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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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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而美艳的脸慢慢的重回眼底。

对方抖了抖身上的雪,剁了剁脚想要将寒冷甩出身体,看了看撑着伞的人,有些抱怨又有些撒娇的语气响起:“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黑衣人将伞随意的丢在一旁,快步走上前将人搂在怀里,替他挡住风雪。

仿若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两人。

第零章:剩下的日子,一起走(一)

雪越下越大,之前如柳絮般轻轻扬扬在空中舞蹈,现已如鹅毛般,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房间里暖气十足,季以歌手里端了杯热茶,怔怔的盯着茶里的旋涡发呆。

边律站在身后,用毛巾帮他擦拭着被打湿的头发,轻轻开口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想要摇头,又想到对方还在为自己擦干头发,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茶,暖着身子,淡淡一笑:“局里的事情多,一忙起来总是会瘦的。”

摸了摸发根,已经没有了水汽,边律走到一旁,给自己也冲了一杯红茶,端着坐到了季以歌身边,慢慢的喝着。

“是怎么找到我的?”

季以歌偏过头,有些呆滞的看着这张近一年没见,却依旧熟悉的脸,从额头、眉毛、眼睛到鼻子,最后停留在嘴上。薄唇微闭,向来习惯勾起的嘴角早已平坦。

又想到以前对方说自己总是面无表情,那他呢,他现在倒是把自己以前的那套学得分毫不差。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别开了眼:“左老师临走前告诉我的。”

“左老师啊,”边律轻轻的念了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盯着某处有些出神。而后,淡笑着摇了摇头:“罢了,都过去了,他到底是谁也不重要了。”

边律。

季以歌在心里默默的叫了一声。

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只让自己更加担心而已,近一年的时间,还没有痊愈吗?

可是,季以歌忍不住垂下了眼眸,这么大的打击,他又怎么能要求对方轻轻松松就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呢。

甚至连对方的不辞而别,消失了近一年的时间,都从未抱怨过。

他知道,他们都需要时间。

将心口的苦闷强压下去,笑着问道:“怎么会来瑞典呢?这个地方这么冷,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北欧的这些国家。”

从季以歌进屋到现在,边律第一次转过头直直的看向对方,眼中有深情,却被隐藏在眼底最深处。轻轻开口道:“你最喜欢下雪天。”

最喜欢下雪天?

是啊,自己似乎真说过这句话,当时还说了什么?以后看雪的日子长着呢。哪儿想到一语成谶,从此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一起看过雪。

季以歌没有接话,将一直捧在手里的水杯放在面前的桌上,往旁边坐了坐,伸手握住边律的手。明明已经在屋里呆了这么久,怎么对方的手还是这么凉呢?

边律没有反抗,也没有抽出来,只是看着两人紧紧相握于一处的手。良久,主动反握住对方,缓缓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季以歌没有开口问到底去哪儿,耐心的被人牵着出门、上车,几个小时的时间,俩人便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找到边律的时候,周围虽然都是白压压的雪,但是还是能看到很多的绿色透出了。

但到了这里,厚厚的雪垫在脚下,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一下车,季以歌便被迎面而来的冷空气吹得打了个寒颤,边律站在车前,帮他把衣服裹紧,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空隙出来。

而后蹲下了身:“我背你过去。”

季以歌本想拒绝,但看见连外国友人们行走都不是很方便,自己又从未在这么厚的雪中行走过。想了想,笑着扑在边律的身上,还开玩笑道:“还好最近瘦了,不然你可背不动了。”

边律似乎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对方的腿上摸了摸,没有说话。拖着对方的腿往上送了送,稳稳的背着往前走。

季以歌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心中的疑惑控制不出的问了出来:“这里是哪儿啊?”

“阿比斯库。”

“阿比斯库?”季以歌有些明白,但是还是问了问:“那你带我来?”

“看极光。”

果然。

那也怪不得现在的气温比之前还要冷,又看了看时间,问道:“现在天都还没黑,能看到极光吗?”

边律好像是轻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对方的腿:“现在带你去酒店租衣服,穿这么少,晚上会冻着的。”

感觉自己问了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季以歌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嘟了嘟嘴,干脆趴在边律的身上,没有再说话。

两人享受着着静谧的时刻,边律也不急,背着人慢慢的往前走。离酒店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也走了十分钟才到。

吃过饭,在酒店里收拾好了一切,边律把能租到的保暖物品全租了个遍,确实自己怀里的人被捂得只剩下眼睛,再摸了摸衣物的厚度,最后再将厚厚的手套套在他的手上。

到了晚上九点,订了一辆酒店的车,将两人送到了最佳观赏地。

边律牵着人到早已准备好的帐篷里坐好,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他受到丝毫的风吹。

没过一会儿,天边开始出现流动的七彩极光,光从四周升腾起来,不断交错流动,渐变的光晕,波光选择,从一处到另一处跳跃前进,在上空连接。

渐渐的,天空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七彩颜色,将黑暗晕染成五颜六色奇妙的夜。从未见过如此神奇景象的季以歌,忍不住像个第一次看到世界的孩子一般,睁大了眼睛想要将一切尽纳入眼中。一道道光闪过,口中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

一道光划过,在空中牵起了一条弧线。

“快看,是流星。”季以歌伸出手指向远方。

边律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笑了笑:“那不是流星,是飞鸟。”

季以歌偏过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居然是飞鸟!好神奇啊!”

看着他开心到笑弯了眼,持续了十个月的痛苦突然烟消云散,边律的层层防护土崩瓦解,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被无限放大。

双目对视,边律仿若长舒了一口气。声音在唯美的夜空下寂静而空辽:“一年的时间。”

季以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

“一年,我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去度过这场难。”

就算对方停了下来,季以歌没有插话,静静的听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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