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衍拉湿透的布条,大脑之中一片空白,他试图夹拢双腿,身体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弹动。
像是一叶扁舟沉浮于欲海,无尽颠簸,他只觉得身体疲累极了。
怪不得性事多在入夜后进行,释放过即是满目皆空,果真让人只想昏沉入睡。
他不睡,夜是月圆之日,既然平息了体内清潮,他便需要打起精神,好好调理内息,准备月升之后驱散淫毒。
平静片刻,云之衍总算恢复了清明。他张开双眼,就看见顾昔还在坐在床边,表情有一瞬间的不然。
“师尊……”
顾昔开了,只是垂眼又低头,欲说不说,仿佛己做了什伤天害理的事,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终是要面对尴尬的局面。云之衍叹了一气,缓缓坐起身,将衣襟严整地兑拢起来:“事有因,我不怪你。”
顾昔悄悄翘起了嘴角,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梢,视线随意地停落在云之衍的手腕上,顿时又开始无措起来:“师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替你擦些药。”
云之衍揉着手腕不语,却对着顾昔轻轻蹙起了眉梢。作为一个血性方刚的年人,做些冲动过火的举动似乎是合理的,他的花招实在娴熟无比,难不成早已和庄里的什姑娘……
也罢,唯独这点他管不得。云之衍兀翻篇,却并没改变什好脸色。
他说着涂药,便真的借此为由往云之衍的身前凑,就连心思也是提前设想好的,走到床边时腿一个趔趄,人就重重扑进了云之衍的怀里。
云之衍闷哼一声,两人又倒回了床上。
顾昔趴在他身上动了动,撑着胳膊就要起身,中途突然又不动了,一双写满尴尬的眼睛乱扫,羞愧地缩着脑袋。
“怎……”云之衍稍一抬身,瞬间就明白了。
顾昔腿间炙硬的东西正顶在他小腹,随着他的呼吸的起伏愈加明显,隔着区区几层衣料,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
“师尊!我、我不是……”顾昔急于辩解,却一点也不挪腰,反而借着爬起身的力量在云之衍身上重重蹭上去:“、一会就消去了!”
刚刚尝过一遭
情欲的云之衍,当的反应便是要他释放来。他虽没有什忍耐的经验,是顾昔先前刚说,忍耐的滋味远不如释放好受。
他释放一次就已经如此煎熬,怎让顾昔更煎熬地忍耐。
“我……帮你。”云之衍踟蹰着,虽然这说了,却并不知道要如何帮顾昔。
“不用的!师尊,我、我己忍忍就好!”顾昔欲迎还拒道,“是方才受了些影响。”
这话一说,云之衍更是铁了心要帮他。
“拿来。”云之衍把他从身上推来,捞起摔在地上的木簪子,眉眼不容置喙地扫向他,一边挽起头发:“我也替你。”
顾昔在心里无声地笑了,他拘谨地垂着头,磨磨蹭蹭地褪一半亵裤,弹己昂扬的欲望。
云之衍面色坦然,伸手去握,肉棍硬邦邦地抵在己掌心,令他修长的五指环得满满当当。
他从前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幼起修无情道的他遵从父母旨意,一早便封掉了己的天性七情,为臻武艺化境,远离红尘欲望,也正是在收顾昔为徒之后,他才逐渐解开了己的枷锁,将天性七情返归于身。
修为进得化境之人,本就无心再尝涉七情六欲,因而他虽得道许久,却也算个不谙情事的稚子,亦不理解人间贪恋色欲之人。
“师、尊啊……”
顾昔难耐地低喘了一声,显然是那毫无技法的套弄不尽人意。
硬烫的东西在手里跳动,云之衍也明白顾昔并不舒服。他喉结轻滚了一遭,小心翼翼地俯身,用嘴唇碰了碰那东西。
顾昔是用嘴……进去的?
于是他张开唇,学着吻上了小半个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