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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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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处的笑,边动作边嘲讽道:“白九川正好好地在御书房里批示奏章,至于你,好好伺候我,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他喘息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一会儿,不知安分的某处又起了变化。白九川更加觉察出不对,“你用药了?”

容渊淡淡嗯了声,继续动作。

想拦住他,带起一阵叮铃哗啦声响。

“没用的”一双手分别按住自己的手,十指交缠,冷漠的话如毒蛇吐信,钻进白九川的耳朵眼里,“你的内力废了。”

惊诧之间运起内力,果然。怒极反笑,深吸一口气吐出,按住心中本能的愤怒,回想着倒在她怀里因她而死的国师,白九川抖了抖两只手,心平气和道:“你这样绑着我,我又如何伺候你呢?”

容渊不语。

知晓他这是在犹豫,白九川再接再厉道:“再说,如今没了内力,跑也难跑的。难道还要锁我在床上一辈子么?那就不是我好好伺候你,是你好好伺候我了。”

恶意动作,容渊惊呼一声,脸颊的桃粉晕得更深,昨夜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脊柱窜到脑子,白九川微喘道:“了解了不同了么?”

容渊仍是不语。

白九川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缓缓摩挲着,即使处在下位,也将这一场的主导权轻而易举地拿回,和声哄道:“若你不想暴露身份,这眼上的布料可不拿去。”

“巧言令色。”容渊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白九川,“我不会放你!”她如今一定恨极了他,想方设法要逃走。听,竟这样虚情假意与他周旋,真以为他听不出来么?恨他如何,她终是他一个人的了。

温热的水滴落在心口,还在想着策略的白九川愣了一愣,随即一叹,动作更加体贴他的感受,“那便不放罢。”若让她成为他的禁。脔是他的心愿,不论出发点是什么,她满足便是。

纠缠不休,抵死缠。绵,视野一片漆黑无处判断时辰,白九川忧心地摸了摸趴在身上的人汗津津的肌肤,累坏他了。

脖颈旁的小脑袋挪了挪,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要?”她这个女人,欲。望极大。青筠,洛蒽,还有许多只在耳闻中的有名美貌公子,环肥燕瘦,都在她的食谱中。他定要喂饱了她,才不会让她再有闲心去勾搭别的小公子,在他的床上去想别的小公子。容渊盯着这个人,嘴角咧出一个弧度,像哭又像笑。

这话里苦涩甚重,好像是她勉强他。想不通他为何这样折磨自己,白九川摇摇头,将这心思先放下,温声道:“累了罢。”顿下,她再福至心灵道:“你这样难受么?可要给我放开,我去打水给你好好擦擦。”

他最爱干净,应当很难忍受自己这满身腥甜污浊与汗。

容渊眸子微动,亮了一些,又重新归于暗沉,“不必。”

他不信她。

艰难爬起,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从柜中重新抽出件月白披上,他咬牙,将白日过来后就备好的水搬到床边。

湿布巾浸透在水里,哗啦一下子拧干,贴到身上,白九川打了个哆嗦。容渊动作一顿,草草给她擦了身子,才又将自己擦得爽利,布巾一撇投进水盆,自己钻回温暖蓬松的被子。

他钻到最里面,身后是凉气直冒的墙壁,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白九川,更加往前一些,将被子的边沿压紧。枕着白九川的肩膀,将她的右手放到自己腰上,看着白九川的下巴眸光变幻。

蓦地,他可怜兮兮地咽呜一声,白九川耳朵一动,听他委屈道:“疼。”

没见过施暴人与被害者奶猫一样诉说委屈的。偏偏白九川吃这一套,故作的温柔散去,全剩下真心的心疼,灵活的手摸到他的腰,轻轻按。揉,“这里疼?”

容渊蹭了蹭她光洁的脸颊,软软一嗯。

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放开了,这小骗子骗了便宜就呼呼睡过去,留下白九川自个在漆黑一片的迷茫中惆怅。

被锁在床上不知昼夜,容渊在牙尖嘴利时时发。情凶狼狗和软软糯糯小骗子之间无缝切换。白九川想,这一世小白莲的大概是被她的错误培育方法养毁了。若重来次,她待白郁浓定会手下留情。也省得容渊末了这样折腾自己折腾她。

第12章 第十二章琴师他惊才艳绝(12)

时日一多,白九川又逐渐感叹:白莲到底是白莲,狠不下心,下不去手,只有嘴硬,再折腾也不过如此。发狠说定要好好折磨她,却将人养得腰间多了一层赘肉;说若她敢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想跑的意思便一刀一刀割了她,啖她血肉,吸她骨髓,将她扯碎了吞进肚子里,锁着她的四条铁链子却越来越长,长到甚至任由她在床边活动自如;说废她内力,原不过是用药压抑着,在她某次用计化解后,这身内力又重新暗中回归,当夜她亦十分卖力,白莲累瘫在她怀里虽莫名,次日二人的伙食默默改善,一尝就非白莲亲手所做。

绕床晃过三圈,觉着无趣,白九川坐回床沿。蒙着黑布的双眼缓缓挪向半张轩窗,白亮的光隔了一层投进眼帘,甚至会有几分刺眼。手指摸到黑布,不揭是她与容渊默契,可此刻重见光明的念头蠢蠢欲动,忽听门开声,手指迅速放下,白九川的眼移到门的方向。

脚步的轻重甚至频率都与容渊毫无二致,白九川微微勾唇,总算回来了。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去一趟接收物资,这回出去的时间尤其长。

一只手摸到她颈前布扣,一路下去,那人始终不发一言。白九川皱眉,这人怕是受什么刺激。

她出言提醒道:“说好不再纵欲。”

对男子身体不好。

那手执意往下,她眉头更皱,将其握住,违和感顿生,心绪浮动,白九川笑道:“怎地说话不算话。遇着什么事儿了?”

“无事。”

声音同被药得嘶哑。白九川眸子一沉。相处久了,容渊言语间的每一个调她都不自主熟记,这人学得像,却非容渊。真正的容渊哪里去了?这人目的为何?幕后主使会是谁?接连疑问在心中炸开,忧心容渊,想着套一些讯息,她将计就计,装作关怀,坚定道:“肯定有事。”

将手一拉,原想让这人坐在她身边显得亲近,不要让他存疑,却拉过头,猛地将人一把拉到怀中,白九川抱着软乎的人,心中骂了句,面上不动声色,调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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