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后，学子们成群结伴去泛舟游湖。

为了热闹，他们还偷偷摸摸带了好几坛酒去。

午后太太火辣，晒久了人只觉得头晕乎乎。衡玉撑着把伞, 要从馆藏阁走回她住处。

这路上就要经过碧湖，她走着走着, 瞧见群学子穿着人模狗样，行动鬼鬼祟祟, 眉梢微挑，提高声音喊道：“们在干嘛呢？”

拎着酒坛子赵侃他们身僵, 缓缓扭过头来, “没什么啊。”

“额……傅小夫子, 要块儿泛舟游湖吗？”

刻钟后, 衡玉个人霸占条竹筏, 盘膝坐在竹筏上饮酒。竹筏尾，赵侃脸沉痛为她划着竹筏。

周围还分散着六七条竹筏，上面都坐满了书院学子。他们饮酒作乐，乘兴高歌……不对, 乘兴鬼哭狼嚎，声音刺耳难听。

衡玉把杯酒递给赵侃，问道：“明年就要场考举人试了，是打算文举和武举都块儿参加吗？”

赵侃点头，“都试试吧。”

辛苦说了么多年，只参加武举未免太可惜了。

竹筏划到荷花丛边，衡玉嫌晒得慌，伸手摘片荷叶，反手扣在自己头上遮挡太。

赵侃学着她动作，同样用荷叶挡住头顶，又问道：“书院准备要招第届学子了吗，天我听到督学们在讨论要不要招女子学，这件事有定论了吗？”

赵侃嫡亲妹妹年十岁，如果书院要招收女子学，他妹妹正好能来。

这偌大天，也只有间白云书院没有性别之见，有可能会接纳女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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