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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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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有些惋惜:“让前市长一个人逃跑了,多少有些可惜了。”

“以歌,”左文起转过身子,面向他,语气开始变得郑重起来:“我要去追查他了。”

“什么?!”季以歌被他的话惊得骤然转过身子,相向而站:“为什么?!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没有结束,”左文起缓慢而坚决的摇了摇头:“所有的事情,只有抓到前市长了才能结束。”

季以歌着急的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臂,语气恳切:“不要去了好不好?左老师,到此为止吧,蔡局长都不在了,你不用再以Hell-o的身份出现了,就这样吧,不过一个前市长而已,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左文起神色淡定,声音平缓:“以歌,师父交待我的,这是我的命,我要去完成它。”

眼中涌出淡淡的水汽,季以歌无力的垂下手,轻声呢喃道:“不公平,这对你,不公平。”

左文起缓缓的抬起头,最后放在季以歌的头上,一如既往轻轻的揉了揉:“以歌,我自愿的。”

微微的冷风骤然起。

大半年后,云州市。

不过短短十个月的时间,整个云州市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政府进行大换血,前市长所有的人都被扯下,全换成了全新的领导班子。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世事过一场,梦一场,忘一场。

半年的时间,足以治愈一切,就算当初发生过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时间都能忘记。

特别行动小组解散,季以歌带着陈北霖、叶禹然又回到的法医科室,日复一日每天跑不同的现场,人一旦忙起来,那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直到某天,警局门口静静的躺着一个熟睡的人,第一个赶到警局的人好奇的走了过去,凑上前看了个真切,一声大喊冲破了天际:“前市长?!”

当季以歌赶到的时候,门口早已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看他来了,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

而熟睡中的人嘴边赫然粘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Hell-o”。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季以歌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左老师他,回来了。

当晚,季以歌便收到了短信:“明天上午十点,机场见。”

没有署名,也不用署名。

第二天一早,季以歌便开车去了机场,到达的时候不过才九点半,心急难耐的等了半个小时,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深色皮鞋。

季以歌惊喜的抬起头,猛地站了起来:“左老师。”

似乎从未改变过的温暖笑容,左文起静静的看着对方,深情明明已经抵达了眼底却又硬生生止住,只剩下温柔的问候:“还好吗?”

季以歌心情有些激动:“这半年你还好吗左老师?你好像黑了。”

是该黑了,在各个小镇、农村辗转潜伏了半年的时间才一举找到在逃的前市长,若是没有被晒黑,反倒不正常。

将对方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柔柔道:“你瘦了,瘦了很多。”

季以歌愣了一下,有些闪躲的看向别处,刚好就看到左文起身后的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左老师,你要去哪儿吗?”

左文起轻轻的点了点头:“嗯,我要回美国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也不回来了?”季以歌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这次,是跟你告别的,以后,恐怕再也不会见面了。”

季以歌目光隐忍而哀伤:“连你也要走了。”

边律离开了,现在连左文起也要离开了,他们,皆是过客,来了又走,连痕迹都不留下。

左文起当然听出了对方声音里浓浓的不舍,强按住自己舍不得让他难过的心,依旧温柔的笑着:“我的任务完成了,留在国内也没有意义,该回去了。”

他去意已决,季以歌纵使心里有万般的不舍,也不能将他强行留着,只好打起精神,勉强笑着:“那你回美国后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空了,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左文起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轻叹了一声:“你才是那个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人。”

“我….我….”季以歌淡淡的笑了笑:“我这么大个人了,自然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你呀。”

两人没再说话,空气囿于沉寂,良久,左文起看了看手表,该登机了。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季以歌呆呆的看着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注定要离别,而他最害怕的,就是离别。

左文起伸出手,将人紧紧的搂紧怀里,轻抚着对方的头发,万般柔情皆化为一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季以歌“嗯”了一声,将眼泪憋回了心里,回手抱住对方。

几秒后,左文起松开了怀里的人,轻轻擦掉季以歌脸上快要溢出来的眼泪。一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停留了两秒,转过身,决绝的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只有一句淡淡的“我爱你”还留在季以歌的耳中,消散在空气里。

季以歌没有推开他,甚至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这个吻,这是他欠他的,就当全还给他了吧。

眨了眨眼睛,看着对方的身影消散在安检通道,一次都没有回头。

从此以后,他或许真的就又是一个人了。

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回过神时,天已经开始泛起了黑色。季以歌揉了揉脸,将悲伤散去,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摸到了一张纸条,满脸狐疑的将纸条打开,当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的那一瞬间,隐忍已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奔涌而出。

“他的地址:瑞典。”

后面紧跟的两串数字,季以歌瞬间明白了那是具体地点的经纬度,悲伤和感激从心底而起,季以歌紧紧的捂着嘴不让哭声溢出来。

眼泪却一滴一滴的滚了下来。

谢谢你,左老师。

十二月的瑞典,四处皆是白色,再滚烫的心情似乎都能冰冷下来。

无人的街道上,一人身穿黑衣,手撑着黑伞,缓慢的行走着。

透过他的眼帘,所见之处似乎都是白色,连自己的房前都堆起了薄薄的一层雪。

一双深棕色的雪地靴出现在了眼前,有些疑惑,缓缓的将伞抬高,而对方的腿、手、衣服、厚厚的围脖,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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