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高升。萧染一副心思全用在猜忌上,就希望满朝群臣都是傻子,这样便动不了他的皇位。太子跟萧染一副德性,甚至还不及萧染。外面靠你撑着,内里其实早就烂的一塌糊涂了。”
宁琅在白束头上揉了揉,“不管他萧染如何待我宁家,我在一天,就断不会让关外那些人进来。”
“我知道,”白束靠在宁琅胸前笑了笑:“我师父是大英雄,不忍心看着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宁琅淡淡摇了摇头:“因为你在这里。”
“那个禇珺你打算怎么办?”白束抬头问。
“斩草要除根。”
白束笑笑:“我也正有此意,这件事师父便交给我去办吧,顺便为师父出一口恶气。”
一边说着一只手自然地探入了宁琅衣衫里。宁琅今日未着铠甲,身强体健穿的也不厚,穿过一层外衣就已然感知到了肌肉的纹理:“那师父,这漫漫长夜……”
宁琅皱了皱眉,握着白束不安分那手:“昨夜还哭成那般,今日就忘了?”
“师父给的,哭着也是好的。”白束探身上去,伸出舌尖在宁琅耳垂上轻轻一舔,声音柔软又带一点暗哑,像极了昨夜在他身子底下承欢时的细小低吟。
“师父,我想你。”像是知道宁琅暗门一般,白束嬉笑着在宁琅耳边轻轻道。
只听宁琅叹了口气,一个回身把他压倒在床上。
满室春光旖旎,低吟浅唱又到天明。
第二日总算得了教训,再不敢说让宁琅夜里再过来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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