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勉为其难,板着脸不再说话了。
……
演出很顺利,夏栖鲸的串场也没有穿帮,下来后甚至还有观众窃窃私语,问那个绕了一圈的女孩子是谁,腿又长又直,五官看起来也很标致。
夏栖鲸脸红红的,到后台卸妆。
刚要把那花纹繁复的长裙子脱下来,化妆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时屿径直走到夏栖鲸跟前,弯下腰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眼眸深黑,道:“……你做得很好。”
“我刚才快紧张死了……”走到中间的时候差点崴脚。
时屿猝不及防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真漂亮。”
夏栖鲸脸腾地红了。
化妆室一下子炸开了锅,其他演员都一脸吃狗粮的神情。
有人怪叫道:“时神杀狗了啊啊啊啊!这让我等会儿还怎么冷静上台变玫瑰花啊!”
时屿笑着拉起夏栖鲸:“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们好好准备。”
夏栖鲸跌跌撞撞跟着他走,迷糊道:“去哪儿,我妆还没卸完……”
裙子也还没脱。
时屿拐了几个弯,带他进了一个空着的休息间,反手把门锁了。
然后就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看着他。
夏栖鲸看着他狼一样盯着自己的眼神,不自觉退后一步:“……干嘛这么看着我。”
时屿向前一步:“你刚才是不是准备换衣服?”
“嗯。”
“继续。”
夏栖鲸:“……我现在脱了怎么出去啊!”
他迟钝的脑袋终于察觉到危险,如临大敌:“你不会是打算在这儿……”
时屿把他逼到墙角,手伸到后面,拉下他的拉链:“你不乖,知道我会吃醋,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穿裙子。”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漂亮的腰和腿。
“……这只是演出而已啊!”
“不乖的小孩,就要接受惩罚。”
他将一条腿顶向前,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从今往后,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穿裙子。”
时屿把他的裙子从下面掀起来,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直接面对面插入了。
夏栖鲸细嫩的大腿内侧被顶弄,一条腿挂在时屿臂弯里,另一条勉强支撑着站立,颤抖不已。
担心把裙子弄脏,紧张得下面一阵一阵绞紧,把时屿夹得受不了,愈发往死里顶弄。
“轻点轻点,呜……裙子要,呃……要脏了……要还回去的……”
时屿勾唇一笑:“那你可要仔细点了,别让东西流出来。”
夏栖鲸红着眼睛瞪他,被顶弄几下,就又涣散了眼神,溃不成军。
漂亮繁复的长裙和白皙的小腿相互映照,仿佛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显得整个人更加生涩诱人。
衣服堆叠在身上,夏栖鲸只能勉强搂住时屿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
做到中途的时候,夏栖鲸的手机忽然响了。
时屿不让他看,夏栖鲸一瞥,隐约看到是夏止桑打来的,挣扎着要去接。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接?”时屿又顶了他一下,低沉道。
夏栖鲸吓得不敢接了。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不接为好。
时屿却忽然笑了,像是想到什么,退了出去,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强迫性地放在他耳边。
然后再次狠狠没入了他。
“呃……”夏栖鲸的叫声都变调了,又绵又软,带着一丝旖旎的风情。
他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夏止桑的声音传了过来:“哥?你去哪儿了,我们演出结束了,准备去聚餐呢。”
夏栖鲸勉强从齿缝里露出声音:“我在……临时有事,出来了。”
“在哪儿,我去找你。”
时屿无声地又顶了一下,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耳垂。
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夏栖鲸无声地张大了嘴巴,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背,忍住酥软,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气若游丝道:“你自己去吧,我……我等会儿去找你。”
“那好吧。”
夏栖鲸挂了电话,脱力地倒在时屿的怀抱里,生理性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全身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他轻声取笑他:“你还要去找你妹妹啊……你还能站直么。”
当然是不能。
事后被裹在繁复的长裙里,昏睡着,被时屿小心翼翼放进车后座了。
那条裙子当然也再也没有还给过剧场的道具中心。
时屿亲自去道歉,说演出后意外丢失了,自掏腰包赔偿了那条裙子的费用。
道具中心的工作人员在他走后纷纷称赞不已:
“真是有责任心的小孩。”
“不愧是这届的学生会主席,做事很周到呢。”
“难怪这么受欢迎。”
没有人知道,那条裙子被洗得干干净净,收进了时家的衣柜里。
“以后晚上,可以经常拿出来穿穿啊。”
年轻的alpha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而omega早已羞得脸颊通红,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第80章 番外三 叶望和张海漠的故事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叶望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家的父母或许和蔼,或许暴躁,或许不苟言笑,但没有一个会像庞秋月这样,深深地憎恶自己的孩子。
庞秋月是他的母亲。
庞秋月有很多理由可以憎恶他。
比如,他分化得晚,没有早早表现出alpha的优秀基因,因此无法得到生父的喜爱,没能让她挤掉原配成功上位。
比如,他自幼就生得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也不肯放低姿态去讨好父亲。
再比如,自从十三岁分化成omega后,庞秋月就开始强迫性地给他注射非法性激素,企图将他“变成”alpha。他激烈地反抗,像一头阴鹜的小豹子,用仇视的眼神回瞪她,她会掐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骂他“你看,我生你下来就是向我讨债的,总有一天不是我掐死你就是你毒死我”。
庞秋月对他的折磨从诞生起一直到青春期。
她的日常生活主要在美容院度过,技师们天花乱坠的吹捧让她感到自己依然年轻漂亮,众星捧月。她像魔术师珍惜双手那样珍惜自己的脸,会因为任何一条细纹的出现而焦虑不安,大发脾气。
除了上学,叶望很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在家。
他倒宁可这样。
无数次他在阴暗的房间里放摇滚乐、发呆的时候,他就幻想自己十八岁的那一天,他要远走高飞,毫不留恋地离开这里,离开庞秋月,离开每晚注射进腺体的那些冰冷药液。
美好的幻想在青春期的某一天清晨戛然而止。
他的生父,那个富有而面目模糊的男人,在一个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