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是不可能一样的。
因此陆骁说他分得清,封茳相信。
可陆骁在秦骞身上花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了,给他的宽容也超过了封茳的理解范畴。
封茳常常带着一种忧心和不甘,看着陆骁对秦骞的放纵,看着陆骁一步一步走得落魄。
封茳还是心软,不敢追问陆骁一句:“为什么他在的时候,你却不肯对他好一点。”
29.
明将息十八岁生日那天,粟珺妍穿得很漂亮,比她任何一天都要精致隆重,就好像那不是明将息的生日,而是她的生日。
她挽着陆骁的胳膊,纤长的手指轻轻拈着那只陆骁为她专程从N国定制回来的全世界独一只的水晶杯,对明将息说:“生日快乐。”
明将息虽然不喜欢她,但在陆骁面前从来不会刻意给她脸色看,于是也礼尚往来,对她说:“谢谢。”
粟珺妍问他:“你的十八岁生日愿望是什么?”
明将息看向陆骁,迟迟没有说话。
粟珺妍那时有些咄咄逼人,又问他几遍:“你许什么愿?”
“没什么。”明将息不肯说。
不肯说他的愿望是跟陆骁有关,并且难以启齿,带着情欲色彩。
后来陆骁领着粟珺妍和别人推杯换盏,明将息在他的生日宴上落魄得像个局外人。
于是他喝了很多酒,多到自己都记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被人放在了一片柔软当中,沉沉陷入睡眠。
可很快,酒后的干渴爬上喉头,他迷迷糊糊醒来,以为自己身处梦境,脑海里被塞了一团棉花,所有的感知都变得遥远不清晰。
明将息只觉得难受,燥热,他沉重的眼皮耷拉着,突然伸出胳膊,在黑暗中乱抓。原以为这将是毫无所获的一次摸索,谁知竟真让他触手一片冰凉。
他觉得好舒服,像大火中偶遇瓢泼大雨,于是他用滚烫的额头和脸去贴紧那股冰凉,想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张着嘴,喃喃地喊着:“好……渴……”
于是一杯温水递在他唇边,将他即将龟裂的干涸仔细浇灌。
可很快,杯子被拿开,他委屈地伸手挽留,却被人握住手腕。
代替热水濡湿他的是一片软与热,贴在他的唇上,辗转摩挲。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搅入他的口腔,津液胶着间,他开始难受,有些无法呼吸,开始挣扎和逃离。
在意识即将褪去之际,好像有人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他他没听清,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后来燕回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累很累的梦。
梦里什么都没有,是一片迷了眼的白茫茫,在一无所有的空旷中,他好像被人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是他或梦中任何人的喘息声,搅扰得那一整夜不得安宁。
明将息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才醒来,头晕得不行,一起身就想吐。
他跑去跟乔不灵和封茳抱怨,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傻逼才喝,酒是粮食精,喝多要了命。
乔不灵说他自己傻逼呗,活该呗,让你喝起酒来跟打仗似的。
封茳也笑他:“这会儿说戒酒,过段时间肯定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明将息一听,疼,他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说:“不对,昨晚是不是你们谁揍我了,我大腿根儿这会儿怎么火辣辣的痛。”
乔不灵猥琐地冲他笑,说:“怎么着,喝高了发情自己夹枕头了吧?把你给能的,还火辣辣的痛,这他妈是夹得多带劲儿!”
“放你大爷的狗屁,我打个电话分分钟一票妹子来暖被窝,我用得着夹枕头?”
“可够嘚瑟的,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带个女朋友回来?”
“带啊,你要见哪一个?”
“都带回来,我骁哥108亩豪华陆家庄还容不下你这区区三千佳丽?”
“我怕你见了美女自卑。”
明将息和乔不灵互相呛着声,幼稚又无聊,最后两人都争得满脸通红。
“吹,你接着吹————欸不是,你昨晚睡花园了?脖子上咋还有蚊子包,至不至于喝那么醉啊。”
“什么?哪儿呢,不痒啊?”
一直笑着看他们闹腾的封茳突然脸色一僵,他挥开乔不灵,上手去拽明将息的衣领,那团浅淡的印记已经快消退,看得出来留下它的人还算克制。
但是封茳没有停手,他将明将息的衣领拉开,视线顺着他的肩膀往整片被布料遮盖的背部看去——那里有着或深或浅的咬痕和暧昧的印记。
封茳的目光像被烫伤,手立刻松开,怔愣地看着明将息。
“怎么了老封?我背上沾东西了?”明将息扭着脖子要自己背上看,封茳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明将息问,“什么情况?”
封茳笑说:“你这衣服挺好看,我看看什么牌子。”
“啊?”
乔不灵也被他的话惊着了:“老封,你不至于吧,还想重返十八呢?”
那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听到明将息的话以后,封茳脸上惊疑又怔愣的表情。
他分明记得昨晚喝醉的明将息昏睡在沙发上,陆骁沉着脸扔下所有人,将他带回了房间。
那么这些痕迹……
他看着明将息半晌,过去所有无法解释的细节在这一刻突然水落石出,砸得他头皮发麻。
第37章 我最恨你编造梦也唤醒梦,从头到尾不透露真实
30.
封茳走后,陆骁并没有多做停留,他离开后将房间落锁,便去休息。
后半夜时,理应被代谢掉的药效并没有放过燕回,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滚滚袭来,他两条腿交叠摩擦着,意识混沌。
他觉得口渴,浑身滚烫,于是伸手在黑暗中无知无觉地摸索,但什么都摸不到,那种空虚与难耐更甚。
像一尾搁浅的鱼,燕回在这场生理性的情欲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骁的睡眠很浅,当燕回那间房的房门突然响起了一阵犹如小型爆破般的砸门声时,陆骁自然被惊醒。
而后他打开上锁的房间,不出所料地看到燕回正跪坐在门口,一只手撑在地上,而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抬起,似乎还准备再继续砸门。
燕回的裤子已经褪至小腿,显而易见他刚才已经替自己发泄过,或许不止一次,那根稚气的肉茎看上去有些疲软。
他年轻而瘦弱的身体在狂烈不可抑制的情潮下摇摇欲坠,下身的狼狈猛然撞进陆骁眼里,呈现一副粘稠潮湿的景象。
燕回抬着头用微睁的眼睛看着陆骁,他似乎并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眼神中对于欲望的妥协一览无余,潮红布满整具身体,连凌乱衣服下暴露出的皮肤也已经着了几缕艳色。
陆骁看见他柔软腰腹下是一片狼藉,精液沾湿了衣裤和燕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