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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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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个死地死、逃地逃结果,满城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周成忠便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提为县令。

他畏缩行事猥琐发育,在位时间最长。

这九郡八县与居庸关垂直管理,当时陈师炀不过是小兵长,手下七、八百人,一穷二白,背着大锅菜板,连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突发战事,战力最弱的这一队被众多推手推出去,当做垫后弃子。可就是七、八百人,拼死将铁板一块的匪祸撕开一个口子,杀出一条血路。

精兵援军赶到时,松软的黄土泡在血里已经凝结成块,漫山尸横遍野,腥气冲天。

一片血雾中,只有一道消瘦的身影。

左臂装弓,右手执剑。

绑带草草系着,估计从谁身上扒来地兵器。

身上全是刀伤箭孔,已经失去意识,肢体却还保持着战斗动作。

这人就是陈师炀。

他很快被赏识,多次领兵剿匪,无往而不利,头衔越阶地升,用了两年控制住匪祸,成为居庸关总兵。

当时匪祸,有三个巨头。

关山红衣背道行,铁峰青石抱鳞铮,弱水逆渡退浮舟。

陆上红衣众说了算,山野老林归林清远管,最后一个是宁渡。

严格来说宁渡不算匪祸,但为人贪婪,爱发死人财,手下商船多,水路九成攥在他手里,官船都得退让三分。

于是三者并称,匪祸巨头。

没听说有叫方年的。

第23章 宅斗失败的嫡长女7

“没听过有叫方年的。”

她这么说出来。

方年不甚在意,“小贼无名罢了。”

哄鬼呢,即使宁渡落网下狱时全城□□,烙字只“庸”“长”二字。

他比之宁渡,罪只多不少。

方年知她不信,“方年是真名,以前,别人更多地叫我红衣。”

红衣!

周瑾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嗽不停。

“咳、咳,你是红衣!”

红衣是谁?

别人不知道,周瑾作为县令嫡女,可没少听周成忠成天烧香拜佛碎碎念。

红衣是红衣众的三当家。

红衣众原本是当地一小撮流民,落草为寇,多为乌合之众,九郡八县压根不放在眼里。

专心对付林清远和宁渡。

然后,吃了大亏。

红衣众从崛起到疯狂吞并周围所有山头,只用了短短一个夏天。

装备精炼、人心齐聚、目标明确,多场实战中积累出来的实力足以抗衡精兵。

九郡八县皆震惊不已,​‌大​‍‎­力‍‌调查之下,得知年前山上来了个清秀小少年,大败一众莽汉,坐上三当家的位子。

琳琅满目、出其不意的装备和娴熟战术均出自他手。

小少年常穿一身红衣,名字无人知晓,九郡八县便称为红衣三当家。

“可你不是被斩首了吗?”

陈师炀正式因为领兵大破红衣众,生擒宁渡,才坐上居庸关总兵位置。

满城搜寻,在一农家小院找到杀了一家躲藏的红衣,即刻击杀,领着头颅向上请命。

方年下颌微抬,眼神放空,又有些疑惑,像在透过回忆追寻什么。

“可不是嘛,红衣犯下大罪,早该去死。”很快回过神,“我费了多​‌大​‍‎­力‍‌气,才避人耳目转狱至平安县。你只需明白,现在站你面前的,是你夫君,方年。”

周瑾说:“红衣早已死去,方年的卷宗也被抹平,你是自由了,可是毁了我。”

“沈轻度无意于你,周婉母女视你为肉中刺眼中钉,不是我,也会有其它犯人辱你身子,毁了你。”

方年朝她伸出手,坦白受指使,“我长地总归是比他们周正些,你不亏的。”

第一次勾唇淡笑。

周瑾笑不出来,一巴掌狠狠地拍上去,被他攥住手。

“走吧,回家。”

虽说是回家,周瑾跟着他一路走,到了个左右漏风破庙里。

周瑾转头去置办宅子。

她手里钱多,挑中了一套两进两层小楼,胜在古朴雅致,墙壁绿藤缠绕,大院子里假山花草错落有致,打理地极好。

方年被她的财力小小的惊讶到,摸了摸鼻子,出了宅子。

他时长早出晚归。

周瑾不在意,翻出自己的嫁妆,清点财产。

卖了几乎所有物件,手头只剩下死银子,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几年,幸好钱多,够她坐吃山空。

很好奇,宁氏当时做地什么小玩意儿,养活周家近二十年,还能继续养活她?

周瑾不过两抬嫁妆,除了常穿的衣服外,就是一些宁氏亲手为她做地小玩具。

下层压着一把小臂长的□□。

九股钢丝拧成弦,弩身做工极为细致,触之冰凉。

弩身出了枣色包浆,看得出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背部刻着几个字“大雨将至初版样机”。

弩机处平滑,不像一般的□□拱起。

张弦装箭的箭槽处细长,差不多是筷子长短。

这不似简单玩具。

周瑾取了根筷子装入箭槽,蹦蹦跳跳跑到院子里,对着墙壁绿藤张弦。

“唆——”

短促介于呼吸间,筷子通过弩机,被分割成千百细如牛毛的木刺,如瞬间张开的巨伞一般,铺天盖地射向绿藤。

满墙绿藤被打烂了一半。

周瑾目瞪口呆。

这小儿玩具一般的□□,竟有如此威力。

简直是行走的活兵器!

回房,周瑾快速检查了所有玩具,又找出两个极为精巧的,绣球和玩偶人。

绣球的穗子是细钢丝,玩偶人两手掌心处用同样的钢丝相连。

但也仅此而已。

死物,动不起来。

剥开布料,绣球和玩偶人里有一指长的空槽,应该是要放进什么东西。

周瑾满头大汗地弄了半晌,拆了□□,在弩身处挖出一个墨线盒。

一指长,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举起来透过阳光,能看见错综复杂交接的极细钢线遍布其间。

周瑾把它装入绣球。

尝试着扔高,绣球在空中快速旋转,钢丝穗子展开,交接成网。

割破空气发出“嗡”声。

但是不持久,很快就掉到草丛中停止转动。

又装入玩偶人。

玩偶人两臂慢悠悠转起来,手中钢丝越甩越长,差点把周瑾脖子套进去。

突然双手左右反向转动,钢丝“咔噔”被扭成几截。

只要一试就会知道,墨线盒与后两者匹配度远不及□□。

那几个字笔峰温柔缱绻,不失凌厉,出自男人之手。

周瑾很快串起所有的点。

假设这个男人真的存在,那么宁氏从男人处得到□□,伪装成女儿的玩具避人耳目。她与男人的关系不是秘密,不得不一直做出新的玩具送出去,比如绣球和人偶。

那些人很大程度上不知道墨线盒在她手里。

周瑾取出墨线盒,小心收起来。

这玩意儿太惹眼,若是被人知晓,她就有麻烦了。

绣球、人偶丢回衣箱子里。

周瑾对墨线盒有兴趣,宁氏可以做出容器,她身为女儿,能不能仿制出墨线盒?

这个心思一起,就下不去。

幸好方年整日外出,周瑾找了块木片与针线,开始对着画、动手试。

沉迷一件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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