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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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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在外守着,等着。”

“你怎么这样不专心?”他也皱眉看着她,不打算让她再有去关心别的。

连陆莳兰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诱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诱人。一身的肌肤娇嫩得仿佛掐出水来,青丝在那肌肤上如缎披拂,现出一把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更带着若有若无勾着人的香气。

陆莳兰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不管肃国公在外面,又将她收紧在他的怀抱里,体内的事物又开始顶弄起来。

“够了,够了……”

她哭哭停停,仿佛被卷入水波中的一瓣兰。

这片水波起起伏伏,时而急流浪涌,时而柔缓轻漾,将她吞没,翻覆。

她被迫颠簸得太过激烈,原本还攀着他肩头的一双雪白柔荑,早已无力滑落,数次几乎要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情事才彻底停下。

·

霍宁珘披上袍子,又拿披风裹了陆莳兰,抱着她起身时,回头看到那皱巴巴的床单上,一抹处子的血迹,目光微顿。

见里面的确没了动静,月夭很快迎上来道:“七爷,可要奴婢帮陆御史清洗?”霍宁珘哪里是伺候人的主儿呢。

“不用。”霍宁珘抱着怀里轻飘飘的人,并未放手,只道:“我帮她洗。”便带她入了净室。

月夭便退开来,只看到陆莳兰从披风里露出的两截雪白小腿,纤细玉润,带着点点红痕。

连小腿上都这般,不难想象身上是什么样子。月夭怔了怔,低下了头。

霍宁珘这时没有回头,却是道:“去准备药。”

月夭立即答是。

陆莳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累得连眼都不想睁开,入了净室,也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摆弄。

从未有其他人触碰过的花瓣,娇‌​美​‎幼‍‍嫩,原本如小小花苞,尚自紧闭。

今日突然经历了狂风骤雨,变得红艳靡丽。但依旧是叫人半分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霍宁珘拿了拧过水的帕子,这回倒是没有再做别的,而是真的为她仔细清洗。

第89章

霍宁珘带着陆莳兰在净室里清洗时,月夭已派人将他床上一片狼藉的褥单换过。

他抱着人从净室出来时,月夭还有点不敢置信。

七爷居然还真的会伺候人,而且将陆御史拾掇得妥妥贴贴。就连后面上药,没有让她帮一点忙。

看了看陆莳兰略显干燥的嘴唇,霍宁珘又取过下边备好的瓷盏。

迷迷糊糊中,陆莳兰感觉到有人给自己喂水。

也不知霍宁珘喂她喝的是什么水,有微微的甜,清香如花露,入了喉咙,令干涩的喉咙舒服多了。

霍宁珘低头看着她紧闭着眼眸,一张嫣红小嘴却嚅动个不停,觉得她这个样子着实可爱,唇角轻轻勾了勾。

月夭看了看这位对陆御史爱不释手的主子,从床上下来后,霍宁珘几乎就没有将人放下来过,她心里已有些明白。

霍宁珘给陆莳兰喂完水,将她放到床上,对月夭道:“我要去前面一趟,你照顾好她,哪里也别去。”

月夭便道:“是。”

他特地交代:“若她突然醒了,不能让她走。”

月夭立即明白,霍宁珘是担心陆莳兰完全清醒后,无法接受,做出什么傻事。忙道:“是,七爷。”

霍宁珘离开后,月夭来到陆莳兰身边,看看已然熟睡的女子。

看惯了陆莳兰规规整整的男儿装扮,她还是第一次见陆莳兰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对方身上又被七爷穿上了水红色的中衣,睡态婉婉,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是个姑娘了。

月夭也知陆莳兰遭了罪。七爷那身形力量,就算尽量温柔,男子在那种事情上头,正是兴奋的时候,又能柔缓到哪里去,难免叫陆御史这柔弱的身子骨难以承受,累得人事不省。

·

前院里,霍牧恩知道得等儿子一阵,可没想到的是,居然让他等了这样久。几次想摔了杯盏走人,到底不想父子之情无法转圜,生生压制住。

他最终还坚持下来,没有走。只是偶尔闷声斥道:“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胡闹。”

终于等到霍宁珘来了前院,霍牧恩看看他,他这儿子穿着身玄黑绣飞鹿暗纹的箭袖衫,若只看仪表,霍宁珘的不羁倒是没有形于外,反而是清清冷冷,跟那天上月似的,岂料竟白日宣淫,变得这般贪恋女色。

又想想,这孩子终究是年轻,血气方刚,在京中又不似从前在战场可以发泄他比常人充沛的精力,也不足为奇。

他最钟爱和寄予厚望的儿子虽是霍宁珩,但是,毕竟霍宁珘被家中女人当成宝,无论是霍老夫人,还是他的妻子,都是最偏疼这个小儿子。他也不能与他的关系过于僵。

霍牧恩便不再发怒,只是淡讽了两句:“都有力气弄女人了,你还需要休养?叫你到国公府一趟,你的理由倒是多得很。”

霍牧恩又道:“也不怕你那伤口崩开?”

霍宁珘心下暗嗤,伤口是崩开一些,不过与得偿所愿,得到陆莳兰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他今日心情极好,便不想跟肃国公计较太多。

应当说,他对霍家这些家人,向来计较得少。

霍宁珘生性潇洒,对许多世人孜孜以求的东西,其实看得颇淡。但那是从前,现在,是他的,他半分不会再交出去。

他坐到一旁椅子上,倒是没有像肃国公那般板着脸,反是比较淡然,道:“过来有事?”

霍牧恩微微一愣,他这小儿子还能这般平静地与自己说话。受了鞭笞,又让他去蜀中。他居然安安静静全接受了?

可能因为霍宁珘太平静,霍牧恩反而有些担心起来,担心他是暗地里有所谋划。

他便道:“要离京了,你不进宫,也不去国公府道别,就这么走了?成何体统?”

萧冲邺还提出为霍宁珘设宴送别,都被其以身体不适拒绝。

霍宁珘道:“祖母那边,就不去徒惹她伤心了。”至于宫里,绝口不提。

霍牧恩又道:“去了蜀中,一切皆要靠你自己。那边势力驳杂,你也不要一过去便树敌众多。”

霍宁珘一句话也不回应,令说教的霍牧恩难免尴尬起来。

他想了想,也是,连京城这样深的水,霍宁珘都能迅速立足,掌控局势,何况是蜀中。

便又道:“你哥哥冒犯了恪淑长公主,不管怎么说,也得将其娶回霍家。你哥成亲了,按着序齿你便也该成亲。我此次,与你母亲合计,给你挑……”

霍宁珘看看霍牧恩,打断了他,直言道:“我的兵权,你要就罢了。连我找什么女人还要管,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你!”霍牧恩顿时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气得险些晕过去。

他也看出霍宁珘对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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