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笑了笑,笑容在火星子的崩裂中光芒万丈。
谢桉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他无法遏制地,细微而颤栗地听她的声音,在深夜的荒野上声带磨出的颗粒流放,她比世间万物都耀眼。
她是叔叔的女人,他下意识为这种吸引感到羞耻,尽力装作没有听到,但身不由己地还是有了那种难言的占有欲。
她的血肉、神韵、嗓音,无时无刻不在渗透他,煎熬他,谢桉心灵颤悸,而她就与隔着几面人墙,却无法逾越。
伦理与道德会将他封杀。
他一言不发站起身来,离开,卉满以为他好像不高兴了。
她把小鬣狗抱在怀里,生怕被谢桉一个不高兴要回去。
谢观抬眼扫了下他离开的方向,敛眉并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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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客后,回到房间里,卉满对谢观说:“我明天要去跟着谢束,一起去拍花豹。”
“去吧。”
见她意外,谢观接着说道:“我跟你一起。”
“你不介意么,那个很脏的,要在外面露营,趴在草丛里。”
“嗯。”他接着说,“不过你要学会枪,明天我教你。”
第二天,长满果实的粗壮猴面包树上,挂了个十环靶子。
谢观熟络地给她讲解了下枪械知识,全自动,半自动,手枪,步枪,枪支的各部分构成,弹匣怎么填充,示范完成后,他给她挑了把半自动手枪,让她打一靶试试。
“会开就可以了,不用射太准。”
卉满拿起枪,摸了摸触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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