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没,怎么这么问,”岑惊鸣从镜子里看他,“还是说怀疑我的取向?”
不了不了,傅千树摆手,低下头想了会儿,道:“就是——你对我的方式……”
太过温柔。
就连阴阳昏晓交织处那个失控的吻,也只是隔着靴子轻轻地挠。认识岑惊鸣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思想有多活跃,看到岑惊鸣的一举一动时总在脑中自动生成譬喻句。不停地构造也不会江郎才尽。不是他见多识广,是岑惊鸣带来了崭新的语言。
但在没有全部想清楚之前,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饿驴,不停跑着去追吊在前面的苹果。苹果固然好,但驴不一定,它只是从前没见过别的。
他想两个人身份换了——岑惊鸣成为绝对操盘的那一位。
岑惊鸣明白过来,说:“哪些行为你不适应,都可以及时告诉我。”
“别对我太,太迁就,”傅千树卡了一下壳,“像……像吕奇对他女朋友,我不希望这样。”
“你不喜欢的我一一改,”岑惊鸣将车速放慢了些,说,“绝对没有把你当姑娘,想让你服从什么的——绝对没有。但是小树,我对你的喜欢和你室友对恋人的喜欢没有不同。保护你,支持你,如果哪一天你亲口告诉我你对我也有感觉,我还想绵绵不绝地索取你。”
他十分潇洒地单手握方向盘,半伸臂弯揉着傅千树的头,继而挠了挠他的掌心。木棉镯子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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