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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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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精光,只能不自在的看着张氏的棺桲。

而林湘则戴着面纱,看不清神色,但心不在焉烧纸钱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些心虚,特别是有些厉害的夫人,在吊唁过后还嫌弃的啧了几声。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人少之时,林湘一把将手中的黄纸摔进盆子里,扬起带着火星的灰烬,刚一起身,火苗便卷上了她的衣摆。

被烧过后,她对火就有了阴影,这会看到裙摆又烧了起来,慌不择地竟直接躺倒在地不停打滚,夏日的衣衫轻薄,但缺点便是粘了火不易熄灭,林湘扯着嗓子嚎了许久,还是有点点火苗卷着她的裙摆往上爬,旁边的丫鬟见状,赶忙拿着手中的丧幡打了过去。

林织窈几人看着这个场景,莫名的想要发笑。

火终于灭了下去,林湘也脏的不成样子,发髻散乱,帷帽也掉了,那样子比张氏还吓人,她扫了一眼灵堂里的几人,咬着牙,恨声道:“看什么看!”

红玉立马出声:“大小姐,记得你的身份!你现在是贱民,这样对着县主说话,可是要被罚的哦!”

林湘胸口血气翻涌,贱民这两个字,在她听到旨意的时候,就恨不得将顾怀瑜生吞活剥,若不是她陷害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落得这般地步。

所以当红玉一说,她想也不想就伸手朝着她扇了过去,却被绿枝一把抓住。

看着她死死掐着掌心的双手,顾怀瑜只觉得无比爽快,死不是最坏的结果,对于林湘这种,将钱权名利看得比命还重的人,让她失去一切,才是最折磨人的。

“郡主,哦不,你已经不是郡主了,让让,我要回房了。”

林湘气得小腹隐隐作痛,看着顾怀瑜的背影,“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脸色更难看了两分。

“对了,忘了告诉你,方才那火烧的可是奇怪,我听说,人死之后会收取亲人给她烧的纸钱,你方才那般乱丢,是不是惹了王妃不快呢。”

林湘听得她阴森森的语气,莫名觉得浑身凉了起来,仓惶从灵堂内逃了出来。

从早到晚几乎是累了一整天,顾怀瑜回到棠梨院时,已经累的手脚都抬不起来,由着绿枝和红玉伺候着她卸了刻意画出的妆容,打发了二人去歇息,趴在床榻上小憩。

轻微的响动自窗楹响起,顾怀瑜警惕地转过头,便见宋时瑾已经落在了房间内。

“今日累着了吧?”宋时瑾缓步而来。

顾怀瑜伸手揉了揉肩膀,坐起身笑道:“你怎么又翻窗,下次我可要在窗上钉钉子了。”

宋时瑾自顾自地走到了桌案前头,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上去,“我想着今日人多,你应该来不及吃东西,这是我府上厨房做的,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顾怀瑜趿鞋下床,夹了两筷子:“没人发现吧?”

宋时瑾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你今日去见了高大人?”见他面色有些不大对劲,顾怀瑜问道。

宋时瑾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顾怀瑜搁下筷子,缓缓道:“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宋时瑾笑了笑,顺势坐到她旁边的凳子上,将她的左手拉在手中握紧,声音低了又低:“故事有些长,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关系,你愿意说,我听着便是。”

话音将落,又听的窗边一声响,孙神医卡在窗楹上咳了两声:“那个,没打扰你们吧?”

“打没打扰你不知道?”宋时瑾道。

顾怀瑜勾了勾唇畔,问道:“师傅怎么过来了?”

孙神医踏进屋内,指了指宋时瑾:“唉,有些话想要解释,可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宋时瑾眉心处一扬,道:“师傅,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高黎。”

孙神医抿了抿唇,看着顾怀瑜:“我能借点水用吗?”

顾怀瑜点头,便见孙神医踱步到了洗脸架前,从怀中摸出一瓶药水,倾倒在了热水中,然后用布巾沾湿,背着二人在脸上捣鼓了一阵之后,从脸上揭下了两层皮样的面具,才转过身来。

“我以为我要戴着这张面具活一辈子的。”他叹道,声音低沉悦耳且陌生。

第101章

顾怀瑜愕然片刻,心里全是震惊,这是她第一次见孙神医的真面目,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与年纪不符的外表,而是他满头的白发和脖间那道狰狞的伤疤。

宋时瑾没有说话,黑沉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的起伏,可攥紧顾怀瑜的手,还是泄露出些许波动,只因,那道疤痕也是他第一次见。

从荣昌王府离开后,待天色稍暗,他便暗中去了趟高府。高正远似乎知道他一定会去,早就已经在书房中等待着,从他口中,宋时瑾知道了当年的许多事,但最让他诧异的是,高正远在他要走的时候,问的一句话。

“狩猎当日,顾丫头身边那个老嬷嬷,你认识吗?”

孙神医扮成林嬷嬷样子跟去围场他是知道的,摸不准高正远几次三番提起他是何用意,宋时瑾只是保持了沉默。

高正远却解释道,他在顾怀瑜被袭击的当下听到了高黎的声音,虽然时隔多年,但他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绝不会听错。只不过,他当年犯下了弥天大错,弄丢了高黎。若宋时瑾认识,请他代为转达一些话。

临近傍晚之时,宋时瑾才从高府出来,好巧不巧,将偷摸藏在角落的孙神医抓了个正着。种种的巧合,也似乎能解释,当年在他救下自己时,为何会露出眷恋与决绝的表情。

“所以,你真的是高黎。”宋时瑾看着他,缓缓道。

孙神医垂下眼眸,低声道:“我瞒着你是有原因的 。”在围场中不慎暴露了本音之后,他就知道,这些事藏不住了。

顾怀瑜看了下面色凝重的二人,觉得有些话不是自己该听的,便起身道:“茶凉了,我去换一壶。”

孙神医却摆了摆手:“留着吧,没什么不能听的,我原本也想找个机会告诉你们的。”

顾怀瑜愣了一下,重新坐了回去。

“事情还要从真正的高黎夭折说起。”孙神医唇角勾勒起一抹苦笑,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间的疤痕,喟叹道:“有时候记忆力太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我被首辅大人收养之时,已经五岁之龄,虽然有人时常告诉我,我就是高黎,是高大人和夫人所出,但我知道,我不是。

我清楚的记得,我的亲生父亲是个赌徒,平日里除了回家拿银子,我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将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之后,还染上了酗酒的恶习,每每喝得烂醉,便开始砸东西打人,母亲受不了家徒四壁和他没日没夜的殴打,连包袱都没有收拾,丢下我不知去向。

没了母亲,他便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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