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垂着眼眸没吭声。温婉挣扎着看着他,哀哀地道:“上次婉儿问您,是季夫子重要,还是婉儿重要,侯爷不是回答说婉儿更重要吗?为什么现在偏袒的却是他?”
一众家丁下人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都万分震惊地看着里头。柳寒云轻咳了一声,示意椿皮带着其他人出去,将门给合上。
“这不是偏袒或者不偏袒。”宁钰轩终于开口,松开了温婉的手道:“你为何要去偷拿季夫子的画?”
温婉哑然,双颊肿起来,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猪头,嗫嚅了一会儿,又理直气壮起来:“侯爷都没有送过婉儿这样的画,为何要送给季夫子?他是个男人啊!婉儿还比不上一个男人吗!”
季曼觉得也是醉了,经常看见的男人女人吵架,总是吵着吵着女人就开始抓着一点无理取闹反客为主,只要一哭,百试不爽。
这是女人的技巧,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对此也会无能为力,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的情况下,这可以当做女人的武器。
可要是遇见有关身家性命的事情还来这一套,那就是属于脑残型的无理取闹。
季曼忍不住都又想上去抽她了,不打不知道,一打才现真是舒经活络又解气。
“那画上画的是什么?”宁钰轩突然问了温婉一句。
温婉一愣,想起那画的内容,心里还是如刀割一般的难受:“是天伦图,是侯爷和…聂桑榆的。”
提起那名字,温婉眼泪就下来了:“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侯爷不是说该怜取眼前人么?为什么还要念着她?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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