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频频取经:怎样才娶到漂亮媳妇。
无师通撩妹技巧的奴良滑瓢,在樱姬的注视一个字不敢说,想了半天只说:“英雄救美。”
奴良滑瓢不是在羽衣狐手救了樱姬,最后才抱得美人归的吗?
听多当年父亲如何英雄救美的事迹,小小的奴良鲤伴认真点头,信以为真,决定要在各方面赢过家老爹。
这才有了日钓鱼也得胜过老爹的事。
苏千凉私开小灶,一条三斤重的鲤鱼全进了奴良鲤伴小小的肚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的身体构造与人不,才吃那多。
饭后,吃撑的奴良鲤伴绷着小脸,牵着苏千凉的手,在院子里散步,直到月上西头累得上眼皮打架才肯去睡。
等奴良鲤伴睡着,苏千凉从房间里退来,遇上等在庭院里的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坐在院子里最大的樱花树上,“喝一杯?”
苏千凉点头,快跑几步,借力跃上树干,接过他手中的酒饮了一还给他,“樱花酒?”
“樱姬酿的。”奴良滑瓢并不在意谁用过酒瓶,大喝几,“樱姬见我喜欢酒,琢磨了好些日子,这是第一瓶。”
他的语气平平,似乎不曾因妻子为他酿酒而高兴,也不曾因喝到新酒而高兴。
苏千凉摸不准他的想法,滑头鬼是一种利用存在与虚无迷惑人的妖怪,她猜不透也不愿猜。
“特意在这等我,想说什?”
“我子怎样?”奴良滑瓢的金发在月色熠熠生辉,眼的花纹里似乎流动着什,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苏千凉避开他慵懒的眼神,那是个把流氓与斯文无缝连接的男人,不如避开。
“鲤伴很爱。”
“哈哈,那小子不希望你用爱来形容他。”没有一个男人愿意顶上“爱”这样专用于孩子的词,还是被喜欢的女子说——相当于被判局。
“抱歉,除了爱,我不知道该怎形容他。”
樱姬酿的酒喝完了,苏千凉从系统空间里拿一小瓶给他。
不用劝喝点,酒瓶很小,只有三的量,奴良滑瓢才尝味道就没了。
他不瞎,亲眼看到苏千凉从空无一物的空中取酒瓶来,告知他一个事实:她是人类,也不是普通的人类。
奴良滑瓢喝完樱花酿,意犹未尽。
“会酿酒?”
“会,但这酒不是我酿的。”苏千凉想起了那个怎喝樱花酿都不会醉的男人,酒量好到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联手酒还不会倒。
嗯……奴良滑瓢察觉到她在想一个人,“怎样的人?”
“酿酒的不是他。鲤伴很爱,我回去睡了。”
话题跳得很快,苏千凉从树枝上跃,拐过走廊,她的房间在客房,离这有段距离。
风吹过,樱花树飒飒生风,无数樱花花瓣飘落池塘,缀上点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