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领袖，就说明他也算是学生里比较尖的个。

成绩，相，气质，也难怪老院会记得他，舍不得他退学。

老院的话，季复礼全都恭恭敬敬应了“是”。

老院还是舍不得放季复礼走的，不过也知季复礼心意已决，叹息声，就站起身去帮他办理退学手续。

像北平大学这知名度高的大学，入学和退学全都有完整的规章制度。

衡玉推门来时，季复礼已经瞧见了她。朝她温和笑，就先跟着老院往办公室里面走。

衡玉没去打扰他们，她安安静静站在门边，目光往办公室里扫，瞧见个正在伏案奋笔疾书的人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有时候，就是不得不说句巧。

她又碰上邓谦文了。

邓谦文正在忙，衡玉还有些迟疑要不要上前打声招呼，就瞧见邓谦文已经放钢笔，脸色有些憔悴，端起旁边的温糖水喝了几，脸色才恢复了些。

“先生。”衡玉上前。

邓谦文抬头，立马笑：“复礼要弃笔投戎，看到他时我还在想着会不会碰上你，没想到当真碰上了。”

瞧见她还站着，邓谦文指了指旁边的椅，“坐歇会儿吧。”

亲自起身去给她倒水。

衡玉发现了他的动作，连忙起身，“先生，我自己来就了。”

邓谦文却已经倒水了，他把干净的水杯递到衡玉面前，“没事，快喝些水吧。”

衡玉接过水，重新在椅上坐，端起水杯喝了两，水温刚刚。

喝完水后，衡玉握着水杯，借着水温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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