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长安看着他瞬间白了一度的脸蛋和脖颈上贲起的青筋,满意地直起了身子。
这药也不是别的,就是当初郭晴林给她服过的“不欲生”,当时她没坚持一会儿就痛昏了,不知这陈若霖忍耐力如何?
“到底还是你厉害,我若是想让别人这么痛,就得把刀插进他肚子里用力翻搅才行。”忍过一段时间后,陈若霖居然抬头看着长安笑着说。他此刻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然那双碧蓝的眸子里所透出的势必攫取的光芒,却比寻常时候更为湛亮和浓烈。如同饿狼紧盯着肥羊,不用张嘴,眼神已足够垂涎。
长安回身在一旁落座,略带审度地看着他。
“不过有两点你说错了。一,我不是因为你是皇帝的女人才对你感兴趣,恰恰相反,我是因为你迄今为止还不算皇帝的女人,却能一路高升,才对你感兴趣。二,我也不是想征服你,我想与你结合,拥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后代,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不长的时间,陈若霖额上的汗已凝聚成珠,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他狼狈而美艳,隐忍而傲慢,让她联想起飞蛾扑火前最后的绚烂。可是他的话却再一次让她对他这货无语。
“所以说,你的最终目的,是让我跟你生个孩子?”长安抚额,“呵,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有此一问,想必是认为,身为藩王庶子,哪怕我不得重用,但找个女人繁衍后代还是不难的,是吧?”陈若霖眉头微皱地熬过一波腹痛,这才继续道“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跟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不一样。他们只要一个女人有点姿色,能得到他们一点欢心,就可以给他们生孩子了,根本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平庸之辈,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样,除了与生俱来的地位和身份,一无是处。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武力比他们高,头脑比他们好,我第一次带兵就会打仗,第一次登船就会掌舵。即使我不是藩王之子,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人生。我与他们是同一个父亲,所以我想,这种差别的形成,根源在于我们孕育于不同的母亲。虎父无犬子并非绝对,若是虎父犬母,那生出来的到底是虎子还是犬子,不好说。你说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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