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去,鞋履必然沾满了泥巴与尘土。可炼狱杏寿郎在来这里的时候,将他的鞋履擦拭的干净如新。从前,炼狱杏寿郎不会这样做。即使在面见主公的时候,也不会如此谨慎周到。
但是,来见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却……这么的奇怪。
而且,那个女人是宇髄的妻子吧。为什么由杏寿郎来照看……?
富冈义勇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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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娜对富冈义勇的困惑一无所知。
她写好了给千寿郎的信,拜托诚先生寄出去;也写了给宇髄天元的信,不过诚先生说宇髄一直在执行任务,为了安全起见,行踪是保密的,这封信可能寄不到他的手上。于是,她只能收起了这个念头。
紫藤花之家的日子没什么波澜,也很安静。大概是怕打搅到那位相传“不好相处”的水柱阁下,诚先生总是竭力将声音压到最轻,令整片庭院都静悄悄的。连那位给水柱阁下诊疗的医生也是,来时的脚步很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数日,优娜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是前门街上的报童拿过来的。”诚先生说,“他让我们转交给您,说是您的朋友寄来的信。”
“朋友?千寿郎吗?”她接过信,望了望门外黯淡的天色。夜幕已经降临了,夜色一片昏黑,灯笼光在屋檐下点点招摇着。那一列透过竹骨架和纸纱散出来的光晕,柔和朦胧得像是纸上的彩墨。
她回到屋中,将信件拆开了。但当她阅读信的时候,瞳眸却微微的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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