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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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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慕容泓遂无精力再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转而投身于军国大事去了。

四月二十四,长安和红药圆圆老薛等人正在观潮厅中逗弄咿咿呀呀的蕃蕃,龙霜忽带着一名面无人色的信使进来。

那信使见了长安,跪地呈上一只锦缎套子,说了句:“千岁,陛下有诏。”没等长安去接就往旁边一倒,倒把人吓了一跳。

龙霜蹲下一探鼻息,对长安道:“还活着,就是晕了,大约太累了。四天时间从盛京赶到榕城,马都得跑死好几匹。”

吉祥已经从信使手里拿了那锦缎套子递给长安。

长安解开绳扣从里面抽出黄绢,展开一看,此番就一个字——喵。

看着这个字,长安微微怔忪。

龙霜见她看完愣在那儿,本就担心信使如此着急赶来是因为陛下有急事,当即顾不得上下有别,急问:“可是陛下有事?”

“无事。”长安下意识地将那块黄绢一捏,如怕被人看到上面的字一般。

这反常的行为反倒让众人都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

“把他抬下去安置。”长安起身,瞄了昏在地上的信使一眼,背着双手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里,长安闩上门,从柜子的抽屉深处拿出那方绣着桃花的帕子。

看着这方帕子,当日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稍一回想便历历在目。

慕容泓写了首诗给她,她不会写诗,于是回他一副大字。他居然敢嘲笑她的字不好看,两人拌嘴,她生气,他剪了个活灵活现的纸老虎来哄她。她随便夸他两句,他便自得起来,被她套出会刺绣的事。

她哄他给她绣块帕子,说可以给他一个不计前嫌的口令,这个口令,就是,喵。

她以为如他这般骄傲的人,是不会用上这个用一方亲绣的帕子换来的口令的。可他到底还是用上了。

他也是,实在无计可施了吧?

长安双手捧住头,心里有些乱。

想当初,她多喜欢他啊,水晶一样漂亮纯澈的少年。傲娇也好​‎腹‍​­黑​­‎也罢,在她眼中全是可爱可怜。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般用一腔单纯青涩的心思去喜欢一个人。

谁曾想,到底还是逃不脱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八个字。

独自在房里呆了半个时辰,她感觉憋闷得有些喘不过气,就一个人牵了马去海岸边跑马。

这事她常干,所以龙霜他们也不担心。

长安跑了一个来回后,照例在那守望夫婿的老妇人所在的崖下停下。

“值得吗?”她拴好马来到老妇人身边,问了一句。

在纪晴桐死之前,她每次来都有不同的话说,但在纪晴桐死之后,她每次来,却总是只问这三个字。

原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得不到回应,想不到这从来都吝于给她只字片语的老妇人这回却转过身来,一双不再年轻却依然清澈的眸子看着她,嗓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干哑和平静,道:“要想知道值不值,除非他做你,你做他。”说完这句,她就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离开了。

要想知道值不值,除非他做你,你做他?

长安独自站在崖上,看着老妇人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反问:所以你在这里等你丈夫几十年,是因为你相信,换成是他,他也会这样等你几十年吗?

要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人如此笃定,对方会此心悦你,此生不改?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早早更梅在此!

那啥,知道结尾处的剧情会让亲们造反的,所以前面不止一次地提醒亲们后面虐啊虐啊,都是很早就设定好的情节和结局了,就算亲们真的接受不了,乌梅也没办法了。现在想来乌梅也真是固执啊,这文写了两年半了,在这期间竟然从未产生过改变结局的想法,现在正在写的结局,就是我开文之初想好的那个结局。

还有说要打死长福的亲们,请考虑一下长福的人设啊,一个老实巴交的本土小太监,还不知道和陛下不清不楚的安哥是女人,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去阻止皇帝与后宫交流哒。说他为尹蕙牵线搭桥,他其实只是在尽他的职责而已,难道后妃要送皇帝东西,他一个太监去拒绝吗?说他把皇帝留给坏女人,尹蕙在他眼里一点都不坏好吗?(笑哭了)

虎摸所有被虐到的亲,刀子其实还在后面呢!现在最多算露个刀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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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

晚上陈若霖来千岁府找长安时, 长安正拿着铁匠刚送来的用她给的锻造法锻造出来的剑在那比划。她到底也跟着钟羡学过几个月的剑法, 所以比划起来颇是像模像样。

陈若霖看了片刻,笑道:“这花拳绣腿的,是要跳剑舞给我看么?”

长安收了势, 示意一旁刚才陪她试验新剑硬度的袁冲退下,对陈若霖道:“我要回盛京一趟。”

陈若霖本来正在看地上的断剑, 闻言抬起眸来, 双眉微轩, 道:“可以,新婚一个月后。”

长安道:“与你成婚我的身份便会暴露,如何还能回京?”

“以福王妃的身份回京啊。”陈若霖揽过她笑道。

“别闹, 我这两天就得启程,再晚天就要热了。”

“你走了婚礼怎么办?我喜帖都发出去了。”陈若霖问。

“派人知会他们一声婚礼延后便是。”

陈若霖扶正长安的身子,低眸看着她, 问:“悔婚?”

“我说了, 只是延后……”

“听说今天盛京又来了信使, 慕容泓又传什么话给你了?能给我看看么?”

“你看不懂。”

“你又不是我, 怎知我就看不懂?”

长安转身回房, 将那方黄绢甩给他。

陈若霖接住展开一看, 好吧,他还真看不懂。

“他发了七道诏令过来催你回去你都没有回去, 如今就为了这个‘喵’字要回去?他是你养的猫吗?”陈若霖笑问。

“我与他之间,不管如何都需要做个了断。再者,盛京也还有些别的人事要处理。对了, 我有件东西给你。”长安从抽屉中翻出那张炼铁方子递给陈若霖,道“我已经找铁匠试验过了,这把剑就是按这个方子锻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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