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本来也没有想阻拦们，只她突然想起爸了。”聂棠轻声道，“她害怕会走上爸条老路。”

沈陵宜握了她手，沉声说：“会，会让你遇到危险。”

聂棠微笑道：“么，可以开始说个坏消息了？”

在沈陵宜心里，如果聂嫣然力反对他们交往就十足坏消息了，既然现在都反对了，就存在什么“坏消息”之说。

他边开车，边应和道：“你说。”

“现在偶尔能看见谢沉渊在什么，还有他部分记忆。”

沈陵宜猛地踩了脚刹车，也幸亏现在还在寒假，机场高速上没有什么人，他突然踩刹车行为才没对别车辆造成什么影响：“……你样正常吗？”

第486章 糖水铺老板家事

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因果契约，可她能看到谢沉渊记忆和日常生活，算正常吗？

而且谢沉渊……感觉他本需要什么日常生活，他只需要断地搞事、搞事、再搞事！

“正正常，也知道，”聂棠迟疑道，“看到他们——就谢沉渊和叶渐离在过年前去过个乡村里学校，谢沉渊好像把个学校里孩都变成了自己傀儡……”

沈陵宜嗯了声，追问：“你还记得个学校在哪里吗？或者有没有什么校牌，能够看到名字？”

“就看清楚了。”聂棠捂了心，诧异道，“而且好奇怪啊，自从天谢沉渊自爆了你们沈家位堂叔伯身体之后，有时候就会突然感知到他绪。他绪起伏非常大，知道他在什么才会有么极端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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