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心疼地亲吻着怀里人的发丝。
他目光缥缈,想到了当年南越没灭的时候。
先帝四子,年龄相差不多,南遥的生母生他时难产离世,加上他七岁即作七步诗,天赋异禀,先帝便格外娇龙他些,三个哥哥竟也不嫉妒,一致龙着他,四兄弟生母不同,却意外地兄友弟恭,深情厚谊。
南遥一直是很乖巧又温顺的性子,父亲很忙,母亲早亡,他便把哥哥们当做最信赖亲近之人,听说二哥喜欢听琴,他便学琴,听说三哥想出宫听场说书而没机会,他就偷溜出宫,听了来,绘声绘色讲给三哥听,大哥作为太子,常年功课沉重闷闷不乐,他便陪着大哥一起学。
直到那一天。
春闱结束,先帝一时兴起,命四位皇子与新科举人们议政辩论,南遥口若悬河,竟辩得新科状元哑口无言,大出风头。
事后,三位皇子在御花园谈起此事。
二皇子漠然:“大哥失算,咱们这么龙都没龙坏四弟,再这么下去,父皇要废太子了。”
太子眸光晦暗不明,叹道:“他就该做个漂亮的花瓶,供人捏在掌心把玩。”
三皇子邪笑道:“龙不坏,当然有别的办法,找个宫女教他通通人事,他保证沉溺其中,再不然,大哥你教他也可以。”
太子瞬间脸红:“你胡说什么?我们是亲兄弟!”
三皇子直言不讳道:“我敢说自然是因为大哥敢想,花瓶是摆着欣赏的,大哥却想捏在手心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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