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被诸如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挖到,死皮赖脸地恳求我,成为他髦下的一位明星!
“糖糖,你从河岸跌落到碎石上,想必是伤到了头骨,看你眼神的样子,都有些不一样了。待会,我再请一位大夫给你瞧瞧。”我的这位大哥哥及其深情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关切让我心头热乎乎的。啊,我有多久没有得到过这种真切的关心了?那些跟我疯狂做爱的男人,那些口口声声喊我宝贝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关心我的呢?呵呵,还不是迷恋我诱人的魔鬼身材,还不是迷恋我卓越的床上表现……
我借机抱住他的胳膊,枕在自己的脸脸下,斜睨着他,色色地问,“呃……哪里……不一样了呢?”
满止剑呆住。胳膊,僵住。热血,忽的涌到了他的脸上。
他,真的好是味哦!那样玉树临风的身段,却……羞涩得如同一只小浣熊。难道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吗?怎么会。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过早就拥有了泄欲的女人吗?陪睡的丫鬟,侍女,再或者小妾……
“糖糖……你的眼神变了……”他干涩地、艰难地回答我,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处上下浮动,因了我暧昧的色情。
勾引,不是脱得一干二净最让人血脉贲张!而是,似隐似现的曲线,似醒非醒的妖魅眼神,再加上,适当的呻吟……
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在睡觉方面,任意一个男人都可以得到我。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我是非常需要男人的宽慰的,需要那种激情的添满、澎湃的运动。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最起码,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我总是需要很多人来爱我,不断地让他们对我重复着‘爱我’这些虚无的承诺,即使我明明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对我说爱这个字,就如同他们放屁一样不值什么。连一分钱都不如,毕竟一分钱掉在地上,还能够发出叮当一声响。而他们的承诺,流走于空气中,任何痕迹都不曾留下。同样,我也用这种荒废的状态回馈着他们!我不会爱他们任何一个,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时候,会情乱的呼喊‘爱你、爱你……’,我换男人的频率超乎自己的想像,比我认定一种饮食还要简单!我会笑着从一个男人的裸怀里,没有任何感触的,裸体着,走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吸取他的阳气。我通常都是不去做梦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样玩弄自己的青春,梦里,绝对不会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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