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那个毛头小子也不可能把自己比下去。人都是要有新鲜感的,有了对比,只会让祝寒栖对自己更忠心。他想到这里,又安了心。他相信祝寒栖不会走,毕竟祝寒栖已经在他身边乖乖地待了十多年。
实在是时间过了太久,连他自己都忘了,祝寒栖从一开始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在祝寒栖想清楚之前,滕臻已经对他发出了邀约。
“五点半在学校西门等我。”他下午的时候收到了滕臻的微信,此时距离他跪在滕臻脚边不过才过去几个小时。
祝寒栖坐在办公室心神不宁地发呆,直到约定时间将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匆匆地从抽屉拿了一个一次性灌肠袋,躲进卫生间里给自己灌肠。他没有每天做清洁的习惯,但又预防着冯明德哪天突然约他,所以在家和办公室都备着一些。
他忍着羞耻的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清理干净才慢慢地朝西门走去。西门是学校人流量最少的门,此时只有滕臻一个人站在那边,十分显眼。
“已经五点五十了,”滕臻凑近了他的耳边,“老师是故意迟到换惩罚的吗?”
祝寒栖微微撇过脸,没有理他。
习惯了祝寒栖的冷淡,滕臻倒也没觉得尴尬。只是祝寒栖对于他的一切问题的回答都是随便,让他有点纠结。他只能“随便”订了个餐馆,“随便”订了个酒店,“随便”选择了晚上要玩的项目。
但祝寒栖显然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滕臻点的那几个菜他几乎都没吃,只有干煸豆角动了几筷子。滕臻有些懊恼,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对于这个人需要了解的东西还很多。
吃完饭两个人就直接打车去了滕臻订的酒店。滕臻本来想着第一次约会要不要去逛个街看个电影,但祝寒栖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滕臻也索性懒得迂回。
滕臻订的酒店在市中心。他订了高层的套间,上下两层,空间和视野都十分开阔。一楼的落地窗能看到K市的夜景,深蓝色的天幕之下远远近近的霓虹散发着或明或暗的光点,有种落寞的绚丽。滕臻正看着窗外,想着从哪里开始,一回头却看到祝寒栖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滕臻吓了一跳,连忙合上了自动窗帘。屋里开了地暖,有些热,滕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让祝寒栖帮他放好。祝寒栖帮他挂完外套,又把一次性拖鞋叼了过来,准备伺候他换鞋。
滕臻没理解他的意思,自己坐在床上脱了鞋子换上,还腾出手来摸了摸祝寒栖的头夸他真乖,让祝寒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滕臻一摸下去就舍不得停手,从头发一直摸到脊背。那种温暖又顺滑的手感实在太好,让他一下就理解了爱不释手的含义。他摸到了祝寒栖敏感的腰侧,听见了祝寒栖压抑的喘息,这引发了他更恶劣的心思。
“小骚狗,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我看到你的屁`眼。”
祝寒栖的脸瞬间烧起了两片绯红。哪怕被调教了再多次,他也始终始应不了这样直白的言语,更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比他小了七八岁的学生。他伏下了上半身,把脸埋在臂弯,慢慢地对着滕臻撅起了屁股。
祝寒栖有些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私密处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滕臻却毫不买账:“你这样我怎么看得见?”
祝寒栖只好自己扒开了自己雪白挺翘的臀瓣,把那个害羞的洞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滕臻面前。滕臻摸了摸那一圈浅褐色的褶皱,那里敏感而瑟缩,手感却清爽而洁净。
滕臻有些意外:“你洗过这里了吗?”
“嗯……”
“什么时候?”
“下午的时候……”
那就是在自己发短信之后了。
“是为了我洗的吗?”
祝寒栖没有说话,微微低着头,神色已是默认。
滕臻心情大好,完全忘了之前说的惩罚的事。他把祝寒栖抱起来圈在怀里,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乖。不过下次不许自己洗了,主人会帮狗狗洗干净。”
祝寒栖跨坐在滕臻的腿上,被迫紧贴着滕臻的胸膛。滕臻穿的毛衣扎得他有点痒,有点别扭,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被滕臻抱着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滕臻爱不释手地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把他放在了床上,起身去拿工具。
他还没来得及去购置工具,手里只有非谜送的会员礼盒。里面除了常规的避孕套和润滑剂之外还有两捆麻绳,一个皮拍和一个无线跳蛋。
滕臻首先拿出了麻绳,准备给祝寒栖捆一个简单的后手缚。他把祝寒栖的手背到背后,绕了几圈绳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次冯明德教的步骤。他只好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但是手机屏幕里的图片实在太小,完全看不明白,只能连蒙带猜。
滕臻手忙脚乱地捣鼓那一堆乱糟糟的绳子,让祝寒栖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不看就算了,一看实在不忍直视——祝寒栖约调过那么多S,水平层次不齐,但就从来没见过有谁能捆得这么丑。
他抖了抖胳膊,就从滕臻捆了半天的绳子里挣脱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笨……”祝寒栖把绳子捡起来整理了一下,冷冷地开口,“我还是自己捆吧。”
被捆缚是祝寒栖很小的时候就有的幻想,他对绳艺几乎痴迷。他家里存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绳子,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经常试着自缚,冬天衣服很厚的时候甚至会给自己捆上绳子出门。
他估测了一下绳子的长度,给自己选了个简单的吊缚。他把自己吊在了楼梯的扶手上,绳子在肩膀绕过几圈,用左腿的脚腕和背到身后的双手做受力点,右脚勉勉强强能点到地。他的身体很柔软,这个类似鹤立的姿势完全难不倒他。滕臻本来被绳子的事弄得一肚子火,看到祝寒栖摇摇晃晃地张开了腿的样子也瞬间就没了脾气。
祝寒栖刚把自己捆完,正在感受那种束缚和飘忽合二为一的美妙感受,突然感觉身后一凉——滕臻正在把涂了润滑剂的跳蛋放进他身体里。
跳蛋是中等大小,有了润滑,他轻轻松松就吃了进去。虽然没什么声音,但那个跳蛋的震动的力度却很大,让他点着地的那条腿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唔……”
滕臻晃了晃遥控器:“怎么?是不是中档还不能满足我家狗狗?”
他把跳蛋的振幅调到了最大档,满意地听见祝寒栖发出的声音变了一个声调。跳蛋不容抗拒地抵着祝寒栖的敏感点,几乎快要把他逼到高`潮。听见他越来越急促地呼吸声,滕臻适时地关掉了跳蛋,又坏心眼地切到了随机模式。
每次祝寒栖快要高`潮的时候,震动总会突然停止或者突然弱下来。一次次从云端坠落的感觉逼得他快要疯掉,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企图获得一些快感。
滕臻站在一旁欣赏着祝寒栖的样子,又想起来还有个工具没用上,于是他又去拿来了皮拍,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他右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