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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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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要是想杀他,早就动手了,杀了他,多没劲!我还等着他又到处给爷告状,尤其是要把苏鱼那个狗东西给引出来!竟然将我……”

怒气丛生。

一提到此事,马珪就恨不得,“你要是说我想杀了苏鱼,这倒是真的!”

苏鱼再懒得跟他废话,“梅香是谁?”

“你到底是谁?你问她做什么?”马珪眸底生出一抹疑惑,他将梅香藏得深,从未告诉外人。

“原来是马少爷的通房,马少爷可知藏通房在书院何罪?”苏鱼嗤笑,原来那日她与太子殿下撞见的是马少爷的通房跟那个马致偷情。

“你曾派马致除掉苏鱼?”

“马致个废物!办个事都不会?还害得小爷给涂了满脸毛!”马珪提起马致这茬就戳心窝子,明明是个狗奴才,前些日子,刚来潭溪山书院时,听话地不得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受了什么蛊惑,还是巴结上哪个贵人,居然敢在他面前拿乔,不把他放在眼底!

“马致不听你话?没帮你去害人?”苏鱼凉凉逼问。

“那狗奴才害我!我只让把钱文殊打一顿,他把人给我打死了!现在害小爷呆在这破地方!”

“哎,你别走呀!快叫卢楠把小爷给放了!小心我回去让我爹参他!滥用私刑!对我严刑逼供……”马珪这会儿急了,起初以为是他爹知道,派人来接他了,谁知道这小姑娘长得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却给跑了。

昏暗的牢房中,墙上燃烧的烛火,映照在苏鱼的脸颊,她的神色,从未有的沉重。

今日她来找马珪,无非是确认一个人。

马致。

若是记得不错。

马致有个同乡,名叫李德志,而这个李德志,便是钱大哥口中曾经提到过的表兄。

太巧了。

第49章 【撩妻记】

马珪和赵景升分别被关押在地牢中最靠里的两间独立区域里。

往日很少关人。

在地牢负责洒扫看管的牢头老陈头已经在此处多年, 往日最多关一关犯事的书生, 关个几日,便也就放了。

这是他第二次在潭溪山, 地牢中囚禁犯人最多的一次。通往地牢的深处的长廊上,时不时几声叫唤声。

第一次,是庆历十一年。

而此刻关着的, 还是平南侯府的小侯爷赵景升和马贵妃的幺弟马珪。

谁人敢怠慢。

可这小侯爷被关,也只是木然, 冷清, 安静得待着, 一句话也不曾说。

老陈头领着身边这位月白色裙衫的苏四姑娘,居然是大理寺卿卢楠亲自送来,且毕恭毕敬。

老陈头见苏姑娘愁眉紧锁,做出引导的手势,关切问道, “苏姑娘, 可还需要问……”赵小侯爷。

他的话音未落, 便听到长廊另一头, 地牢的门开了,铁链碰撞的声响。

苏鱼没答话,知道老陈头问的是赵景升。

她对赵景升心头反感,从他那鹰隼般星眸中,苏鱼就不喜,当初又差点被丢下悬崖, 赵景升并非好招惹的人物,她本就没打算在赵景升身上寻找任何的突破口,那双看着她,就如猎人瞧见猎物的眸子,她及其不喜欢。

不止是不喜,还有一丝惧怕。

总觉得曾经在哪里瞧过般,但她实在想不起来。

铁链声落,地牢门口,走廊的尽头,似有若无的谈话声传来。

苏鱼循声望去,便见到了那大踏步走来的身影,以及他所过之处,无一不下跪的戴罪侍卫,山呼千岁。

老陈头是头一次见此等阵仗,当即便随着牢房内的侍卫一齐下了跪,战战兢兢磕头行礼。

赵渊逆光而来。

清隽冷冽的高大身影,玉冠束发,神情肃穆。

苏鱼此时也顾不得之前与他相处的不自在,那一晚,她本以为他在,根本就不会睡着,谁知道,竟然睡得那般安心。

“殿下!”苏鱼迫不及待要把今日从马珪身上发现的线索告诉他——

“呵——”一声轻蔑的轻呵声自身后的牢室传来,是赵景升。

苏鱼适时止了口,向前跑了几步,跑至赵渊身前,便要屈膝行礼。

赵渊的眉蹙起。

幽深的瞳仁里闪烁着微光。

截住了她要屈下的身子,“孤的话,你到底何时能放在心上?”

清冽的声音,有几丝沙哑。

似乎又有几分生气。

不知是谁又惹了他?

忽又想到,她今日棋试没走心,还提前离开,为这个生气,不嫌累的慌?

可是这明晃晃的大腿,能为她披荆斩棘,在查案上劈开一条路的,便只有他。

苏鱼不解的狐疑地望向他,脑子却在飞速回闪着到底太子殿下都与她曾说过什么话?

她明明每一句都放在了心上啊!

微凉的手指,骨节分明,紧紧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中。

走廊墙壁上的明灯,烛火闪烁在这一隅阴暗潮湿的地牢。

苏鱼的鼻尖因他的靠近,淡淡的龙涎香气,经久不散。

冲淡了发霉的腐朽气息,让一直难受的鼻尖,舒适了几分。

那股自进来便一直强压下的作呕的欲望,也淡淡减了下去。

脑中也渐渐清明起来,似乎上一次,他也是这般抓着她的手,像是从久远之处传来,“你的礼,孤不会受。”

低沉醇厚,如甘冽清泉的陈酿。

“孤看着你睡。”

那一晚的暧昧,在此刻,终于如火舌烧到了她的心头。

她之前着急钱大哥之事……

苏鱼的耳郭,渐渐染成了嫣红,宛如涂了胭脂般。

生硬地转移了话头,“殿下,我央求您的事,应我吗?”

毛茸茸的碎发,荡在耳际,赵渊抬手,捏过一缕发丝在两指腹间,轻轻为她别在了耳后。

那灼热的指腹擦过她的耳郭,苏鱼只觉一股热流涌过,自耳郭处,痉挛般蔓延至四肢百骸,如触电般急忙闪躲。

“这是你求人的姿态?”赵渊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也心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她气鼓鼓地悄悄觑他,正要出声,自进入地牢便不断发痒鼻尖,像是有绒毛一直在骚扰般,再也无法忍住,向着他的方向直直打了个喷嚏。

卡在喉头的话还未出口,便被他攥住了手腕,向着地牢外走去,向着跪地一片的地牢内,留下一句浅浅清寒的“起吧!”

苏鱼不懂这人又怎么了,刚不明明还想着要她求他,这会儿又寒着一张脸,就连手腕上的力,都箍的她生疼!

又不是蛮牛!力这么大!

苏鱼头一次为不发窥伺到太子殿下的心思而感到可惜。

“殿下,殿下,你弄疼我了!”苏鱼跟在他身后,他的步子有些急,她得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跟上去。

许是听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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