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流眼泪了吧！”

……

当晚，楼道僻静处，少棠和孟小北并排而坐，医院里过夜，吊水瓶。

少棠做人体吊瓶架，给孟小北提着两瓶糖水和消炎药水，孟小北说“又没休克又没有晕倒，需要吊水吗！”

孟小北煞有介事道：“受伤挺耽误事儿！本想天晚上偷偷摸去亮亮们家，看小搞什么！准家里藏了人，藏了小妖，所以准去！”

少棠端详小北：“……能别这么没心没肺么？”

孟小北脸上也没什么表，淡淡笑，有些事理所当然。孟小北说：“少棠，如果挡，现在躺手术室里、肾脏破了刺穿了被抢救人，可能就。指头都断了也得拦，能让进手术室么？”

少棠直视前方，仿佛眼望穿未来十年八年：“老这些年处奔命，想着调换工作，进公司，买房，都为了谁？……别让把养大成人了眼看着该要收获时候来幺蛾，让整个儿落了空，成吗？”

孟小北反问：“追追了这么多年，拼命考到北京来，为谁？”

少棠说：“手要废了，老也用奔命了。”

小北道：“要事，留双好手有个用？”

孟小北回西安第二年，少棠开始在小舅贺诚设在北京城内间办事处做业务，经常差，跑外省兵工厂。

参后勤部幕后资某家科技公司，在北京扩展军需品国际贸易业务，建立多家办事处联络处，进很多人手。东十条立交桥畔，立起这座金黄壮丽巍峨大厦，俯瞰二环内市区。公司括了当时这个国家超过半数军备进和军工科技产业，往亚非拉小国销售国产军备，大到飞机导弹直升机，小到军用卡车炊事车消防水车和毯帐篷。内部很多经手人都军方自己人，内行可靠，在京城商道行走，背后资本雄厚且身份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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