从室内悄然蔓延至他脚边,又攀着他的衣物缠绕,直抵他的喉管,最后绽出盛烈白花。

“江珉,我现在有点事。”薛源压低了声音,带着歉意向江珉提出结束通话的要求。

等待江珉那方挂了电话,薛源才颤着手为自己再次点上一支烟。

刚吸了口,灰白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朦胧了眼前景物,屋里的人就着这样的烟走到他身旁,手肘支在栏杆上,带来了能够轻易覆盖苦涩烟草味的花香。

“哥没有陪我。”白阅的声音很轻。

薛源吸烟的动作一顿,他静默了半晌,掐灭烟直面白阅,问道:“江珉今天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白阅反身,侧脸看了他一眼,腰抵着栏杆慵懒地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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