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不上不落的抚弄根本纾解不了谢久安体内的热渴,老鸨给他下的药太烈了,就是为了让谢久安反抗不得,哪怕买下他初夜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老鸨也要就谢久安跟最卑贱的淫荡妓子一样贴上去。
谢久安被药性激得面色潮红,鬓角的软发都被一阵阵的虚汗浸湿了,他攥着男人的衣襟,喘着说:“是奴家叫谢久安”
“久安,倒是个好名字。”姜孤夜说,“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谢久安垂了眼帘,低声道:“不是妈妈取的”
他没告诉这个男人,妈妈为他取这个名字,并不是希望他久久平安,而是要他一直要听话,安分守己,别有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谢久安从小就在花栖楼里长大,他和其他半路被卖进花栖楼里做小倌的不一样,对于这些事没那么大抵触情绪,还有种认命的自怨自艾感。毕竟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就差点被他娘逼着去接客了——还是和他亲生母亲香娘一起。要不是老鸨见他姿色美艳,想把他养成楼里的头牌,将香娘拦下后狠狠骂了她一顿,谢久安现在都不知道被磋磨成什么样了,哪里还有的这样的好运,会在开苞之夜被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带走。
而平日里来花栖楼亵妓的男人又有几个长得好?就算长得能入眼,又有几个能有男人这样一般的气势?
谢久安伏在男人肩头,觉着自己真的是走了大运,能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一夜,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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