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墨迫切的想要知道展何初和枭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为气运之神的锦鲤,对于这个男人的过去,他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模糊,但这些曾经却也是这个世界秩序变动的起因。
原世界中的故事线,已经在无形中被白锦墨更改了,枭在一切开始的时候搁置了自己的计划,而是来上京寻找白锦墨,无疑,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但是此刻的白锦墨还不知道,他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已经为了他放弃了本来清洗世界的计划,因此可以说白锦墨这一举动有点儿多余、也有点儿乌龙。
不过展何初可不这样想,用自己的过去换一个秘密,多好呀,也就是枭才天天担心老板会因为那黑暗的过去而放弃他们——老板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于是,展何初不顾脑子中枭的反抗,立马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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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去揭秘枭的过去~以及老板的秘密~
嘿嘿也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和我脑洞重合(可能狗血~)
下一个世界,我要来个强强的,蜜色混血野性美人受×冷白温润心计影帝攻
第95章 你是我的眼(三十一)
白锦墨和展何初都同意了这件事,而枭的意见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当天晚上赌气的枭换下了展何初,出来好好在老板身上大展身手了一番。
激烈的运动后,老板在他的怀中缩着,浑身的肌肤是诱人的粉色,泪眼朦胧,看的枭小腹下一股热潮怎么也泄不下去,不过许是上一次欺负狠了,这次枭虽然让老板哭了,却只能点到即止——虽然对于白锦墨来说这样的点到即止之比上一次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第二天两人中午才起的床。
因为答应了老板的交换,展何初只好不大乐意的将手机还给了白锦墨。
和自家哥哥通了一通电话后,白锦墨才知道展何初利用他极好的电脑技术,给他弄了很多在外旅行的照片——而照片上与他相伴的另一个人自然也是被p上去的展何初。
用哥哥祁宿的话来说:“小豫啊,你现在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前一秒还和我参加你堂哥的婚礼,下一秒就和好久不见的朋友去旅行,真是个孩子性子。”
“不过在外面玩要注意安全,我看你那个朋友还挺不错的,那些照片、文字都是人家帮你给我发过来的,还害怕我担心你,实时报备你们的位置所在,现在这样贴心的朋友不多了,小豫你就好好玩吧……”
在无形之中,展何初已经利用一场莫须有的旅行,将他未来大舅子的好高度刷到了一半。
挂上电话,白锦墨道:“你可真行。”
而展何初则是笑嘻嘻的接受了这句夸奖。
吃完午饭后,昨天展何初已经提前订好了机票,因此两人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已经再一次到海城了。
不过这一路上,白锦墨几乎都是将头埋在展何初肩膀上的,毕竟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还是有些引人遐想,究其原因还是在临行前,他拗不过展何初,只好在自己后边用上了那狗男人特意寻来的药用玉.势,美名其曰,好好保养老板的身体。
因此这一路对于白锦墨来说,还真有点儿熬的艰难。
两人再次回到了幸福花屋。
因为几日没有主人,这里稍微染上了一点儿灰尘,不过白锦墨则是带着展何初直奔目的地——幸福花屋二楼最边上的储藏室。
展何初看白锦墨走的艰难,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在对方的指挥下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老板的秘密在这里?”展何初搬了个凳子让老板坐下。
白锦墨道:“那边的柜子里,有一个纸盒,你找出来。”
展何初依言打开柜门,抱出了一个有将近有半人高的纸盒子。
“打开你自己看吧。”白锦墨坐在凳子上,身后的异物感叫他有些不习惯,但那样淡淡温润清凉却叫人的肌肉很放松。
“怎么,老板这是偷偷给我准备的礼物?”
展何初笑着,将纸盒的盖子掀开。
下一秒,他忽然沉默了。
展何初的手指紧紧扣在纸盒上,将那本就不坚固的材料捏出了深深的指印。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眼白附近逐渐浮现出了血丝,甚至喉咙中发出兴奋而隐忍的颤声。
“老、老板,你这是我猜的那个意思吗?”
这一刻,他的声音忽暖忽冷,展何初和枭的灵魂交替出现,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诡异可怕。
可是白锦墨才不怕他呢。
老板笑道:“你觉得呢?你总是没有安全感,那我就只好给你证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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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短小君,抱歉啊,明天我请假,所以明天没有更新了(呜呜我家里人摔到骨折了,所以这几天事儿有点多)
大家抱歉啊,如果事情忙完的快,最晚周一恢复更新
爱你们呀~
第96章 你是我的眼(三十二)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让枭疯狂了一晚上,同时也让展何初又气又妒。
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枭曾经留在的痕迹。
那沾染了雨水的夹克,已经被洗干净并整整齐齐的叠在了盒子的最下方。
那绣着花菱草和鹿葱的两个小方帕子被主人精细的折成了小三角的样子摆在了一起。
那一套崭新的、枭留在老板家的衣裤。
那几朵已经风干的花菱草以及鹿葱,以及还不曾被老板吃完的零食。
……
枭曾经留下的痕迹,全部被老板收起来了,就像是游荡的浮萍,忽然有一日被人紧紧的握在了手中,不再孤单、不用流浪,而是有了可依偎的港湾。
枭很开心,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脸上的阴沉少了,眉眼间似乎有着春光般的明媚与开怀,他的眸中是闪亮的,如同天边的星辰。
他抱着老板,黑硬的短发在老板的脖间博擦,带来微微的痒意。
此时,是枭和老板的专场。
展何初很嫉妒,但是他只能藏在身体里看着,毕竟当年的那些事情,还是他亏欠枭良多,因此在除了老板的任何事情上,展何初都能让步。
当年的事情啊,说起来,依然让人觉得心里难受,即使已经过去了近十年,但是展何初和枭都知道,仇人一日不死,他们内心一日就不得解放。
那时的他才多大呢?那时的展何初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罢了……
此时,枭将老板抱在怀中,慢慢叙述着自己过去的故事: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告诉我说他去世的早,因此比起其他孩子,我虽然没有父亲,但在母亲的陪伴下,让我觉得即使没有父亲也不会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