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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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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

慕玖道:“谢谢你帮我解围。”

她微微用力握住他的手,他曾说全天下的好运气都在他的手中,她无法细究这句话的真假,但她知道自遇到他之后她晦暗的人生终于有了些微温暖:“你就那么笃定我们在吵架而不是在打情骂俏?”

沈淮盯着她淤青红肿的手腕有些不知所措:“你疼的时候牙齿会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与他究竟是何关系,但我不会让他在我眼前伤害你。”

慕玖心头似被什么不轻不重扎了一下,他又低头轻轻吹了吹她的手腕:“很疼吧?不若去百叶堂让林姑娘瞧瞧?”

慕玖被他的动作逗笑了,这种哄小孩子的招数令她分外受用,她抽回手在沈淮忧心忡忡的目光中活动了一下手腕:“你吹一吹果然管用,你看,这不是大好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按住她乱动的手:“回去之后用冷帕子敷上一宿,涂些消肿化瘀的药膏,手便不要乱动了,你记得了吗?”

慕玖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你回吧。”

沈淮不放心道:“你今晚还是和我宿在沅江楼吧,我方便照顾你。”

慕玖摆了摆手:“哪里就这么娇贵了,这又不是什么伤,没事的,走了。”

人若被养的娇贵了便吃不得半点苦了,慕玖想。

慕玖的践行宴因军务缠身一再耽搁,一连三日她都在北营处理飞凰骑奔赴边关的一应事宜,楚策并未寻衅只说楚王病情好转推迟了婚期。

她不欲搭理,绞尽脑汁的思索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把退婚书给她,想来想去把他的私印偷出来在她写好的退婚书上盖章是最为可行的办法,但让她如前世偷令牌一般故技重施打死她都做不出来了。

慕瑾一早便又在槐荫巷巷口卖糖蒸酥酪的摊铺前看到了沈淮,她挽着装着萝卜青菜的竹篮走过去道:“沈公子有事便来家里坐坐吧。”

沈淮并未推辞,慕瑾把菜篮递给柳婶自去沏茶,正厅内较之上次多了很多孩童的玩具,小木马、拨浪鼓、草编的蚂蚱、纸做的风车……慕瑾在几案上摆了四碟点心倒上热茶方问道:“沈公子找我大哥有事?”

他道:“并无大事。”

她坐在侧旁试探的问道:“是不是我大哥欠了你的钱?”

沈淮愕然:“并未。”

慕瑾又试探的问道:“那是我大哥有得罪之处?”

他含笑摇了摇头,她思及慕玖房中满满一大箱子九将军与淮阳侯的话本子又试探的问道:“你喜欢她?”

沈淮不言,并未承认也并未否认,慕瑾心下猜到了□□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北晋淮阳侯,姿容俊美,温文尔雅,比那个西陵王顺眼多了:“我大哥可是男子,你不介意吗?”

他道:“先前不知慕玖已有家室才存了欲求他为妻的念头,多有冒犯之处,还望慕小姐对此事守口如瓶。”

慕瑾抿唇笑了笑,谦和有礼,宽和大度,明知慕玖是男子还想娶她为妻委实不易,姐姐与楚策定亲算下来也有八年了,为他所向披靡,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熬得眼睛都红了学做针线,为他低眉顺目反复练习繁杂的礼仪规矩,那人却始终不肯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沈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沈淮如实道:“双亲健在,尚有一兄一姊。”

慕瑾忧心道:“我大哥心地良善受了委屈从不肯对人明言,淮阳侯系出名门,位列王侯,她如此身份入沈府岂会不受人欺辱?何况他是男子。”

沈淮不知慕瑾此言何意,手指敲打着桌案神色黯然道:“我怎会忍心让他受委屈?他太过要强执拗,无人怜他一声伤病,无人怜他杀伐之苦,无人怜他半世流离,我想好好照顾他,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

窗明几净,院外白玉兰花落了满地,慕瑾拿起桌上的拨浪鼓摇了摇,清脆的敲打声在寂静的房内格外悦耳,她手指摩挲着拨浪鼓的木柄笑着问道:“我大哥告诉你魏攸宁是他的妻子,慕惟是他的孩子?”

“他言攸宁姑娘是他的小师妹,他是惟儿的爹爹。”

慕瑾颔首:“魏攸宁确实是她的小师妹但并非她的妻子,更没有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她是慕惟的爹爹但是那孩子并非她的血脉至亲。

在这个世上她的血脉至亲只有我与阿珩。”

☆、第三十一章

沈淮不可置信道:“慕姑娘此话当真?”

慕瑾好笑道:“自然是真的, 不信你可向哥哥求证。”

他起身恭恭敬敬对着慕瑾行了一礼:“多谢慕姑娘。”

慕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大哥的?”

从何时对他情根深种的呢?也许是从他猝不及防抱住他的那一刻起,也许是从他与他同塌而眠时起, 也许是从他身受重伤却固执的谈笑自若起,也许是从他在杏花村养病亦会动手帮洛霞修理家具起,也许是从他为他挡剑时起, 也许是从得知他是九将军时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他就让他心动了。

沈淮道:“甫一初见,便有似曾相识之感。”

本来轻佻的一句话自他口中说出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 眉眼中掩饰不住的笑意似玉兰花开:“大约前世有缘吧。”

他对慕玖确实有一见如故之感,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想必他前世就对他痴心不悔才换来今生的一见钟情。

慕瑾喃喃道:“她自出生起便在吃苦, 这几年伤病交加身体愈发不好,她每一次出去打仗我都担心她再也回不来了,我和阿珩只有她一个亲人, 我不希望她能光耀门楣扬名立万只愿她平安和乐一生无忧。

她这二十多年先是为慕府而活, 为我和阿珩而活, 而后为南诏而活,从未为自己思虑过半分,足够了。”

碍于‌‎‍‎男‎​­女­‍之别沈淮并未久待, 稍作寒暄慕瑾便把他送出了家门,李豫摇着扇子匆匆走了过来,看到侧立在旁的慕瑾目光便移不开了,她今日穿着胭脂红绣丁香紫芍药的立领窄袖长襟子, 月白色褶裙,墨绿色系带,松松的堕马髻上簪了一支蝴蝶步摇,黛眉凤目,姿容俏丽。

沈淮察觉到李豫的目光太过放肆失礼不着痕迹的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李豫回神:“姑娘有礼。”

慕瑾落落大方回了一礼,疏冷而不失周到,沈淮道:“慕姑娘不必送了,告辞。”

李豫忙道:“我有些口渴,不知可否讨杯茶喝?”

沈淮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李豫疯狂的对着他使眼色,慕瑾扫了一眼他扇柄上通透如水的白玉扇坠自知此人身份不凡,客气有礼道:“公子若不嫌寒舍粗陋,便入内用一杯茶吧。”

李豫把沈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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