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尝尝。”贺钦云评价了一番,接着再度含住男人殷红的乳珠,一边小心翼翼地舔弄,一边抓揉着饱挺的胸膛,催促他为自己产出更多甘美的奶水。
茶发青年在一旁看得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似乎他也尝到了那香甜的味道似的:“操,这个男人真的会泌乳,那他是不是还会怀孕啊?”
“别傻了,只是吃了催乳的药而已。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怀孕。”黑衣青年则不以为然。不过他也紧紧盯着被贺钦云嘬住的那处乳头,眼睛有些邪恶地眯了起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他们讨论得颇为起劲,完全忽略了始终不曾开口的高彦。后者只是极度阴沉地端坐在顾书轶身前,望着对方鼓胀的奶子,似乎是用目光在度量,里面会积蓄了多少可口的汁液。良久以后,他用修剪得圆润短齐的指甲,在另一边硬挺的乳蒂上搔了搔,只是如此轻微的碰触而已,顾书轶的口中却立刻发出了微弱的悲鸣,洁白的奶汁就这样凭空溢了出来
下一秒,高彦已经忍无可忍地咬住了他的乳蕾,响亮地嘬吮起来,逼迫香滑的奶水一股股地射入他的口中。高彦本不想这么粗暴,他愿意温柔地、轻怜地疼爱这个失而复得的男人,但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淫骚气息,让他积累了一年多的欲求不满彻底爆发了!
“呜啊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别咬嗯嗯呜”顾书轶不安地夹紧了精壮的大腿,双手也深深掐进了沙发的皮料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胸脯竟被两个人同时分享了,他看不见他们的长相,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能感受到那两颗脑袋匍匐在他胸前,争先恐后地吸食着他的奶水——身为男人本不应该拥有的奶水。
他含混地呻吟着,音色极度沙哑低沉。即使意识不太清楚,他也不愿意像女人一样媚叫,只有被吸得狠了,才会隐忍不住地发出声音来。
只是这样的声音,反而引诱得在场的男性更为心痒难耐;碰不到乳头的另外三个人,甚至开始在顾书轶的其他敏感部位舔弄。
如同洛恒所说,男人胸膛里积蓄的奶水确实很少,并不像哺乳期的女人那样丰沛,根本连一个人的瘾头都满足不了,何况现在是五个青年在强迫他哺乳。没过一会儿,他就被榨取得一丝奶水也没有了,却仍然被不依不饶地叼住乳头,起劲地吮吸着。
被彻底吸空奶水的痛楚,顾书轶早就屡次地饱尝过,而这群人同样不愿意轻易放过他:“好痛没有了、已经没有了,不要吸了,呜”
直到数十分钟过去,就连他奶尖上残留的乳香也被嘬走了,几个兴致正浓的青年才勉强松开了唇舌,并觉得那余味回甘的奶水越发地美妙。为了泄愤,他们在顾书轶的胸前留下了好几个牙印,将周围的乳肉也掐得泛红淤紫,更不必提,被几人狠狠吮吸过的乳蒂显露出了怎样艳丽至极的色泽。
几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经历过这样一场情色意味十足的乳汁品鉴之后,自然被勾到了欲火勃发的状态。
贺钦云是最憋不得火的,刚才尝到的那点奶汁对他只起到了聊胜于无、甚至是火上浇油的作用。于是他不加迟疑地将顾书轶的身体翻了过去,一只手顺着对方的脊背滑到尾椎,接着就去摸男人的密穴。
急不可耐之下,他两三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连把裤子完全褪掉的时间也舍不得花,只将内裤拽下来,便把火热硕壮的男根顶到了顾书轶的秘处。
但在接连向前撞击了两三下之后,贺钦云深深叹了口气,窘迫地说道:“他太紧了,我进不去!”
55 开始经受五人的彻夜奸辱/被在场的人认出身份/和高彦久别重逢后的激H
洛恒瞧见贺钦云那副急色的样子,不客气地嘲笑道:“我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老男人后面的穴可娇着呢,不润滑怎么进得去?”
“谁让他叫得跟发春的猫似的,我以为这么淫荡的身体,肯定直接就能捅进去呢。”贺钦云悻悻地说。
一旁的矮几上摆着润滑剂和几种催情延时的药物,贺钦云正打算伸手去拿那支,却被高彦先一步握到了手里。对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要跟他抢人,但已经不容置喙地把顾书轶捞到了怀里,手指蘸了足量的水溶性润滑液,探进男人的股缝中。
下身已经又胀又痛,唯一的泄欲物却被抢走了,贺钦云心里十分气闷。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本就是讨好高彦,他只好沉下气来,谄媚道:“啧,还是高总会疼人,还有耐心慢慢地摸、慢慢地揉。不像我这样没经验的,刚才都差点儿硬插进去了。”
高彦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一边扩充着顾书轶的内部,一边哑声说:“他里面那么紧,不能硬插。”
顾书轶的身体本来就是万里挑一的名器,肉穴紧密销魂无比,如今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穴口一经碰触,就会不自觉地颤缩,简直像一只会吸人的小嘴,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过这样一来,就需要用更多的时间来扩张,才不至于伤到他。
黑衣青年又捏了捏他的胸膛,确认过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以后,不耐烦地说道:“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让他先给我们含含吧,这骚货的口活儿怎么样?”
“我试过,不算特别好的。但是他这么有男人味儿,还能乖乖地给你口,心理上特别有快感。”洛恒回味着以往的经历,“以前他还动不动就咬人呢,现在被教训得多了,牙齿都不敢往男人的鸡巴上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钦云和黑衣青年已经一前一后地解开了皮带,支着两根硬得跟火棍一样的粗壮性器,同时贴到了顾书轶的嘴边。两颗滚烫的龟头挨得极近,跃跃欲试地想要探进去。
果不其然,顾书轶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一样。一嗅到浓烈的雄性气息,便顺从地张开了嘴,轮流舔弄着两根阴茎,还用舌头在左右两个龟头上打转,充分按摩着硕大的肉冠。在用舌面轻微地挤压马眼的时候,他的口腔内发出了淫靡的吞吐声:“唔,呼啊嗯嗯”
“操,真行啊,挺会舔的”
“这贱货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口交过了,技术这么棒!呼”
两人爽得差点说不出话,而在享受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又觉得蒙着顾书轶的眼睛过于可惜,于是决定解开眼罩,好好观赏一下他的神情。
皮质的眼罩从脸庞上滑落的瞬间,一双形状深邃的鹰目暴露在众人面前,那样的眼眸仿佛天生就该焕发着自信、锐利的神采;但到了如今,顾书轶疲惫地微垂着眼帘,目光流转之间只剩迷离与茫然。他一边伺候着嘴边的肉杵,一边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似有若无地望着身前的两人,那无比诱惑的神情勾得周围的青年欲火更甚。
高彦在他的后侧方,把他一系列的状态都收入了眼底。虽然顾书轶的一举一动,都诱人得几乎像是有意勾引,但高彦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