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肏逼而男人的大阴囊一直拍打着他的屁眼的时候他就有些忍受不了了,此刻骚逼被满足后,屁眼顿时也饥渴的想吃男人的鸡巴。
金历远揉着他的臀,不断往他的屁股上拍着,把两瓣屁股拍的红红的,愈发显得诱人,“你这样的骚货,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满足你。”
郦星轻轻笑了笑,“大概要我喜欢的喔可是到现在也没碰到啊进来”他感受到男人的龟头抵在他的穴眼上,连忙饥渴的扭动着骚屁股,又换来了男人往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这样的掌掴对他来说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觉得爽,屁眼痒的又滴出水来,等男人的龟头插进去之后,他才觉得骚痒感稍稍止了一点。
“真浪,以前用骚屁股做爱还需要润滑剂,现在居然连润滑剂也不用了,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金历远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嫉妒,他知道这个继子对自己除了性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感情,可是他对这个继子多少是有爱情的成分在的,毕竟这个继子太过诱人,又美又骚,他要不是凭着这副艰苦锻炼出来的身板,大概这辈子都不能碰一碰这样的美人。
“好多呜好爽全部进来了”肠穴里没有阻碍物,那根鸡巴直直的插入进来,将郦星的肠道完全撑开,完全顶入底的时候,他有一种胃都要被对方捅到的错觉,“好爽喔干我叔叔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啊屁眼骚到受不了了喔”郦星像是吃了春药一般,男人还没动,自己已经摇晃着屁股开始主动吞咽那根肉器。
“真是骚透了。”金历远握住他的腰,挺着着鸡巴狠狠在继子的屁眼里抽送起来,他也不再克制,粗长硬物抽出后,再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是操到了底。大股淫液被干得喷溅出来,淫水四溢的画面淫乱到了极点,他操的很深很重,连床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季文斌看着床上的画面,都害怕妻子要被操坏了,屁眼那样的地方,怎么可以吞得下那么粗的鸡巴?简直比贺枫的还要粗。
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什么东西都用贺枫来做参照物,季文斌心跳一乱,手指的动作也胡乱的撸动了起来,突然想起男人的鸡巴也那么粗,如果要插入他的屁眼里的话一定会把他操坏的吧?他才不要!
“好爽啊啊啊要被操穿了喔叔叔的鸡巴好美味骚母狗好喜欢”郦星喘息着淫叫着,一双大奶甩的乱晃,浑身被高壮的男人压制住,仿佛他成了盛放男人鸡巴的容器一般,只能被压着狠狠奸淫。但事实上被奸的人比操他的人还要爽,郦星的屁眼许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疾风骤雨一般的性爱,那根鸡巴操得他爽得要死,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前面的肉棒也高高的翘了起来。
“骚货!居然自称母狗,到底被多少人当成骚母狗干过?嗯?”金历远还是嫉妒的很,胯下也越来越不留情,一下一下狠狠奸淫着自己的继子。
“好多喔我喜欢做男人的骚母狗啊干得我越舒服我越骚喔操坏我也没关系母狗好喜欢吃热乎乎的大鸡巴啊啊啊啊”郦星浪叫声简直要掀翻房顶一般,屁股也扭的厉害,男人几乎要压制不住他了。
“呼,真是淫乱的母狗!骚屁眼好会吸,叔叔就操死你,省得你天天发骚找鸡巴吃!”男人兴奋的浑身肌肉都微微抖动了起来,胯下一下又一下的猛攻,黝黑的肌肤和白皙的软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起来就淫靡不堪。在他的抽插下,两个人贴合在一起的肉体不断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夹杂着郦星的呻吟,简直骚到了极点。
季文斌看着这样情色的画面,不断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他的持久力向来不强,在屋子里面两个人做到一般的时候就射了出来。他握着满手的精水,着迷的看着妻子翘着屁股挨肏的画面,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前离开了。
郦星被按着操了一会儿,继父又把他抱了起来,强悍的把他抵在墙面上深深的操了起来,一边又去吸他的嘴唇。两根舌头淫秽的交缠,互相吸食着对方的唾液,郦星连眼睫毛都是湿的,肉棒一下一下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腹部,“呜要射了啊”
“那就射吧,骚母狗,叔叔这几天都会好好满足你淫乱的身体的。”金历远兴奋的舔着他的下巴,鸡巴往他的点狠狠一摩擦,腹部上就感觉被喷上了热液。他再操了上百下,把今天第三泡精液射进郦星的身体里,才算得到了餍足。
人夫背着妻子被奸夫剃阴毛,粉嫩淫穴勾引视线,浴室舔逼吸鲍鱼汁,羞耻叫老公请求插入,对镜play
金历远在季文斌家里待了几天,季文斌几乎是从视频监控或者偷窥看到他们做爱好多次,男人身材高壮,又锻炼的非常好,性能力很强悍,又一次季文斌看到他把郦星抱在客厅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操的画面时,眼睛都瞪大了。
他和郦星身高体型都相当,把郦星抱起来可以,但要做到这样完全不行。他有些艳羡的看着画面中的两个人,郦星仰着脖子,脸上泛着潮红,身上都是被男人吸吮出来的吻痕,白皙的肌肤搭配着这些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惹眼极了。这段时间季文斌和郦星也没做过爱,彼此都不提,晚上都是洗澡后躺在一起睡觉,然后郦星再趁他睡着的时候去往继父的房间,跟他尽情欢爱。
这样淫乱的性爱在郦星的母亲要回国前终止,季文斌知道这个岳父大人要走,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金历远对他敌意太深,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从这不多的时间里,金历远也能对他极尽挑剔,说话含沙射影带着讽刺,说他赚的钱不多,家里也没什么本事,而且也不帮着做家务,郦星跟着他就是受苦。每当这种时候郦星就会温柔的解释或者岔开话题。季文斌虽然为人没什么脾气,但被他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心里多少也有些烦,所以每天借口加班很晚才回来,大约这样也能给他们制造更多性爱的时间,所以金历远的态度也好了一点。
等金历远离开后,季文斌又有些苦恼该找什么理由搪塞贺枫。男人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季文斌感觉他打电话的唯一目的就是——做爱。或者没有感情的人之间的性行为算不上叫做爱,称为性交可能会更合适?季文斌有些怕听到他的声音,对方的声音带着磁性,接电话的时候感觉更甚,那道声音好像是直接落在他的耳根子上一般,弄的他心神都有些微微颤抖,许久未被抚慰的淫穴只是听到对方的声音就有了反应,汩汩的流出一些汁水来。
“今天不行,真的不行,郦星他父亲还没走呢。”季文斌无耻的撒谎,听到那边磨牙的冷笑声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软一点,“真的不方便,下次好不好?”
贺枫利落的挂了电话,季文斌听到对面的忙音,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敢跟对方再有更深的接触,贺枫整个人像有魔力一般,只要跟他亲近,季文斌就觉得自己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