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单流老妈兔头？”

厨房垃圾桶的外卖盒只有两。

顾天远气呼呼瞧他。

“吃饭吧。”盛世无奈，放柔语气率先服软，“快中午了，就当提前吃午饭。”

顾天远双手颤，把报纸扔开，声不吭端起碗吃饺。

他吃得很快，似乎感觉不到烫，吃完饺把汤也喝完了，推空碗，面无表打了个饱嗝，嫌弃道：“盐放多了，咸。”

盛世想笑，没笑来。

他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刚洗完便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香烟味。

盛世加快脚步回到客厅，从顾天远嘴里拽走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盛世低声问道：“你烟多久了？”

顾天远神不自然了瞬。

妻去世后他就开始烟了。

时他怕盛世发现，每每在书房关上门，等盛世离家后，才正大光明在客厅放烟灰缸。

“用得着你管？”顾天远不兴拧着眉嘟囔，摸到烟盒，重新抽支烟，“几个男人不抽烟？”

盛世把整包烟都夺走了，揉作团扔掉，嘴紧抿，邦邦坐到顾天远对面。

“找过萧姨了。”他直白说。

“……萧涵？”顾天远不再管烟，方正的脸上些许鄙夷之色，往沙发背上靠了靠：“她跟你说坏话了？”

盛世没听懂他意思。

萧涵为什么要说他坏话？

顾天远便知道自己猜错了，没有解释，假装不在意道：“她和你说什么了？算了，不用告诉，没么关心。”

大不了他去问唐朝。

虽然唐朝不定会说。

“……她说，当年妈妈让你陪她去晚宴的。”盛世看着顾天远眼睛，缓缓说道，“她还说，妈妈不去散心，妈妈有事去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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