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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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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他们婚后,至此她的自拍和照片就多了起来。

只是语句间总有种郁郁寡欢的感觉。

‘丈夫总是不回家怎么办?忍着呗,谁让我们不熟呢。’

虽然是调侃的语气,但第二天她转发这条微博的时候,却又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流泪动图:‘这房子太大,我一个人很孤单。’

从来都是很隐忍的一个人。

就连在小号上倾吐心声,她都在小心翼翼的检讨着自己。

‘是不是我不够优秀…他才不爱我啊。’

‘当初的决定是错的,我也许,不该结婚。’

但关于他的好,她也都仔仔细细的记了下来。

喜滋滋的用了很多个欢快的表情包。

但就是这样一颗赤诚的真心,终究被他辜负了。

他本该有机会发现她心情的变化,却一次次冷漠的视而不见。

握着手机的右手有些微微发抖,湛厉呈只能暂时熄掉屏幕。

低头深呼吸了几次,才控制住内心的那种疼痛感觉。

很想听听秋芷的声音,至少在此时此刻,她是唯一能够抚慰她的人。

但是按了两次号码后,他却破天荒的有些退缩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

从他爱上她的时候开始,那报应就已经开始了。

两个人的位置在不知不觉中调换过来。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是他罪有应得。

湛厉呈最终还是颓然的将手机扔到一边。

他重新又点起一支烟来,将车窗开大,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

车内漆黑一片,只有烟头上明灭的火光一闪而过。

淡淡的映照出男人阴沉的侧脸。

就这么又过了很长时间。

外面天光终于大亮,凌晨微凉的空气中,带着些许青草的味道。

远处环卫工人已经上班,只能看见那橘​‍‌黄‌­­​色­‎​​的一点,正在缓缓地移动着。

司机小章从路旁的早点铺跑出来,打了个哈欠上车。

“去公司。”后座的男人哑着嗓子吩咐了一句。

呛人的烟味已然散去,他脸上又恢复了以往冰冷的神情。

只是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疲态,不小心暴露了内心的真实状态。

*

秋芷是被秋团给弄醒的。

这橘猫身子吃得肥肥的,却不自量力的非要窝在她胸口上。

那种沉重的感觉着实令人吃不消。

有些郁闷的将那毛茸茸的身子推下去,她脸上都沾着秋团尾巴上的毛。

半闭着眼睛摘掉后,她靠在床头倒又想起昨晚的梦境来。

住在这新房子里也有几天了,她已经快速的适应了下来。

只是因为之前睡了太长时间,她最近一入睡就做梦,睡不太踏实。

梦里的内容重复而清晰,都是十年前在溪河村的情景。

因为是现实发生过的事情,印象太过深刻,她才会一遍遍的梦着。

姑且算是…一个美梦吧?

因为曾经这份记忆是很美好的。

起身从背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首饰盒子。

她打开后,露出里面的草编戒指。

虽然只是用了普通的稻草作为材料,但因为编得精细,这戒指看起来就很漂亮,正正好好能够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十年前她和湛厉呈分开的时候,他亲手编了这种戒指。

一共是两个,就像是定情信物似的,二人分别保存。

现在想起来,就颇有种过家家的感觉。

估计男人早就忘了这件事吧?也只有她才会傻呵呵记了这么多年。

仔细说起来,两个人的相遇有些离奇。

才十一二岁的她,是从稻田里捡到那英俊少年的。

少年身材很高,一条腿打着石膏,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泥泞的田地里,只有眼睛睁着。

他像是一尊精致的雕像,在那乡下微风吹拂的宁静午后,显得有些诡异。

秋芷初时觉得害怕,但她学过中医,所以便试着上去诊了下脉。

他的脉搏很沉稳,一下一下在她指尖下跳动着。

紧接着那微凉的手指就反扣在她的手腕上,紧紧的握住。

挣脱了几下没有成功,远处似乎还有陌生人在呼喊着寻找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秋芷搀扶起少年在田间快速的行走起来。

高高的庄稼叶子扫在两人的脸颊上,锋利的边缘划破了他们的皮肤。

那时候爸爸妈妈都还在,一家人其乐融融。

晚上吃饭的时候,秋芷被仔细的盘问了。

“下午有一群黑衣服的陌生人在村子里找人,看着都很凶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你没和他们打照面吧?”

“脸上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划了好几个血道子?是不是又去田里捣乱了?跟你说了多少遍,放假的时间又多复习功课…”

妈妈端着碗,皱着眉训了她几句。

秋芷配合的低头,扒拉饭菜的速度很快。

趁着爸妈洗碗的时候,她偷拿了一个剩下的馒头溜了出去。

一直到了院子后面废旧的柴房前,才停下脚步推开门。

下午的少年就静静地坐在墙角,身上的泥泞已经被冲干净了。

只是衣服有些湿着,但夏天天气炎热,并不碍事。

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秋芷就知道这人一定出身不凡,搞不好是富家的公子哥,只是不知为何沦落于此,还被坏人追赶。

又通过下午的观察,她发现他的听觉和视觉都被人为的封闭掉了。

应该是打了什么化学药剂的原因,他只有嗓子能发出一点点声音来。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她就用手指在他手上慢慢写字。

少年用沙哑的嗓子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湛厉呈,我叫湛厉呈,你呢?”

但因为羞怯,秋芷至始至终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知道他湛氏家族的人,是被亲人陷害才变成这个样子,她就发誓保护他。

就这么把人偷偷藏在了这柴屋里,搬了旧床垫和自己的枕头被子过来。

至于他什么时候才能脱险,少年说要等到三天后。

到时候他爷爷从国外回来,就会察觉异常,派人过来救他。

三天啊,三天的时间多么漫长,她能照顾好他吗?

秋芷起初心中还有些不确定,之后却又觉得时间好像太短了些。

她从小就跟爸爸学习中医,出去玩的时间很少,自然也没什么朋友。

在这假期的闲暇时光,终于遇到一个能聊天的人,虽然交流缓慢,但她也是十分开心的。

白天爸妈都出去上班,她就过来陪着少年。

拿着针灸的工具在他身上练习针灸技术,技术虽然生涩,他从没喊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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