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抓沈清月手的场景,则气血上涌了,若再听她叙述一遍,确实不能再忍,便也不再问了。
晚间,顾淮不过休息半个时辰,便又去拉沈清月的手。
沈清月想躲,却躲不掉,她是真的累了,奈何顾淮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顾淮低低地喘着气,问沈清月道:“你可知道你戴兽牙手串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
沈清月身上热得出了一层薄汗,断断续续地回他:“不、不知道……”
顾淮勾唇笑了一下,明知道沈清月害羞,却还是很直白地道:“就像现在这样,凶猛地,强横地,像野兽一样……”
沈清月根本受不了顾淮说这种话,她双颊越发绯红,心知无法让他闭嘴,索性闭上眼假装不知道。
顾淮捏着沈清月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瓣,低声道:“清月,你知道么?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年纪长了,却不比年少的时候活泼有趣。”
沈清月简直没眼见人,她低吼了一声:“你闭嘴!”
顾淮发笑,嘴上不住,说着和白天里截然不同的兽言兽语。
沈清月没有办法,只好伸手去捂他的嘴,控诉他:“顾淮,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当然是不能。
沈清月暗暗发誓,她是再也不会戴兽牙手串了。
夫妻二人没了丫鬟婆子们的眼睛盯着,着实放纵了一天。
主要是顾淮放纵,沈清月还是很不习惯,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羞耻的夫妻之事。
次日早晨,沈清月没有衣服穿。
顾淮穿好衣裳,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窝里的沈清月,厚颜无耻道:“昨儿我让你听话,你偏不听,你今日穿什么回家去?”
沈清月从被子里露出脸,瞪着顾淮问:“你要脸吗?”
顾淮负手而立,眉眼淡淡地道:“你若觉得我不要,那我便不要罢了。今日也不回去,明早趁着黑灯瞎火,你穿我的衣服,裹我披风,再赶回去也来得及。”
沈清月算是知道男人无耻起来能到什么地步,她眼看顾淮真有不走的意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袖口,不碰到他的手,放软了声音道:“你去帮我找衣服来。”
顾淮坐在床边,把脸蹭过去,道:“你先亲我一下。”
沈清月轻轻在他脸上琢了一下,顾淮不满意,纹丝不动,她只好再吻他的唇,他还是不动,她没法子,勾着他的脖子学他热吻,舔他的嘴唇。
顾淮满意了,才笑道:“你应承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你。”
沈清月迟疑着道:“什么事?”
顾淮在沈清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清月憋红了脸,骂得更大声了:“无耻!”
顾淮似笑非笑地问她:“你答不答应?”
沈清月翻身躺下去,闷闷地道:“答不答应……还是让你强迫着改了样式。”
躺着、趴着、侧着……什么没试过。
顾淮转身出去,给沈清月找了衣裳穿。
作者有话要说: 重修170章,增加细节顾淮得知沈清月曾经热情主动地追过张轩德,婚后但却和他相敬如宾,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②顾淮得知张轩德拉过沈清月的手。(当然是假的)③顾淮猜到当初的荷包不是送给他的。
第174章
沈清月和顾淮二人准备骑马回城。
但是没有丫鬟服侍,沈清月和顾淮头发都没人梳。
顾淮倒还好,头发梳顺了用蝉扣束起来便是,也不多费劲,沈清月的发髻则很不好梳,只能随意挽起来,松松散散的,一点都不端庄。
沈清月怎么看自己的头发都不满意,这样的打扮,怎么回家去见人。
顾淮站在镜子后面,问她:“怎么了?”
沈清月懒得梳了,蹙眉道:“罢了,就这样吧。”
顾淮撩起她的头发,柔顺的一把,又细又厚,他道:“想梳什么发髻?”
沈清月说:“你就别难为自己,也别折腾我了。”
春叶给她梳头都要好半天,顾淮一个大男人,会梳什么头?
顾淮抓着她的头发不放,沈清月只好道:“在马背上颠簸,迟早是乱的,何必浪费时间,早早回去罢。”
他这才松了手,替沈清月裹上披风,夫妻二人同乘回家去。
这一次顾淮骑得不像昨日那般飞快,沈清月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坐在马背上想,果然不能得罪男人,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穿小鞋。
今日难得天气不错,快进城的时候,路上人多了,顾淮放慢了步子,沈清月靠在他身上,瞧着周围绿意盎然的草木,忍不住弯着嘴角。
马上就是阳春三月了。
顾淮顺着沈清月的视线看过去,正好有微风拂面,他道:“等闲一些了,我带你出来踏春。”
沈清月摇摇头,还是避免是非得好,赵建安利用哑童设计掳她,防不胜防,她现在还有些后怕。
顾淮也没再提此事,又问她:“昨日你出门,是为何事?”
沈清月淡淡地答道:“没什么,不是什么要紧事。”
她说过一次,他不听,现在她懒得说了。
顾淮搂紧了沈清月的腰,送她回家。
夫妻二人刚到家,就有人来找顾淮,顾淮去见了人,很快便折回来跟沈清月道:“我出去一趟,晚上估计回不来。福临留给你,你若要出门,让他跟着一起。”
沈清月才将坐下,还裹着披风,眼见顾淮急着要走,来不及问什么,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等顾淮走后,罗妈妈才焦急地打了帘子进来,她扫着沈清月身上十分朴素的夹棉袄子,慌张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昨儿去哪里了?衣裳上哪儿去了?”
沈清月揪着顾淮的披风,面不改色道:“没什么事,就是去庄子上看了看,妈妈让雪竹给我烧水,我想洗个澡出门。”
罗妈妈道:“你一回来,我就让雪竹去烧了。”
她一面说,一面去给沈清月找衣裳。
沈清月接了衣服,等水放好了,便去了浴房里洗漱,春叶伺候的她,春叶瞧见她身上大片的印记,红着脸不敢看。
罗妈妈到底还是担心,等沈清月洗漱完了,悄悄地拉了春叶出来问。
春叶再泼辣,终究是个姑娘家,磕磕巴巴说了个大概,罗妈妈隐约明白是沈清月和顾淮夫妻之间的事,也就没问了。
沈清月洗漱罢了,梳好头发,不施粉黛,叫福临套了马,带着她出去。
福临驾马车,沈清月坐在车里,跟他说青石斋,福临应了一声,沈清月趁着还没出巷子,便问道:“才将来府里找咱们爷的是谁?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顾家外面办事的人,应当是为了当今贬平南侯为平南伯的折子一事来的。”
“折子是咱们爷写的?”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