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不相信，我又能信任谁。潜伏也并不意味着风声鹤唳、面皆敌。”

衡玉缓了缓，边回想边向邓谦文介绍自己做过的事。

名开设的工厂超过百家，生意已经做到海外。给好几个党派寄去枪.支图纸，武器图纸，机床图纸，提炼原材料的方法，研发青霉素的详细资料……

这只最简单的，这三年时间，她断断续续至少给红党提供了超过百万美金。

而去年西北旱灾，她直在持赈灾，每隔半个月就有几十吨粮食运往西北之。

此外，她的生意每做到处，就和个城市的教育部门取得联系，她的工厂资来开设些免费的启蒙班，让些年纪小的孩子也有机会读书写字，努力提高扫盲率。

工厂给女人提供了很多就业岗位，鼓励她们从家庭解放来。

除了资修建条贯通南北的渠道外，衡玉还让孙钱去和国民政府取得联系，赔钱投资了不少国家的基础设施。

还有进军谍报市场，与特务处合作铲除军队里的细等……

她说话时的语气，像极了平常和邓谦文闲聊时的温言温语，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反倒邓谦文，听着听着，眼里就盛满了笑意，为她感到无比骄傲。

***

之前邓谦文直在苦苦支撑着，如放心头的担子后，他的身体在夜间衰败了很多。

没过几天，谢世玉再次登门拜访。

邓谦文看着他，开门见山道：“夜鹰同志，我已经与摇光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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