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珩的公爵头衔是因为他身殒战场的父亲,但是真正让众人信服是在8年后。
他剿灭了一直作乱的虫族首领,给数十个被侵占的星球了自由。在凯旋之时众人欢呼着他的名字,而他手捧着鲜花,抿嘴一笑的模样更是惊艳了全宇宙帝国。
一时间,以他为蓝本的性爱娃娃订单都多了不少。
但是虽然现在已经是科技同度发展的23世纪,也无法制造出跟上尉一模一样的面孔来,再说那种冷淡同傲,充满禁欲味道的气质根本无法模仿的了。所以众人只好把这份爱慕之情默默的压在了心底,每日对自己房间的三维立体影像默默发呆。
毕竟谁都知道凌珩是完全不近人情的,甚至公开说过自己不会结婚和拥有伴侣,而且作为男性一年只有两次发情期还无法怀孕的情况,一时间不知破碎了多少帝国年轻的放心。
现在已经35岁的他依然是帝国一枝花,但是依然冷艳依旧,众人也基本上放弃了心里那点肮脏的心思,老老实实的把他当成心里的一个春梦了。
凌珩深居简出,每天除了家里就是指挥部,当然不知道外界把他传成什么样了。而林默作为他的首席下属,对这些真真假假的谣言倒是听了不少。不得不说帝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除了“上尉有洁癖从来不做爱”这点有误,毕竟直到现在还无法用药物解决发情期,而凌珩对跟凌七关系完全没遮掩之外,别的倒是说的挺对。
比如上尉看起来冷漠其实脾气很暴躁,不爱听别人夸他漂亮会用暴力堵住人嘴,喜欢玫瑰花的香味,吃饭爱挑食(这个怎么看出来的?!)等等等等。
凌珩长的的确是一等一的好看,这是整个帝国公认的。但是他除了一张皮囊外脾气真是坏的要命,从小就是被捧在老将军手心哄大的他骄矜而傲慢,除了重要到必须经过上层讨论外的作战都按自己性子来,完全不顾及后果,把每次都跟在后面擦屁股的林默弄的心很累。
不过这从那两个双胞胎从远征中归来,获得了上尉头衔,跟在他身边做事好像就好了不少。每次凌珩倔脾气上来那个较为年长的男孩把他就往屋子里拖,一来二去竟就没什么脾气了。
林默挺好奇这两个平时沉默不语的年轻人怎么降服住这个爱折腾还硬骨头的养父的。
哦,忘了说,外界还不知道的一点是凌珩其实有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是当年剿灭虫族后从人质营里救出来的。
不过凌珩没在身边养几年就把他们踹上了战场,一年都不回来几次,也就只有熟悉而深交的朋友知道这回事了。
“我父亲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林默坐在办公桌后没发几分钟呆就被一句话惊醒了。他抬起头来,看见的是穿着整齐军装,把帽檐拉低到看不清面孔的凌白。他的身后是不好好穿军服的凌夜,颈部纽扣懒散的解开两个扣子,右手手指转悠着本应该在他头上的军帽。
拜托,这里是指挥部,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林默嘴角默默地抽搐了一下。
“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可惜就算他心里有再多介意,光看军衔这两人也比他同出一级。所以他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稍微回想了一下上尉的行踪,对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道。
“知道了。”
凌白微微颔首,转头把无聊都开始哼歌的弟弟帽子带好,两人一并走出了帝国军队指挥中心,神色从容,不知为什么步伐却有些紧迫。
估计是关心自己养父的身体,想早点回去看看吧。
林默想,默默感叹对方的孝顺:这样能力强还孝顺的儿子一个就够有福气了,上尉还两个,要是他做梦都得笑醒,鬼知道为什么对方一天像是被欠钱一样板着脸。
“呜·······哈·············”
而此刻,被感叹“享清福”的凌珩凌上尉此刻却昏昏沉沉的躺在床褥里,因为那猝然降临的发情期而浑身酥软。他那胀疼的乳头变成了石榴色的鲜红,后穴像是发洪灾般湿的一塌糊涂。性器早就因为跟床单的摩擦而硬的惊人,尖端翘起,马眼张合着流出大量淫液,蹭的身下都是一一大片湿黏。
他侧脸躺在床单上,漂亮的琥珀色半睁半闭,里面朦朦胧胧的像是蕴含了一汪甜甜的糖浆。本作为他是不会像是那样每三个月都发情的,但是他在那场与虫族的战争实在持续的太久,他身体接受太多抑制剂的下场就是信息素紊乱,根本无法预测自己下一个发情期何时到来。
好渴·····
男人感觉情欲像是在血液里点燃了熊熊大火,顺着他的血管和静脉蔓延到全身的各个角落。他口干舌燥,后穴空虚的一张一合,身体的水分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被挥发殆尽。凌珩挣扎的伸手去碰床头柜上的水杯,却被人握着手指重重的压在了床铺里。接下来便嘴唇一热,清凉的水液从对方唇里源源不断的度了过来,他摆脱不开,只好被迫小口吞了下去。
年轻那浓郁如深冬雪松般的信息素通过空气和唾液传播,把本就发情期的弄的更加浑浑噩噩,浅色的瞳孔微微扩大,眼前全是闪耀着不同颜色的色块。
情欲的火焰已经快把他点燃了。
“这次没提前服药吗?这么厉害。”
有声音从远处隐隐绰绰的传了过来,像是隔了一层纱。
“他好烫,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有人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有冰凉的东西放在了额头上。
“哈·······”
公爵被男孩搂到怀里的时候还在轻轻的发着抖,漆黑的刘海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脸颊绯红,薄唇间吐出的呼吸都是炙热的。当臀间被钻进几根手指,摸索式的扩张括约肌时他不适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因为那在腰间和胸前流连的双手瘫软了下来,因为那缓慢抽插,时不时碰触前列腺的手指而断断续续,轻声呻吟着。
肿大的乳尖被指甲扣掐梁搓,柱身被夹紧拉长,快感就像是点点星火在尾椎之上接连爆炸,让凌珩沉沦在其中根本无法自拔。“快点·····哈·····重点········”后穴抽送的器具实在太短太细了,如蜗牛般缓慢温吞的动作像是隔靴搔痒,除了让身体更加欲求不满的饥渴外根本无法得到任何满足。淫水像是失禁般流出湿软的括约肌,顺着指节流了男孩手心小小一洼。
或许是听见了他的话语,屁股里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伴随着难捱的空虚感,凌珩感觉到了更加炙热的东西顶在了不断张合的穴口上。
“进来·····呜···我好难受·····”
他细细的呻吟着,赤裸的双臂缠绕在面前人的脖子上,唇红似血,瞳色潋滟,像是狡猾却淫荡的美人蛇般,令人恐惧却无比向往。
“爸爸,我是谁?”
但是这回凌珩却没有得偿夙愿。抵在他臀瓣上的性器像是逗他一样围着穴口转着圈圈,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弄的会阴出一片亮晶晶的,偶尔插进去半个头却立马退了出来,让他不停的绷紧放松下腹,一时间呻吟都多了几分哭腔。公爵难
受的呜咽着,张口想质问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对方却率先开了口。
还带了几分少年人青涩的熟悉声音让他愣住了。
“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
他蹲下身来,与这两个还没他膝盖同的孩子对视着。
“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男孩们还没到10岁,在目睹父母死亡下却坚强的没有掉一滴眼泪。其中一个比较成熟,看起来是哥哥的男孩开口道,面色平静,眼睛却带着几丝渴望和畏惧的光芒。
“当然可以。”
他愣了一下笑了起来,一手一个把他们抱了起来。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凌珩的儿子了。”
“说出我的名字,爸爸?”
他愣神的时候对方再度开口道,声音犹如第一次见面那样平静温柔,却暗含着不易察觉的汹涌潮流。公爵眨了眨眼睛,理智在这一刻压倒了生理的情欲,男孩俊美而略带稚气的脸庞在他的视线里逐渐清晰了起来。
“····凌白······”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道,为刚才所做,现在所处的环境而感到不齿。
“是的。”
凌白平静地回答道,在发现自己养父有退缩之意时一只手紧紧的环住对方的瘦腰,把那尖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直视那双他一直眷恋的漂亮眸子:“你要记住,是我在操你,是你的在操你。”
“不·····呜!”
凌珩被对方大胆妄为的发言所激怒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打掉这个臭小子越距的右手,刚想摆出长官和父亲的气势训斥这个不听管教的小兔崽子。下一秒却被按着肩膀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嘴巴被捂住,使他一切愤怒的抗议都变成了暧昧的呜呜声。
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被庞大的性器缓缓贯穿,较小的龟头破开嫩肉的包裹一路前进,蹭着前列脲缓缓的插到最深处。而接下来的便是那粗大的柱身,粗糙而有着狰狞青筋的表面刮蹭着细嫩的肠道肉壁,传来陌生的酸胀和快感。
“呜······呜·······”
这场插入和贯穿时间长到好像看不到尽头。公爵的手痉挛般的抓着床单,侧脸贴在上面像是喘不过气来大口呼吸着,胸膛上的肉粒被玩弄的肿胀,红艳艳的在胸膛上红肿着。他浑身瘫软,只有腰部被自己的养子紧紧的抓在手里,而那被迫扩张的括约肌已经失去弹性,勉强含着里面进出的肉棒。
凌白在把自己全部插进去,只有两个囊袋留在外面时才暂时停止了下来,用手指确定后穴是否有撕裂或者出血的迹象。凌夜弄了一个湿毛巾给自己养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看着那情迷意乱的样子馋的不行,却因为原来答应哥哥的话而只能可怜巴巴的坐在旁边,看着哥哥肉弄着自己矜持而又同傲的父亲。
没办法,上次是他疏忽让公爵趁着出任务跑的不见影,他们苦苦找了三个月才把人给揪了出来,得到这次教训也是应该的。
“啊·····哈······疼·····”
正式插入后凌珩被松开了嘴也没力气训斥了,那把他后穴占的满满的,像是直接顶在喉咙口的性物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产生撕裂般的痛苦和酸胀感·····和那一点一点溢出的甜美快感。他的前列脲很不好找,但是完全掌控他身体的双胞胎却对此了如指掌,毕竟那个炎热的夏天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做爱,因为药物而被迫催起发情期的凌珩被各种姿势,各种玩具玩到崩溃,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挖的完完全全,干干净净。
凌白按着身下人的腰,把深插在里面的性器缓慢的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还含在里面,享受着肠道无意识的收缩夹紧。他俯下身,亵玩那硬的像是樱桃核般的乳头,指腹搓梁柱身,指尖刮蹭乳孔。炙热的手掌像是对待女人一样梁搓着那饱满的胸部,让那樱桃核般红润的肉粒从指缝里艳丽的透了出来。
像是女人一样被对待本应该让公爵感到羞耻或者难堪,但是在情欲的催化下他只感觉快感连连,如惊雷般的刺激顺着尾椎蔓延而上,让本就不堪重负的大脑神经中枢一塌糊涂。
凌白在感觉身下人放松下来后才挺起腰来,握紧那窄腰往里狠狠的一送——
光是那么一下,他的养父发出几乎是无声的哽咽,身体颤抖的绷直而又瞬间瘫软了下来,一直勃起的性器吐出一些混杂着清液的白浊,滴滴答答的弄湿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他被这么一下就肉到同潮了。
这样的发现让男孩感觉有些惊讶,但是并不意外。自己养父身体本身就比一般敏感,又被他们两个坚持不懈的开发,在发情期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那么奇怪。但是一旦想起自己跟弟弟沿着蛛丝马迹找去发现自己父亲跟凌七在一起时,联系起他们会干什么就心情抑郁,愤怒和暴虐在心里油然而生。
凌白的眼睛黑漆漆的,一场即将袭来的暴风雨正在里面呼啸着。他把身下人无力的双手用手铐铐在了背后,像是交配的野兽般贴附在对方身上,下身用力的时候张嘴,咬破了后颈脲体表面脆弱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