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见过，应该是出国之前见过，但是没认出来究竟是谁。莫宁没在意，便朝着成和大楼外面走了出去。

边走边想起刚刚在办公室里，顾衍说的话，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莫宁伸手按住自己的胸膛，缓了缓神，然后加快脚步走出成和，当走出成和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

莫宁注意到自己的手中还拿着录音笔，连忙把它装进了包里，这个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完全与采访的内容无关，所以要她自己收好，不要被别人听到了。

另一边的电梯口，程易寒侧头看着走远的那个女人，心里一阵疑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在哪里呢？

程易寒摸了摸头，明明很眼熟啊？

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就转身走到电梯里面，上楼找顾衍。

在电梯里，程易寒总觉得太熟悉了，肯定见过。

他仔细想了想，将他之前认识的所有人在脑海里一遍遍的筛选确认，然后终于是想到了什么人似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不可置信，刚刚，是，莫宁吗？

她不是在国外吗？难道是他眼花了？

仔细想想，莫宁的变化还挺大的，记得她出国那会儿才刚成年，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在情理之中，也怪不得自己认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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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宁离开后，顾衍去会议室处理完事情以后，便回到了办公室，顾衍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个二郎腿，穿着印着碎花的sao粉色的衬衣，这衣服大概也只有他能够穿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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