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龙椅,再大的气也能消。
他不气。
这天是六月十一。
从皇家寺庙回宫后,昭帝再想找苏伯言商量点什么,就怎么都找不来人了。
人自然是没消失的,就在长信侯府里,忙得热火朝天。
什么皇上口谕、皇上圣谕乃至是明晃晃的圣旨,扔到长信侯面前都换不来人一个眼神,传话的太监只能灰溜溜回去据实以告,把昭帝气得一次次仰倒。
“侯爷说,苏家庄的事情他已经交由夏侯世子及楚人厂督去办,让皇上大可放心。明日就是他跟十三公主定亲的日子,大事在即,他已经跟皇上告假,三日内不上朝堂不管政务。”
“朕什么时候答应他了?”昭帝暴怒,他根本就不知道苏伯言什么时候告的假!
张公公在旁沉默须臾,小碎步上前,将被压在最底下的一张奏折抽了出来,“皇上,这是长信侯的告假奏折,上面有王掌印的批准描红。宫里规矩,但凡经由王掌印描红批准后的奏折,皇上只需瞄一眼即可,不用再行批复。”
昭帝,“……”一口老血在胸!
司礼监描红批复这事放在平日,是为了给皇帝减轻政务负担,也是宫中多年来早就形成的规矩。
且臣子告假代批这事以往并不是没出现过,但是那些告假的臣子都不是苏伯言。
事情放到苏伯言身上的时候,昭帝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哪哪都不舒坦了,总觉得苏伯言又阴了他!
……
昭帝被阴了尚且有所感觉,云鸢歌则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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