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想跑到哪里去？”程夫人已经走到了程锦之面前，她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当初的教训莫不是忘了？”

“之前说你恬不知耻，怎么这么快就又忍不住了？连自己的兄长都想方设法的勾引，看来你在这方面手段不错啊。”

见程锦之一直瑟缩的低着头，程夫人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逼他仰起头来：“当真跟你那狐狸精一样的娘一个德性，都是不识好歹的下贱坯子。”

这夜里程夫人凶狠可怖的神色和尖利的声音都让程锦之不敢反抗，只能任打任骂，泪流了满脸却是无人来帮他解释半句话。

也并没有人问问，之前的事情是否是他自愿，没人在意微不足道的真相。

最后程锦之又被抓了回去。

回去之后程夫人却没有再管过他了，而是直接就把他交给了周子佩，特意吩咐他来“惩罚”他。

她知道周子佩的手段会教程锦之听话，不会让她失望。

＊

“想跑？”周子佩开口，是一种很无关紧要的语气，却有风雨欲来之势。

因是夜里，周子佩去到一边点了烛火，然后慢慢的拢上灯罩，没有看跌在地上默默发抖的人。

这个时候的程锦之哪敢说话，更何况体内的燥热和身下蠢蠢欲动的某处让他难以招架，又哪里多出力气回答？

周子佩背对着程锦之没有动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后的程锦之不敢起身，就这样一直半伏在地上，苦苦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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