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样说?”
怀中人不再说话,一双手臂勾上她的脖子,眼看就要吻上薄唇,不远处忽然发出一声痛苦咽呜。低低的,一发出,就被堵在嗓子眼里,转瞬即逝,若非白九川耳力好,还以为是幻觉。
容渊。他的状态很不好。
白九川脑子一嗡,将怀中人远远推开,一把扯下眼前黑布,对强光的不适应令她一双眸子泛红,淌下两行清泪,她眯了眯眼睛,光束在她眼中变幻聚焦,看清大开屋门外的情形,站起来。
容渊被两强壮妇人压制跪在土地,应当干净的白袍破烂不堪,黑污零落,清丽的面容肿胀得面目全非,残留许多血丝与巴掌印,正焦急地看她,眸中水光在她拿下眼前的布料后弥盛。他正前方有一老男人,正在往他的嗓子里狠狠地塞布料,阜及,或者应该叫他傅戚。而在这三人的右方,苏君披麻戴孝,手持一佩剑,冷冷望着一切。方才被她推开的“容渊”则在远处徐徐爬起,姿态体征与容渊几乎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第二个容渊。
“原本还想多玩一会儿。”傅戚又随手甩了容渊一巴掌,可惜地咂咂嘴,站直身,望向白九川,勾起一个令人发麻的笑“如今,白阳最心疼的女儿可算落到我手里,她走得早,女承母过,你也不亏。”
白九川的目光从这几人的脸上划过,停在苏君那儿,淡淡道:“你这样做,苏锦绣可知晓?”
从容渊给她的唯一信息,暗一定是易容成她当了皇位上的白九川。暗一跟在白九川身边十来年,对她的脾性习惯很是了解,再有暗卫皆有伪音扮相的本领,暗一又是其中最厉害,短时间内不被人发现很合理。若这个时间延长,必定是有人与她合作,或者说,互相利用。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人选,便是苏锦绣。她半辈子都在培养傀儡,如今绝望之际有一个成功的颠颠送上门来,绝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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