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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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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不好意思抬头。

的确疼,但是也还能忍。

毕竟李淮安伤势不轻,一直在山洞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再好的药也禁不起这样折腾。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直顺着漆黑的山洞往里进,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终于出现了光亮。

等走出洞口,两个人皆是撑不住了。

他们坐在洞口,狼狈的很。

此刻天依然染上橘光,太阳初升。李淮安伸手将婵越额前湿透的黑发捋到耳后,“等一会儿约莫就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陛下——!”

是男子宽厚洪亮的声音。

李淮安还未出声,人群已经到了跟前。

面前是个年轻的男子,他见了李淮安直接跪下说,“微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起来吧。”

李淮安胸口衣服直接被撕开了,所以伤口直直的就暴露在他们面前,那年轻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李淮安扶起来,冲着后面的人说,“去叫御医和马车!”

这边离营帐不远,底下的人骑马,很快就能到。

不多时,御医和御辇停到跟前,婵越和李淮安被安置进了御辇里。

御医检查李淮安伤口的时候明显眼神不对。

这伤口明明应该很深,剑口也不短,但是怎么一夜过去,就恢复了将近一半?

但是陛下伤口恢复的好是好事,他赶紧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给婵越把了脉,开了些镇痛消肿的药,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婵越被御医开这种药,脸红的滴水。

李淮安捏捏她的脸笑了笑,“等会儿回了营帐你岂不是更脸红?”

说完他淡淡说,“此次围猎出了事,朕得彻查是谁敢这么大胆。”

婵越点点头,背着李淮安涂好了药以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李淮安和婵越平安回来的消息传回来以后,柳贵妃等人都舒了一口气。

第一天就出了这档子事,围猎自然是没法继续下去了。

陛下重伤,次日就拔营返回皇城。

三日后,在李淮安等人回了宫,宫里传来了太后回宫的消息。

☆、侍疾

李淮安靠在龙床边缘,问屏风之外的人,“太后还有多久抵达。”

他声音沉的让人胆寒,却无人知道他为何这么愤怒。

“回陛下,太后约莫开春以后回帝都。”那人稽首一拜,在半透明的屏风后看的并不真切,“如今太后正在南方行宫。”

世人只知道太后和陛下并非亲生母子,知道陛下给了太后独一无二的尊荣,圣母皇太后的名号,也知太后喜欢清静,自请去了大乘安寺吃斋念佛。

只是…只是怎么会突然就说要回帝都,而且如今正在南方的行宫里?

大乘安寺离南方行宫,距离可不短呐。

还未解疑,李淮安说,“你下去吧。”

他再稽首一拜,退出了殿内。

婵越在床里面,听的真切。

关于这位太后和陛下之间的事,众说纷纭,底下什么流言都有。

有人说太后和陛下就如同表面的一样,只是太后她老人家本身就喜欢清静,还有人说陛下和太后不和,太后是被陛下软禁了,更有人说,太后对陛下的感情非比寻常……

这些话都是曾经在宫里无聊的时候听冰冰雪雪悄悄讲的,说什么的人都有,传的神乎其神。

婵越自己本身只是当个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因为从来没说过这个太后什么会回宫,既然不在宫里,就影响不了什么,她也没放在心上过。这猛地一听说太后要回宫,着实有点忐忑。

她感觉的出李淮安心情不好,就没敢直接问,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带着凉意的手,抓紧了。

李淮安将她温热的小手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无碍的,好好休息。”

他替婵越掖好被子,翻身下了床。

伤口还没好全,依旧有点隐隐作痛。

按着药效,还得三天才能好全。他披上外衣,阔步走到宣章殿,在奏折面前坐下。

几天不处理政务,奏折已然堆积如山,在檀香案上,整整摞了好几层。

他揉揉眉心,一本本批阅过去,胸腔内闷着火气,难以纾解。

朝堂上的暗线说云氏行迹不正常,似乎和太后的事勾结在一起。上次围猎行刺,是民间一些地方流民发起,本是成不了气候,但是似乎也有云氏的推波助澜,这才能成功混入猎场。

云氏……

李淮安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狠戾,将奏折重重的摔在桌上,疲惫的往身后靠去。

他勾结流民便算了,竟然利用职务,和太后勾结。

李淮安额上青筋直跳,他抚上额头,眉宇间燥郁不已。

只要想起太后,李淮安的心神就难以宁静下来。

幼时的一切仿佛近在眼前,他不可能忘记自己是如何分裂为两个人格的,也不可能忘记当初的太后是如何对自己的。

他已经顾全了她的面子,全了她对自己这微薄的养育之恩,可是她却明显没有这么容易知足。

这个女人令人感到恶心。

既然你贪心,那朕也合该和你好好算这笔账。

他将剩下的奏折处理好,外面窗棱还未放下,能看出夜已经深了。

不知不觉,他又忙到了深夜。

“邓辅,何时了?”他淡淡问。

邓辅闻言悄步过来,说,“还有半个时辰就子时了。”

说起子时,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又点烦躁。李淮安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起身往内殿走。

这几日他也仔细想过和“他”之间的事。

对于婵越而言,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所有的不快,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是他不正常,无法用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去爱她。

他们本来是一体的,是因为太后才会分裂……

若是解决了太后,没了心病,那他们是否会合体?

李淮安看着床上的婵越,眼中染上一丝迷茫。

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而且,对于他们两个,其实彼此都看不惯对方,但是又必须互相依存,若不是这样,兴许他们还未必愿意和对方合二为一。

受伤当天晚上的事情,他一开始是竭力忍耐愤怒,但是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

纵使白天和晚上的记忆不互通,可是这身子,却始终是一个人的。

他忍去心里那一丝不快和莫名的不爽,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时间过的飞快。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婵越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一边喂着鱼,一边和冰冰雪雪说这话,正在高兴的时候,旁边急急忙忙过来一个人,看模样是陛下身边的,只听他说,“臻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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