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

而且看况，还很严重。

睡意全无，这时候冰雹哗啦啦砸来，又不适合门，衡玉走到桌边起烛火，坐着静等冰雹停来。

冰雹得很久，久到让人心惊肉——冰雹这么大，稍微不牢固些屋顶就会被冰雹砸穿，甚至砸塌。这么冷天，又深夜，旦房屋被砸塌，肯定会有很多百姓受冻。

这次雹灾估计会很严重。

冰雹了许久终于接近尾声，但冰雹过后会有雨夹雪来。噼里啪啦恍若石块击打屋顶声音变轻，变成豆大暴雨击打屋顶。

衡玉换上雨笠，撑着伞快步走去寻陆钦和杜卢。

两位老师年事已高，身不很康健，冰雹时受到些许惊吓，再加上记挂灾，现在精神都有些萎靡。

陆钦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现在已经不冰雹了，我打算过去瞧瞧些孩子们。”

虽然以白云书院建筑质量，学子边不会什么问题，但要看上眼才能放心。

衡玉知劝不住，先温声安抚杜卢和夫人去休息，她跟着陆钦前去瞧山文华们。

学子住宿区这时候很闹，督学们浑身湿透站在檐，和众醒着少年们在说话。所有房间全部亮起烛火。

在这风雪交加夜晚，瞧见透亮烛火，陆钦冷峻神渐渐柔和来。

等来到众学子面前时，已经恢复往常平和神。

“大家都没事吧。”陆钦温声问。

十个少年身穿常服，现在都挤在两间房里。听到陆钦问话，们连忙摇头。

“没事就。”陆钦站在檐，看着外面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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